蔡成一時有些語塞,但是他也是聰慧之人,頓了一下,立馬說道:“對於方纔妙玄師叔放置的青園蒲,我有些不是很理解,爲什麼青園蒲要在九曲何蓮之後煉化呢?還有煉製的時候,爲什麼青園蒲要先灼燒內部紫色的區域,在燃燒外部的青色區域呢?”
周圍不少懂得煉丹之道的人都是暗暗點頭,然後眼睛看向了妙玄。
妙玄微微一笑,說道:“九曲何蓮乃是帝品初級的天材地寶,效用奇大,內裡精元濃郁,而且屬性溫和,一般煉製丹藥用到這九曲何蓮,自然是想什麼時候煉化,就什麼時候煉化,但是.....”
說道這裡,妙玄看向了下方丹玄峰衆人,“霍祁連,你來解釋一下,我來聽聽張長老坐下的高徒,丹道修煉的如何?”
妙玄的話剛說完,一個男子闊步走了出來,大聲說道:“九曲何蓮雖然屬性溫和,但是卻有一些不同尋常的特異,比如說遇到金屬性的天材地寶就會發生異變,而方纔妙玄師叔煉製這個上品回香丹的時候,先在丹爐裡投放了幻雲砂”
衆人聽着霍祁連的話,都是暗暗的點頭。
“這幻雲砂,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這個幻雲砂乃是幻雲石磨成了粉末製成,雖然是幻雲石,但是我們大家心中都清楚幻雲石乃是一種金屬性寶石,所以九曲何蓮和幻雲砂在一起時間久了會發生異變,尤其是有火焰的催化下,而青園蒲一來是煉製回香丹的必備材料,二來也是保護九曲何蓮藥性的”
霍祁連說完,向着妙玄抱了抱拳。
蔡成在一旁,拍掌大聲叫好起來:“好,霍師兄說的好啊,真是一語驚人,讓我茅塞頓開”
衆人看着蔡成,都是忍俊不禁起來。
黃子珊看到這裡,低聲咒罵,“真是一個廢物,你還不如不出現呢,丟人現眼”
妙玄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陳翠翠,你來解釋一下青園蒲煉製的方法”
丹玄峰之中又出來一個女子,女子相貌較好,全身散發着一種小家碧玉的氣質,十分惹人憐惜。
陳翠翠看着妙玄恭敬的說道:“青園蒲熔鍊的方法有多種,具體要參考煉製的丹藥了,妙玄師叔煉製的乃是回香丹這種帝品中級的丹藥,回香丹藥效比較中庸平和,所以先灼燒最爲暴躁的內部區域,在灼燒溫和外部區域,可以讓整個過程緩和的更加快捷”
一個相貌俊朗的男子,走上前說道:“說的不錯,其實內部區域比較難熔鍊,外部區域比較好熔鍊,我想妙玄師叔是想快速的煉製出回香丹,想必這也是一個重要的一個原因,要不然以妙玄師叔的水準,熔鍊哪裡都是一般無二的”
“原來如此,這還是其中的一個原因”陳翠翠恍然道,然後對着那個男子笑道:“多謝孫師兄解惑”
此人就是丹玄峰的孫世俊,也是朱清雲(朱清雲,是和南宮欣一同出來的人物,詳情在三百一十四章一劍的風采)仰慕之人。
妙玄撫摸着鬍鬚,點了點頭含笑道:“沒錯,孫世俊說的一點沒錯”
衆人聽到妙玄的話,都是一臉敬佩的看着丹玄峰的幾人,暗中點了點頭。
溫清夜看到這裡,不禁笑着搖了搖頭,他的眼睛看向了黃子珊,而這個時候黃子珊也看向了他。
黃子珊看到這裡,先是把手中的須彌芥一收,然後大聲呵斥道:“怎麼?溫清夜,你搖頭幹什麼?難道是認爲孫師兄說的不在理嗎?”
莫晴看到這裡,計上心頭,在旁附和道:“就是,溫清夜,你搖頭幹什麼?我聽聞你也喜好煉丹之術,有什麼見解也可以說出來,讓我們大家聽聽,指教我們一翻也是好的”
鬱寶寶大眼睛一轉,自然明白了兩人想要在這大庭廣衆之下故意刁難溫清夜,當下心中有些着急,衝到兩人面前,臉頰通紅,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大聲喊道:“你們兩個少在那裡搬弄是非了,哼,幼稚,太幼稚了!寶寶覺得你們真幼稚!”
莫晴微微一愣,看着面前的鬱寶寶,笑了起來,“天哪,你竟然說我幼稚”
而這個時候,孫世俊卻看向了溫清夜,語氣傲然道:“溫師弟,你方纔搖頭,可是有什麼想要指教的嗎?”
孫世俊方纔也是看到溫清夜暗自搖頭,心中多有不愉,但是沒到發作的邊緣,但是此刻黃子珊和莫晴的一席話,讓孫世俊徹底有些不舒服了。
溫清夜笑了起來,指着黃子珊的手中須彌芥道:“她的須彌芥中好像還有一枚回香丹,此刻還在丹玄峰之上,我想我還是有機會搶奪的吧”
黃子珊聽到溫清夜的話,面色一變,急忙說道:“我手裡這個上品回香丹是給明空哥哥的,你少在那裡白日做夢了”
孫世俊面色一冷,“溫清夜,把說說清楚,不要顧左右而言他,爲難一個弱女子,你若是覺得我說的有錯誤,儘管指出來就好”
“沒錯,溫清夜我們丹玄峰的弟子都在這裡呢,你要是有什麼指教的儘管說”
“怎麼?有本事暗諷,怎麼就沒有本事辯解丹道嗎?”
“溫清夜,站出來啊!我們孫師兄盡情和你辯解”
孫世俊眼睛死死的看着溫清夜,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黃子珊和莫晴看到這裡,不知道怎麼心中都是一喜。
“溫大哥....”鬱寶寶拉着溫清夜的衣袖。
“讓我說?”溫清夜伸出手打斷了鬱寶寶的話,看着孫世俊不由的嗤笑了起來,“我就指教指教你們孫師兄!”
譁!
溫清夜的話,就像是一顆火星一般,瞬間點着了整個丹玄峰一般。
黃子珊聽到溫清夜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溫清夜真是不知所謂,孫世俊乃是王品高級丹師,更是丹玄峰峰主褚奇的愛徒,溫清夜竟然想要指教他”
“溫清夜?”莫晴的眼睛微微眯着哼道“哼,這個混蛋,真是一個自大的混蛋”
陳翠翠握緊粉拳,氣憤的說道:“他真是太狂妄了,孫師兄說的句句在理,就是妙玄師叔都是暗暗點頭,他憑什麼搖頭”
霍祁連也是點頭說道:“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腰,不知道他憑什麼這麼的硬氣”
衆人眼睛看向了溫清夜,都是帶着幾分異樣的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