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清夜對於陣法研究甚少,但是起現在一般的陣仙高明瞭不知道多少,尤其還是這渾天八陣,他更是十分了解。
一個對於陣法頗有造詣的天才,驚愕的問道:“喂陣,是不是用一個人元神,肉軀餵養陣眼?這種破陣的方法不是早失傳了嗎?”
“是用肉軀,元神喂陣眼”
溫清夜淡淡的道:“雖然這樣破陣的方法失傳了,但是我會”
譁!
衆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用元神和肉軀餵養陣眼,那人鐵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明知道是死,卻要赴死,真正到了這般的關頭,有幾人能有這樣的決心?
一時間,衆人都是猶豫了起來。
郭韻竹和張嬌嬌兩人也是對視了一眼,眼不由得流出一絲後怕。
“我....我來吧”
第五侯掃視了衆人一眼,道:“反正,我.....我早晚都要死”
溫清夜看了第五侯一眼,道:“你真的決定了?”
第五侯嘴角不斷溢出鮮血,斷斷續續的道:“我....我...不想....留下.....因....因果,來..........來吧”
“好”
溫清夜點了點頭,看向了衆人,“你們退後”
衆人皆是神色複雜的看了第五侯一眼,隨後緩緩向着後方退去。
“給你”
第五侯看着郭韻竹,手掌一揮,一道紫紅色的光芒直接落到郭韻竹的手,正是那丙丁紫炎棗。
郭韻竹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那丙丁紫炎棗,隨後看到溫清夜點頭,才放進須彌芥當。
溫清夜看向了第五侯緩緩道:“我要開始了”
第五侯沒有說話,緩緩閉了雙目。
譁!
溫清夜手掌一劃,一道紫金色的光芒緩緩在空氣當流動着,那空氣當細微的劍氣紛紛隔絕開了。
紫金色的光芒緊緊包裹住了第五侯的身軀,溫清夜一手控制着那紫金色的光芒,一手控制着離地焰光旗,一心二用。
“罷了,給你留下一副軀體吧”
溫清夜看了第五侯一眼,隨後手掌一探,遠處一個天才的屍體直接飛了過來,落到了第五侯不遠處。
“元神放鬆”
溫清夜清喝了一聲,只見得從第五侯身軀當一道青色的白煙飄了出來,那白煙仔細看的話,還能夠看出來第五侯的模樣。
這正是第五侯的元神。
第五侯也彷彿知道自己元神要消散了,看了周圍一眼,隨後轉向了溫清夜,笑道:“希望你能越走越遠,讓他們知道我第五侯不是敗在一般人的手.......哈哈哈哈,吳其仁,如能重來,說不定我還會和你把酒言歡,在酒桌,說不定你不是我的對手”
第五侯說完,眼角眥裂,帶着最後一抹不甘和淡然,元神化成了一道流光向着血閣大殿之劍氣最爲密佈的地方衝去了。
溫清夜定睛一看,那道天才的身軀也是跟隨着第五侯的元神向着血閣大殿空衝去了。
兩道流光狠狠向着前方縱去,逐漸消失在衆人的視野當。
轟!轟!轟!轟!
下一刻,原本密集的劍氣陡然變得稀疏了起來,最後全部消散了,在這時,天空之好像出現了一塊巨大的圖紙。
圖紙好像被一道道鋒銳的劍氣撕裂一般,砰的一聲化作了灰飛,消失在天地當。
渾天八陣之一的劍陣被破解了。
衆人看到這,都是鬆了口氣。
因爲第五侯的元神和那天才的肉軀,還有溫清夜準確的找到了陣眼,並且懂得喂陣之法。
將冷看着第五侯消失的地方,沉默了良久,隨後看向了溫清夜,道:“吳其仁,今天你救我一命,從此你我兩人恩怨兩清,互不相欠”
“多謝聖子救命之恩,天一閣等人沒齒難忘”
“大恩不言謝,日後我吳亮必定相報”
..........
周圍衆天才都是感激的看着溫清夜。
他們知道,這一次他們能從炎旭佈置的陣法逃出來,這一切都因爲溫清夜。
要不是溫清夜,誰能找到陣眼?
要不是溫清夜,誰懂得這喂陣之術?
溫清夜面對衆人的感覺,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看向了第五侯消失的地方,嘆道:“這第五侯若是不死的話,此次心境發生了變化,將來定能有一番作爲,可惜了”
張嬌嬌在旁緩緩的道:“可惜了人生沒有重來,誰讓他開始非要和聖子作對”
郭韻竹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炎旭佈置的陣法被溫清夜破解了,血閣當的寶物也被溫清夜和炎旭,司徒別瓜分了,在場大多是天才都是沒有得到極道石,有的人選擇留下,繼續尋找極道石,但是大部分人選擇了使用傳送玉簡離去。
將冷身受重傷,不得不離去,溫清夜則是拿出一塊極道石遞給了將冷。
將冷深深的看了溫清夜一眼,道:“我算承你一份人情”
其實,對於自己弟弟脾性他也十分清楚,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被離火劍派之人所殺,他要是不表示一番,旁人也會看不起他。
不過這一次溫清夜救下他一命,他已經放下了這段恩怨,而此刻溫清夜拿出這一塊極道石,是恩情。
溫清夜擺了擺手,幽幽的道:“這第五侯的屍體,你帶回去吧,他最後的表現,也不算讓第五家族蒙羞”
“好”
將冷看了溫清夜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
緊接着,大部分人按照時間點,一一使用了這傳送玉簡,離開了血族領地,其餘野心勃勃的人則是向着血族領地其他地方尋找極道石去了。
相對回去的人,此刻進入血族領地的天才還在不斷尋找着。
一轉眼兩天後。
“聖子,你要小心啊”張嬌嬌站在白光之,對着溫清夜喊道。
溫清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
隨着白光一閃,張嬌嬌也消失在了溫清夜的面前。
整個血閣大殿頓時一空。
溫清夜掃視着周圍,緩緩道:“天血芒到底在那裡呢?”
那天血芒絕對是一絕世寶,而且在血閣大殿當,溫清夜心十分清楚,但是那天血芒到底在那裡,卻是很難找到。
..........
九天南海,天門廣場。
一個老者看着手破碎的玉簡,臉色大變,怒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