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擋住那駭然的衝擊波的時候,沐雨再次發動了襲擊,身軀化成了一道道流光,手陡然出現一把精粹的短劍向着溫清夜前方重重劈落而去。
整個擂臺都是微微一晃,品紫岩石紛紛化作了碎屑,張揚狂暴的光芒席捲而出,衝向了溫清夜。
“好霸道的招式!”
周圍衆人自然看出了這一招的不凡,狂暴的光芒當帶着沐雨修煉的撕裂之道,一旦被擊,那對人體來說都是一種極爲嚴重的傷害。
溫清夜腳步向着前方一踏,頓時腳下生出一片星光,速度快到了一種極致,雖然這只是第一步,但是從依舊可以看出那蘊含萬載星河的玄奧來。
這正是斜月七星身法!
嗵!
只見得方纔溫清夜所在之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整個擂臺都是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沐雨看到自己這一招落空了,心一凜,連忙向着後方退去。
可惜她始終是慢了一步,溫清夜已然出現在她的前方,一劍劃出,直接斬滅了他的護體真氣,沐雨的身軀直接倒飛了出去。
“承讓!”
沐雨落地的瞬間,溫清夜一念劍已經插回。
沐雨趴在地,雙眼有些失神,只是短短片刻時間,她被溫清夜打敗了,而且看溫清夜的樣子,似乎還沒有使出全力。
這下,青蘭境的人一個個都是大喜,臉激動的神情清晰可見。
誰說他們青蘭境無人的?
溫清夜不過揮手間擊敗了那沐雨,現在還有誰敢說青蘭境無人的?
澹臺彤看了一眼澹臺雅,惋惜道:“真是可惜了,算打敗了沐雨,但是溫清夜的結局卻始終註定了”
她的聲音不小不大,似乎是說給澹臺雅聽得一樣。
澹臺雅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嘴角抽動了一下,道:“結果還不一定呢,二姐不要太早下定論”
“是嗎?”
澹臺彤笑着搖了搖頭,道:“小雅,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這麼倔強,不過最後都是自己吞了苦果”
此刻澹臺彤那狹小的眼睛當帶着一絲精芒,嘴角的微笑醜陋的幾乎讓旁邊的人作嘔,當然並沒有一個人真的敢如此。
作爲一個女人,澹臺彤是成功的,也是失敗的。
成功在於,她手腕,確實高人一等,失敗的是她永遠得不到一般女人所能得來的榮譽和驕傲。
澹臺雅聽到澹臺彤的話,氣的牙癢癢,但是不得不說澹臺彤說確實直接擊了澹臺雅的心坎,讓她無法反駁。
“小妹,你沒事吧?”
沐風連忙奔到了沐雨的身邊,扶起了她的身子,仔細檢查了一番。
沐雨咬着牙齒,眼佈滿血絲,指着溫清夜聲嘶力竭的吼道:“哥,我要你打敗溫清夜,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差一點,她能得到進入洞靈真天的資格了,現在突然沒了,她如何能忍?怎麼能不恨?
沐風眉頭一皺,道:“小妹,冷靜一點,不要了心魔,不過是一個洞靈真天爭奪的名額而已”
張開衫這個時候也是連忙縱身而來,來到沐雨的旁邊,道:“雨兒,你彆着急,我來幫你殺了溫清夜”
沐雨看了張開衫一眼,此刻她的大腦已經被仇恨之火充斥,完全喪失了神智,當下道咬牙道:“好,你殺了溫清夜的,我答應嫁給你”
“好好好,我這殺了溫清夜去”
張開衫聽到沐雨如此說道,心狂喜,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張開衫還不是英雄,當下他迫不及待的向着那擂臺奔去了。
“是張開衫,張開衫忍不住了”
“我說了宜境的人怎麼可能將大好的名額讓給青蘭境的人呢,果然不出所料,張開衫要對溫清夜動手了”
“傳聞當的石王血脈,不知道能否拿得下這溫清夜”
“依我看,張開衫的實力十拿九穩,三境第一天才,可不是隨便亂說的”
........
衆人看到飛擂臺的那張開衫,不禁議論之聲四起。
原本蠢蠢欲動的盧琳羽看到張開衫動手了,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冷笑,“看來都不用我動手了,那我先拿下我的名額好了”
盧琳羽自言自語完,身軀也是輕輕一動。
轟!
盧琳羽的氣勢洶涌澎湃,直接展露了出來,對面那青蘭境玄仙二品的高手頓時臉色變得蒼白,瞳孔都是有些顫抖了起來。
四品玄仙!
周圍衆人感受到那狂暴的氣勢,具是大驚失色。
慕容海看着盧琳羽散發的氣勢,不禁輕輕一笑,道:“四品玄仙,這個盧琳羽竟然突破了,還真是喜歡隱藏啊”
慕容海看着盧琳羽,神情淡然,表現出超強的自信和實力。
在衆人印象,那盧琳羽的修爲不過是三品玄仙和曹子浩差不了多少,但是現在看來,盧琳羽的天資似乎曹子浩要強不少。
對面那青蘭境二品玄仙根本沒有反抗,在盧琳羽直接散發出那霸道的威勢下,直接向着擂臺下方走去了。
周圍衆人一看,面面相覷,心嘆了口氣,看來又有一個名額被內定了。
溫清夜雙眸的餘光瞥了一眼那盧琳羽,隨後收了回來,眼睛看向了前方的張開衫,笑道:“石王血脈的力量看來你並沒有真正的將其開啓,真是可惜了,要不然你真的能和我一戰”
張開衫獰笑的看着溫清夜,道:“石王血脈乃是二等血脈,算我只開啓了皮毛,殺了你還是輕而易舉的,你不要再妝模作樣了,等待死亡的來臨吧”
石王血脈的擁有者,自然身具石王體,修煉的速度快無,其的真氣還能衍生出石之真氣,而且還有着石王體的天賦神通。
一般人對戰這等血脈,仙體這類的人,多多少少會有些吃虧,他們不禁修煉速度快,而且修爲高深,所以久之,擁有特殊血脈,特殊仙體的人在衆人的眼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陳光河看到不用自己吩咐,那張開衫自己動手了,不禁大笑了起來:“張開衫出手了,看來毛兄這仙品法器風揚碑怕是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