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楚母準備張羅午飯,對蘇玉盛情款待一番,不料楚林生在這個時候卻準備要走了。
蘇玉不想走,她很想留下來多待一會,面對着比她還要漂亮的楚母,她不但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彆扭,相反,還找到了家一般的溫暖。她自幼無父無母,是她的姐姐蘇研將她一手帶大的,對於家的溫暖、對於母愛,她平時只能在夢中感受。如今,這個夢變成了現實。
她能感受到楚母對她的喜歡。
“林生,別走啊,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一定要好好吃頓飯再走。”楚母非常思念自己的兒子,也跟着勸阻道。
楚林生笑了笑:“媽,不行啊,我下午還有課呢”
“兒子有課你就別瞎攪和了,他離家也不遠,有空的時候再回來唄”楚父大手一揮,對楚林生放行。
楚母只能默默的嘆了口氣,來到了蘇玉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溫柔的說道:“閨女,沒事的時候就過來玩。”
蘇玉重重的點了點頭:“阿姨,到時候你可別嫌我煩啊,林生哥都嫌我煩了。”
“哪會呢”楚母將臉轉向了楚林生,命令道:“以後不準欺負小玉,要對小玉好點,明白嗎”
楚林生咬了咬牙,沒吭聲。
“阿姨,他不聽你的話”蘇玉連忙添油加醋的說道。
“林生,倒是說話啊。”楚母追問。
“嗯,我知道了媽”說話間,楚林生拉起了蘇玉的手,就走了。
“唉,這孩子,怎麼對女孩子一點不知道溫柔呢,這閨女挺好的,老頭子,你說呢”看着楚林生的背影,楚母喃喃的說道。
“男人就應該這樣,以事業爲主,對待女人啥的不用太用心的。”楚父卻是嘿嘿一笑。
“哎呦,你這死老頭子,怎麼老了老了心態還變化了呢”楚母的話酸溜溜的。
楚父哈哈一笑,輕輕的拉住了楚母的手:“我只是說兒子沒做錯什麼,啥時候說我也會像他那樣啊。”
楚母撲哧一笑,指了指楚父的腦門,一字一句的說道:“有其子必有其父”
回往江川大學的路上,楚林生看着蘇玉,幾次想張口說些什麼,但卻無從開口。
蘇玉能感受到楚林生對自己的怨念,但她卻愣是裝出了一副糊塗的樣子,嬉皮笑臉的問道:“林生哥,爲什麼總這麼看我,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的髮型比以前要好看很多呢”
楚林生氣的一翻白眼,道:“小玉,以後咱倆還是少接觸一點吧,我真的只把你當成了妹妹,我對哪個女孩都可以產生非分之想,唯獨對你不能,你懂嗎”
蘇玉瞪大了眼睛,狠摧了一下楚林生的胸口,怒道:“你敢違背阿姨的話”
楚林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將頭轉向了另一側,看向了車窗外的景色。
“林生哥,你剛纔的那番話是不是因爲我姐啊,我知道,你們好像發生過什麼,但是,她現在畢竟出家了,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甚至和這個世界都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怎麼還是把我當妹妹呢,難道是我不夠漂亮”蘇玉忽然哀傷了起來,默默的說。
楚林生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只能選擇沉默,一直沉默到了學校。
兩人在寢室樓下臨分手的時候,蘇玉的情緒好轉了不少,說道:“林生哥,晚上你就要上臺表演了,一定要加油哦”
楚林生難得的笑了笑:“一定”
推開寢室門後,楚林生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上官若雪竟然來到了自己的寢室。
此時,楊大志正在滔滔不絕的和她說着什麼,看樣子是談論關於晚上演出的事。
上官若雪的軍訓服早已換下,上身傳了一件落落大方的深藍色襯衫,而下身則穿着一條白色的素裙,她那修長的小腿沒有任何修飾,小巧玲瓏的腳上卻穿着一雙粉色的小瓢鞋。
不知道是因爲她回寢室換衣服的時候化了妝還是什麼原因,此刻,她的臉色再次變成了以往的那種雪白,非常的細膩,達到了那種一碰就會出水的感覺。可她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化妝的痕跡。
