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街，蘇千瓷沒有買什麼衣服，倒是買了不少的化妝品，一式兩份。
兩人在商場裡面隨便找個地方坐下，點了菜，餘里裡坐在椅子，看得出來累得不輕。
蘇千瓷給她倒了一杯檸檬水，說道：“裡裡，當初你爲什麼要打掉孩子？你跟歐銘說了沒？”
話題重新回到了原點，可餘里裡的情緒明顯要安定了許多。
聞言，脣角微勾，輕輕搖頭，說道：“我當初，爲了要從他身邊離開，騙他說孩子是他害沒的。”
蘇千瓷聞言，難以相信瞪大了眼睛。
餘里裡見此，更是自嘲一笑：“很不可思議是吧？太殘忍了……在說這個之前，我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
“歐銘，是不是訂婚了？”
蘇千瓷聽見這問句，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知道，之前有聽說，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應該沒有吧，如果有的話，應該是會介紹給我老公認識的纔對，我老公知道的話，我肯定也會知道的，所以……應該沒有吧。”
“是嗎？”
“換個角度想，算是有，可是連他兄弟都不知道這個未婚妻的存在，你說這個未婚妻到底是有多沒存在感？”蘇千瓷聳了聳肩，笑着說道。
經蘇千瓷這麼一說，餘里裡覺得也有幾分道理，默了一下，說道：“當時，醫生告訴我，孩子很有可能已經畸形，建議我不要留。”
“不是吧，爲什麼？”
“我跟歐銘的關係，你們也知道。我一直都在害怕，所以，我一直都有在吃避孕藥，但是……還是懷了，這樣的孩子，是不能要，所以……”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歐銘？”蘇千瓷難以相信看着他，“歐銘難道也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我沒告訴他，”餘里裡扯了扯嘴角，輕輕一笑，“如果告訴他，我走不了了，不是嗎？”
“你怎麼……”
“怎麼這麼作，是吧？”餘里裡自嘲一笑，“我也覺得我作，但是我真的想要靠自己活下去，千千，我好羨慕你，你知道嗎？”
“羨慕我？”蘇千瓷一怔。
“嗯，羨慕你的好運氣，羨慕你有一個愛你的丈夫，羨慕你的才華，你的能力，你的品行，還有你的人緣，你的性格，你的心態……好多好多，我都好羨慕。”餘里裡看着她，眼睛微微溼潤，低聲道，“如果我是你好了。”
蘇千瓷聽着她說這些話，有些怪得看着她，說道：“裡裡，你是認真的嗎？”
“嗯……”
“我的天哪，”蘇千瓷感覺這個世界簡直瘋了，“裡裡，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我的膽子很小，你知道的，而且我口才又不好，性格懦弱，以前我被人欺負的時候，總是你跟亦寒幫我欺負回來，我都記得呢。”
餘里裡權當她是在安慰自己，喝了一杯水沒有說話。
“我從以前開始在覺得，啊，如果我有餘裡裡的那種性格好了，敢愛敢恨，飛揚跋扈，而且性格開朗，活潑又漂亮，班多少男生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