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帥這麼扯淡的速度竟然還敢測試，這說明什麼？朱長有和黃保忠怎麼可能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人家有底牌啊！
“他們這是？”朱長有拉着老搭檔和高帥避開於勝利三人，小聲說道。
“應該是成功了！”黃保忠一眼的不可思議，沒錯，是一眼不是一臉，面癱俠依舊面癱中。
“怎麼會這樣？”兩位大叔的腦袋上一派愁雲慘霧，被打擊的力度之大令高帥有點難以理解。
“什麼叫他們成功了？”高帥奇怪道，他有點摸不清楚狀況。
“這個要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朱長有唉聲嘆氣，然後強振精神道：“你就當那個女兵是類似電影漫畫裡的那種超級士兵就好了。”
“你昨天不還告訴我現代醫學科技弄不出超級士兵的嗎？”高帥緊抓重點，他可不喜歡被人忽悠。
“一般來說是那樣的，就連其他大國的情報顯示也都沒有成功的記錄。但a1軍有點特殊，那可是咱們國家王牌中的王牌，你看他們自信的樣子，我不覺得她跑不出你這樣的成績來。”朱長有底氣不足，畢竟對方那麼輕鬆，怎麼看怎麼不像裝出來的，再說a1軍軍長和政委的身份也沒必要跟自己開這個玩笑。
“我看你是誤會了。”高帥搖了搖頭，看起來a1軍跟九十九局一定有什麼故事，甚至可能是過節，要不兩位大叔的打擊也不可能這麼大，雖然自己想留些底牌，比如隱瞞自己能夠感應其他能力者的能力，但還可以另找個理由來解釋嘛。
“誤會？怎麼說？”朱長有一愣，趕緊問道。
“她和我是一類人。”高帥指了指自己。
“她也有超能力？你能確定？”朱長有扭頭看了看，沒抓住什麼關鍵。
“能，你看她的額頭。”高帥說着撥開自己腦門的頭髮：“她這裡也一定有這個標記。”
“怪不得她的額頭貼着創可貼。”朱長有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如果高帥不說破，朱長有雖然早就注意到了那貼創可貼，但軍人嘛，摸爬滾打，破個口子什麼的太常見了。
“難道秦英那小子說的沒錯，小高果然天生是幹情報工作的料子？他的觀察力相當不錯，更難得還沒經過訓練。”朱長有不禁有些詫異。
其實朱長有高估了高帥，高帥憑的並不是觀察力，他憑的完全是古怪印記的感應，知道了結果再反推那就簡單多了，正所謂事後諸葛亮是也。
“雖然說那個女兵不是他們研究出來但竟然是能力者，難道說能力者的出現不是個例？”朱長有立刻就抓住了關鍵。
“應該是這樣的。”高帥想來想去，決定不將能力者大量出現的消息說出去，因爲這總讓他覺得自己是在告密，日後其他能力者如果得知自己曾經這麼做過會怎麼想？
反正過不了多久，國家一樣能得出能力者大量出現的結論，自己也不用糾結耽誤情報之類的。
能力者不只高帥一個，這讓兩位大叔的眼睛一亮，不用問，準是又想到九十九局未來的生意興隆之類的，可惜兩隻大叔的眼睛也只是一亮然後又黯淡了下去。
“有什麼問題？”高帥一愣。
“還記的我跟你說過的，咱們九十九局的來歷嗎？”朱長有罕見的一臉嚴肅的把高帥拉的更遠一些，甚至還扭頭看了眼二孃神，確定距離後，這才小聲問道。
“記得，隸屬於衛生部嘛，快要被關閉的時候被安情部接收。”高帥點頭，他的記憶力還是很好的。
“像這種超人的研究不可能就我們一家在做，實際上軍方一直有類似項目。他們的項目叫做增強士兵潛能計劃，由專門成立的士兵潛能研究所負責。”朱長有說道。
“士兵潛能研究所，好土鱉的名字！好歹你也弄個縮寫嘛，拼音的也可以嘛，比如說s.q.y，這看起來就高級多了，最少可以亂唬一氣。”當然高帥覺得如果這些計劃弄個響亮的名字會比縮寫的效果好的多。比如猛龍計劃啦，狂龍計劃啦，傲龍計劃啦之類的，雖然似乎申國神話裡的龍的戰鬥力一直都不怎麼高。
“這個，土也是咱們國家的特色嘛。”朱長有聽到高帥的抱怨，搖了搖頭。其實他倒不覺得怎麼土，很直觀的名字，看名字就知道內容，多好？
要不怎麼說不同時代的人有代溝呢。
“這麼說，軍方的研究和a1軍有關？”高帥很自然的推理道。
“沒錯，當初士兵潛能研究所的合作對象就是a1軍。”朱長有繼續說道。任何好東西的分配都是有優先級的，a1軍是王牌軍，自然是首選。
“這麼說，你們之間是競爭關係了？”高帥表示理解。
“差不多。咱們局的前身人體異常能力研究所是接受衛生部撥款以及國家特殊補助雙重補貼的，當時我們的研究陷入僵局，衛生部要裁撤我們，撥款自然也就沒有了，如果當時國家特殊補助還按時發放的話，我們其實還是可以堅持下來的，可結果……”朱長有搖了搖頭。
“那個補助被士兵潛能研究所搶過去了？”高帥立刻就反應過來。
“對。”朱長有目露悲傷。
“我明白你們之間的恩怨了，不過這和a1軍的關係不大吧？”高帥說道。畢竟a1軍跟那個士兵潛能研究所只是合作關係。
“當初士兵潛能研究所的所長就是現在a1軍的政委。”一直沒說話的黃保忠語出驚人！
“你說那個居委會大娘，啊不，那個田政委？”高帥心說真是神奇。
“就是他。士兵潛能研究所雖然最後也還是失敗了，但他們卻沒有被裁撤，而是直接併入了a1軍。也就是說，a1軍和士兵潛能研究所如今已經是一體的了。”朱長有給出最後答案。
因爲士兵潛能研究所併入了a1軍，所以九十九局的恩怨自然也就算在了a1軍的頭上。
“明白了，你們是拿我顯擺來了吧？”高帥樂了，這時候他再反應不過來，那隻能說他智商上邊有硬傷了。
想想也有意思，九十九局研究這麼多年都沒有結果，最近才找到橫空出世的自己，剛跑人家家門口顯擺呢，結果人家也帶來一個，萬一人家的成績更好，不就成了傳說中的裝那啥不成反被那啥嗎？
“……”兩位大叔默認。
“不過你們沒想到人家也有王牌吧？”心情大好的高帥笑道。
“……”兩位大叔繼續默認
“好啦，好啦，別那麼愁眉苦臉的，我又不見得會輸，那邊都還沒跑呢。”高帥信心十足。倒不是高帥認爲他準能贏，這個信心是來自位階上的，玉皇大帝對二郎神，當然有自信。
領導加長輩呢。
“正好看看其他能力者的水平如何。”高帥也好奇二孃神能跑出什麼樣的成績來。
“只有這樣了。”兩位大叔對視一眼，高帥那份自信也讓他們心安了不少，既然對方也有能力者，那也就只好硬着頭皮測試下去了，但願高帥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