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清夜的話,兩人頓時不再爭吵了,轉過頭看向了溫清夜。
只見大量魔角黑魚在海吐出粗壯的真氣水柱,向着溫清夜涌去,帶着極強的殺傷力,即使溫清夜兇悍無,但是魔角黑魚數量衆多,而且其不乏一些修爲高的魔角黑魚,一時間也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招架不住。
轟!轟!轟!
無數的水柱在溫清夜的拳勁之下,變成了水花,向着遠處濺射而去,像是一場傾盆大雨一般。
楚春兒對着溫清夜,高聲喊道:“小賊,你先交出水火蚌珠,我們二人絕對救你”
溫清夜一拳轟散了前方一道水浪巨柱,高聲回道:“你先出手,幫我解決了這些魔角黑魚,我再考慮要不要拿出水火蚌珠,否則一切免談”
楚春兒聽到溫清夜的話,頓時眉頭一皺,氣憤道:“這個可惡的小賊,現在了還敢討價還價,真是不怕死”
“哼”
秋若水冷哼一聲,道:“我們等會再出手,先讓他吃點苦頭再說”
楚春兒重重點了點頭,道:“給這小賊一點苦頭嚐嚐,一個四品天仙竟然還敢從我手搶東西,真是找死”
秋若水雙眼看着溫清夜,突然輕輕一眯,道:“這個人,我看不簡單,一般的四品天仙恐怕早被魔角黑魚羣給生吞活剝了”
一個普通四品天仙根本不可能在這等危機之下存活,更不用說像溫清夜這般和她們討價還價了,這一切足以說明,這個溫清夜很不簡單。
在這一刻,秋若水對溫清夜有種特別的好感,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驀然,想到了什麼,秋若水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如果說剛纔溫清夜一直在旁伺機而動,那麼自己身子豈不是被溫清夜全部看光了?
魔角黑魚羣的攻勢越來越兇猛,這讓溫清夜不禁感覺壓力倍增,但是在這個時候,魔角黑魚好像發狂似的,數條魔角黑魚衝出了水面,向着溫清夜衝殺了過來。
真正的攻勢來了!
鋒銳的獨角好似劃破虛空,化成了天地間最爲銳利的長槍向着溫清夜刺了過來。
溫清夜一拳裹挾着紫金色的真氣向着前方的魔角黑魚轟了過去,黑色的獨角和拳勁在空悍然相撞,那魔角黑魚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重重向着水面落去。
撲通!
魔角黑魚身軀重重落到了海面之,驚起了無數的浪花。
緊接着,無數的魔角黑魚前赴後繼的向着溫清夜衝了過去,饒是溫清夜的強悍,面對四面八方的魔角黑魚還是吃了不小的虧。
他的肩膀被一條七品天仙的魔角黑魚真氣撞破,傷口了魔角黑魚的魔角之毒,黑色的鮮血不斷的流淌。
除了肩膀,其他的地方也有着一些損傷,但是卻沒有這麼嚴重。
楚春兒抽出了劍,看着秋若水着急的道:“我們再不出手,這小賊死定了”
秋若水雙眼死死的看着溫清夜,咬牙切齒的道:“他死了最好”
“真是怪的小女人”
楚春兒不知道秋若水爲何突然這般,不禁搖了搖頭,低聲道:“女人心海底針,真是說的一點沒錯,既然你不救,那最好,我救了這小賊這水火蚌珠是我的了”
溫清夜正感覺越來越招架無力的時候,一道嬌美的身影衝了過來,清喝道:“小賊,我來救你了,快把那水火蚌珠給我”
溫清夜聳了聳肩,笑道:“你總要先把我救出來再說吧”
楚春兒瞥了溫清夜一眼下巴的鬍子,嘀咕了一聲:“小賊,你留這麼多鬍子幹什麼,真的很醜”
在這個時候,又是數十條魔角黑魚向着溫清夜和楚春兒衝了過來。
“小小几條魔角黑魚,看我今晚燉魚湯”
楚春兒哇哇怪叫了幾聲,揮舞着手的金清碧玉劍招呼了過去。
“不要!”“住手!”
溫清夜和秋若水看到楚春兒拔劍出手,都是出聲喊道,但是明顯晚了,只見楚春兒手的長劍直接刺了最先衝過來的八品天仙的魔角黑魚。
紅到發黑的鮮血從魔角黑魚傷口流出,那魔角黑魚嗚咽了幾聲,在楚春兒拔劍的一刻,垂直的落到了水面之。
在那魔角黑魚落下去沒有多久,原本清澈,平靜的海面之,浮現出一片片猩紅之色。
楚春兒拔劍之後,回過頭看向了溫清夜,得意洋洋的道:“看到沒,一劍一個,很快能全部殺........”
“蠢貨!”
楚春兒的話還沒有說完,秋若水衝了過來,衝着楚春兒大吼起來。
楚春兒看到秋若水向着一吼,先是一愣,隨後面色漲的通紅,喊道:“你幹嘛罵我?你信不信我一劍也能解決了你?”
秋若水面色陰沉,冷冰冰的指着周圍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只見原本平靜的海面之,越來越多的魔角黑魚,將那海面都盪漾的顯得詭異起來,楚春兒定睛一看,從那四面八方還有着數不清的魔角黑魚向着他們衝來。
緊緊是片刻,那前方一里之內出現了大面積水面的顫動,從那點點的漣漪不難看出,這些都是魔角黑魚。
算是金仙修士看到如此多的魔角黑魚此刻也是頭皮發麻,感覺難以招架。
楚春兒看到這些魔角黑魚,愕然道:“這..........”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特別愚蠢的事情,用劍刺死了魔角黑魚,魔角黑魚的血液吸引了自己的同類,周圍海域當的魔角黑魚嗅到了那鮮血,瘋狂的這塊奔襲而來。
溫清夜對着兩女道:“我們趕快離開這裡,要不然等到魔角黑魚聚合起來,我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秋若水瞪了溫清夜一眼,她知道溫清夜的說的沒錯,隨後點了點頭。
楚春兒原本還想讓溫清夜交出水火蚌珠,轉頭看到了洶涌的海面,最後還是閉住了嘴巴,先保住小命最要緊。
三人向着遠處奔去,速度都是快無,按道理說秋若水和楚春兒的速度起溫清夜來說,絕對要快了不知道多少,但是三人的卻始終在一個平行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