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祥城之戰,溫清夜受到了重傷,這個是整個雲殿衆人都知道的事情了,所以此刻兩人想到這,不禁都是鬆了口氣,隨後眼涌現出一道驚駭的殺意。
“好!”
右首黑衣人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劍向着溫清夜刺了過去。
溫清夜冷哼了一聲,腳步向着前方一踏,手的一念劍向着右首黑衣人的劍對刺而去。
不說溫清夜修復傷勢的速度有多快,經過一個月他的傷勢有沒有恢復過來,眼前這個而言,他可不是溫清夜的本體,而是第二元神,根本沒有收到過一點傷。
鏘鏘鏘鏘!
兩把劍在半空相互交擊,速度快無,張筱雲只能看到不斷閃爍的星火,還有那傳入耳的金屬撞擊之聲。
轟!
最後一刻,兩人的劍終於分開了,溫清夜身軀一動不動,而那右首黑衣人則是面露駭然之色,腳步連連後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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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只見得右首黑衣人手的劍開始瘋狂的開裂了起來,如果龜裂一般,瞬間蔓延了整個劍身,隨後劍身終於承受不住一寸寸的掉落到了地。
“好厲害的劍術”
左首黑衣人看到着,當即面色變得有些驚訝了起來,方纔溫清夜並沒有利用多麼強大的修爲,手的劍雖然是仙品法器,但是想要直接震斷自己同伴的劍根本不可能。
震斷那劍的不是修爲,不全身溫清夜手的仙品法器長劍的功勞,而是溫清夜高超的劍術修爲。
溫清夜冷笑了一聲,手的劍像是毒蛇一般,狠狠的向着前方的右手黑衣人刺了過去,一念劍速度快,像是毒蛇一般,兇猛難擋。
好快!
右手黑衣人看到這一劍,頓時心大驚,溫清夜的修爲不是已經身受重傷嗎?這纔過去多久,手的劍怎麼可能還這麼快?
念頭急轉,右手黑衣人陡然身軀一個後撤,想要避開溫清夜這一劍,但是溫清夜速度何其之快,右手黑衣人全速向着後方退去,不僅沒有拉大和溫清夜的距離,反而讓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了。
左首黑衣人一看,不禁吼道:“快躲開!”
右首黑衣人聽到自己同伴的話,當即牙關一咬,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施展起了挪移之術。
譁!
右首黑衣人直接消失在了前方,而在右手黑衣人消失的一刻,溫清夜也突然間消失了。
下一刻,右首的黑衣人身軀直接出現在了房屋的角落旁,但是他的面孔沒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反而瞬間被一種恐懼蔓延着,隨後那恐懼徹底凝固了。
“你......”
右首黑衣人雙眼看着前方,似乎想要伸出手來,抓向前方但是全身的力氣似乎越來越小。
在他的胸腹之處,只見得一把三尺長劍插在胸口之,鮮血順着劍身不斷的流淌着,而他的前方正是溫清夜,此刻溫清夜白色衣衫之,都被紅色的鮮血染紅了。
最後右首黑衣人的手掌重重的落了下去,而雙眼也是逐漸失去了神采。
瞬間,那右手黑衣人全身的鮮血被一念劍吸收殆盡,而在其他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溫清夜的殺戮劍道之樹正在不斷的成長着。
左首黑衣人看到這,不禁面色一變,驚駭的指着溫清夜道:“他....他怎麼可能預測到挪移之術之後的位置?怎麼可能?”
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同伴施展了挪移之術,溫清夜竟然快步的跟了去,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溫清夜直接拔出了一念劍,右首黑衣人的身軀也跟着重重倒了下去,隨後溫清夜看向了左首的黑衣人,眼帶着一絲冷酷的殺伐之意。
“跑!”
左首黑衣人看到溫清夜的眼神,當即冷汗狂流,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向着門外奔去了。
在他身子向着遠處奔去的一刻,只見遠方籠罩在這青蘭城玉香樓頂端的一道紫色輕煙逐漸消失了。
“現在想要走?晚了”
溫清夜冷笑了一聲,腳步直接向着前方一衝,一念劍反手一握直接向着左首黑衣人的後背心刺了過去。
左首黑衣人自然感受到了背後的寒芒,腳掌踏在虛空一震,隨後身軀消失在了原地。
溫清夜冷笑了一聲,手的一念劍反手一撩,一道鋒銳的劍芒從一念劍劍身當吞吐而出,狠狠向着左首黑衣人的後背擊去。
噗嗤!
這一道劍芒實在是太快了,算是左首黑衣人的神念感受到了溫清夜的意圖,最後還是被這劍芒掃,讓他急速而行的身軀出現了一個趔趄,最終停了下來。
只見左首黑衣人背後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劍痕,皮開肉綻,極爲的醒目。
溫清夜冷笑一聲,身軀如狂風暴雨一般,暴掠而出。
“不........不要....”右首黑衣人看到溫清夜衝了過來,不禁喊出聲來。
但是溫清夜根本沒有因爲他的話而手軟,直接一劍砍了過去,那右首黑衣人如同他的同伴一樣,最終倒在了溫清夜劍下。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兩個五品天仙修爲的黑冰臺高手直接倒在了溫清夜的劍下,在這個時候,門外涌現了大量的千華夜軍,似乎是感受到真氣的暴動而來。
“府主!”
看到溫清夜,千華夜軍所有人都是半跪下來。
“夫君,你沒事.....”
溫清夜緩緩的轉過身子,看向了遠處的張筱雲,張筱雲也是急急忙忙的向着溫清夜跑了過來。
但在下一刻,溫清夜猛地感覺心一緊。
嗵!
房屋頂端被一道巨大的黑色氣流擊穿,隨後一道道幽深的氣息迅速瀰漫開來,只見一道如狂蛇一般粗大的黑色鐵鏈猛地伸了出來,向着張筱雲捲了過去。
譁!
張筱雲被那黑色的鐵鏈一卷,頓時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一般,只能任由那鐵鏈拉扯着,向着方而去。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如電光石火一般,溫清夜都是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
看到張筱雲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溫清夜的臉色當即大變,隨後身軀一縱,直接向着鐵鏈消失的地方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