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陸和炎金羣都是嘴巴大張,已然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話都說不出口了,這突然的轉變,讓他們兩人都是內心充滿了震動,更何況其他人呢?
費曼殊指着溫清夜,難以置信的道:“離火劍派的聖子,竟然是他?這搞錯了吧?他不過是一個通緝犯而已?而且還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
啪!
虛空一道手印重重抽了過來,費曼殊不禁一個踉蹌。
墨天雲冷冷的看着費曼殊,道:“是你們古銅門的唐震天來了,也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唰!
費曼殊頓時臉色由紅變成蒼白,極其的難看。
墨天雲冷冷的掃視了在場衆人一眼,冰冷的目光所過之處,不論是八品金仙,九品金仙,亦或是白陸,炎金羣這等太皇金仙都是心一寒,都微微低了下去。
天地間一片寂靜無生,只是簡短的幾句話,震懾的在場金仙無一人敢說話,這是他墨天雲的威勢。
溫清夜看到這一幕,心是很怪的,爲何這墨天雲說自己是離火劍派的聖子?自己怎麼成了聖子呢?
而且看墨天雲的樣子,不像是做戲,以他的實力直接帶走自己,在場之人都沒有幾個人會反對。
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墨天雲雙眼帶着冷光,看着費曼殊和炎金羣,白陸三人,緩緩道:“這是我們的聖子,我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若是傷他一分一毫,那是和我墨天雲作對,是和我離火劍派作對,和我離火劍派作對,我告訴你們,我離火劍派和爾等是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在場之人聽到墨天雲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墨天雲竟然說出如此重的話來。
難道這個聖子真的這麼重要?
所有人看着溫清夜的背影,內心都是羨慕不已,他們知道,從今以後吳其仁背後有了那離火劍派這尊龐然大物支持着他,不再像以前,被人追殺了。
今日鐵索加身爲死囚,明日金樽紅酒看歌舞。
這運道來了,想擋也擋不住。
相對此刻其他人的震驚,白城子卻是心一片苦澀,沒想到這突然蹦出來的吳其仁竟然是他們門派的聖子,想到自己得罪了他,估計在門派當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行,不能讓這個小崽子踩到我的頭來,秦天,秦逸兩位師叔也和這吳其仁有些恩怨,找個機會.....”
白城子看到溫清夜的背影,眼殺機大顯。
炎金羣和白陸兩人心一寒,知道墨天雲出現了,自己想要帶走吳其仁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前輩,那晚輩告辭了”
白陸,炎金羣兩人齊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道。
墨天雲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道:“快滾吧”
兩人一聽如蒙大赦,連忙帶着一臉不甘的炎昌和白一揚遠離此地了。
費曼殊眼神怨毒的看了溫清夜一眼,隨後轉過身也是轉身離去了,而周圍衆高手看到三人帶着麾下勢力紛紛離去,也是不做他停留,鳥作獸散。
轉眼,偌大,空曠的海域當,只剩下了離火劍派的數人。
墨天雲看着溫清夜,抱拳道:“老朽來遲了,差點讓聖子遭到傷害,實在是慚愧啊”
公孫廷看到這,不禁眉頭一皺,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溫清夜和等人物,連忙道:“前輩不用如此,不用如此,我們先把這聖子的事情說清楚吧”
“好好好,我們慢慢說,不如先回到了離火劍派再說”墨天雲連連點頭道。
............
吳其仁成爲了離火劍派的聖子這個消息,頓時震驚了整個九天南海。
誰也沒想到一直被炎脈,血龍剎等高手追殺的吳其仁,竟然是離火劍派的聖子,這個消息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而且看樣子,離火劍派對這個聖子無的重視,連隱世不出的墨天雲都爲此親自出手,一時間,諸方勢力紛紛調查起來吳其仁的身份。
古銅門,三月島之,一座精緻的閣樓。
兩男一女對坐着,兩男是一老一少,而那女的正是費曼殊。
年輕男子凝視着對面那老者的話,皺眉道:“你說什麼,我的弟弟廢了?”
老者輕輕嘆了口氣,道:“回稟少掌門,令弟被極致的火焰吞噬,將其所有的經脈都燃斷,除非是擁有古仙品丹藥,或者是古仙品天材地寶,否則他根本不可能再修煉了”
而費曼殊面色陰沉着,始終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男子正是將清風之兄,將冷,整個古銅門第一天才,對面老者則是古銅門的二長老,精通丹道之術,在九天南海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將冷怒道:“混蛋!我要是有古仙品丹藥的話,你以爲我還只是現在這修爲嗎?”
二長老嘆了口氣道:“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誰能想到吳其仁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不止有着麒麟火,連失傳幾千年的十方招都會一手,我還聽聞他的手有個小旗子,威力堪巔峰仙品法器,這小子簡直渾身都是寶物啊”
將冷猛地站起身,吼道:“吳其仁,他竟然敢廢了我弟弟,我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二長老一聽,連忙道:“少掌門,你可不要做傻事啊,現在吳其仁可不像以前了,以前他是無名小卒,而且還是炎脈,血龍剎等勢力的通緝要犯,但是現在可是離火劍派的聖子,連墨天雲那老頭都爲其親自出馬了,依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等待機會爲好”
將冷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會硬來的”
“其實我倒是有個方法”
費曼殊突然陰測測的一笑,道:“這吳其仁突然成爲離火劍派的聖子,不止引起了諸方勢力的震動,是離火劍派的內部也是不穩,尤其是離火劍派的大弟子”
將冷眉頭一挑,道:“你說的是北堂絕?”
費曼殊輕輕一笑,道:“沒錯,北堂絕乃是離火劍派大弟子,位高權重,受盡了呼喝之聲,突然在他的面來了一個聖子,若是這聖子是一個天縱才,妖孽至極之輩,估計他還能忍住,但是卻是一個被人滿南海追殺的廢物,他的心裡一定堵得慌”
二長老浮現一道精芒,道:“費長老此言沒錯,看來我要找個機會接近一下這北堂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