也許,這就是最高超的化妝。上官若雪的妝相比那些臭不要臉爲了能夠讓原本很小的眼睛變得大點、從而拼了命的在眼部塗抹膠水和眼影、咬牙瞪眼地往眼皮裡塞進去像他媽二.逼一樣的假睫毛的那些沒有了化妝品就會比世界末日來臨時還要痛苦的女人來講,簡直就是隻有在天宮纔會看到的仙女一般。
上官若雪的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那麼淡雅、閒適。可當她做起事來卻是無比的幹練,例如那次在爲鐵柱買架子鼓時她和樂器店老闆殺價的那次。
上官若雪很好的詮釋了一句成語,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奔而內斂,斂而奔放。
“大志,若雪選好她今晚要唱的歌了嗎”楚林生接了杯水,一邊喝一邊問道。
“選好了,若雪說暫時保密,到時候要給觀衆和我們一個驚喜。”楊大志連忙解釋說。
“嗯,那就好,我們預備的那幾首歌,若雪會彈嗎”楚林生不放心的問。
“會,若雪真的什麼歌都會”楊大志有點自卑了。
這時候,上官若雪才笑了笑,儒雅的說道:“大志哥過獎了。”
楚林生再次打量了一下上官若雪,怎麼看怎麼覺得她不是一個凡人,她身上散發的氣質實在是太與衆不同了,但他卻找不到什麼和她攀談的話語,於是只能拉過了一把椅子,笑着坐下。
“林生哥,我和大志談的已經差不多了,已經熟悉了晚上的流程,我先回去吧。”上官若雪站起了身,動作靜雅依然。
“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楚林生送走了她。
“大志,我擔心起一件事。”楚林生回到寢室後點了根菸。
“啥事啊老大”楊大志好奇的問。
“鐵柱畢竟不是我們學校的,今晚有他上臺演出,不會出什麼事吧”楚林生解釋說。
“當然不會了,這件事我已經和負責這次晚會的老師說了,他們說沒問題,說只要能給晚會上帶來精彩的節目就行了。”
楚林生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於是拿起了吉他,和楊大志又熟練了幾遍。
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之後,這才躺回了牀上,開始爲晚上的表演養精蓄銳。
鳳姐的家中,臥室。
鳳姐頭髮散亂的躺在了牀上,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沒有睡去。
她睡不着,昨晚在賭場三樓楚林生和劉開的對話,時刻在她的腦海中盤旋着。
她既希望楚林生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因爲這樣,楚林生就會真的平安無事了。
可她卻又希望那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楚林生爲了暫時的安全而被迫說出的話。
她真的不想就這樣失去了楚林生,儘管這個結果是她曾願意看到更願意爲之捨棄的,但在真正面臨的時候,還是令她感到了無盡的苦悶。此刻,她是個矛盾的結合體,她苦苦的冥想着這一切。一直想到了天亮,她才知道,她內的內心更傾向於後者的答案。
天亮時她發現,原來,所謂的爲了心愛的人可以放棄一切的話語根本就是一些不懂愛情的人的一句空談,越是深愛,就越不能放下,甚至,還會愈加的自私。
當看到天邊冉冉升起的紅日時,她低頭看了眼緊攥了一宿的手機,結果上面依舊沒有任何關於楚林生的信息。。
答案,似乎在向前者傾斜了。
鳳姐的心如同被刀鋒劃過了一般,痛的滴血。
到了中午,她更加絕望了,她開始抽泣了起來。
淚水打溼了枕巾,浸溼了枕頭裡面的稻殼。
她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天有沒有黑去。因爲她在清晨的時候就已經拉上了窗簾,她不想面對這個世界。
她終於忍不住了,她知道,她要犯錯了。
她拿出了手機,幾次又放了下去。
可終究,她還是翻出了楚林生電話。
她按下了撥號鍵,可沒等接通,她又按了掛機鍵。
她的心跳已經達到了極限,她選擇發短信。
她發了,她說:“林生,你在幹嘛”
沒有人回覆她的短信,她的心再次跌入苦海。
可是忽然,回覆的短信過來了。是楚林生的。
在準備讀取這條短信之前,她渾身戰慄了起來,她害怕看到“我們就這樣吧”的字幕。
她終究還是按下了讀取鍵,上面赫然寫道:“鳳姐,我剛剛睡覺了,你別擔心,我昨晚和劉開說的是假話,我不會因爲害怕他而放棄你的。”
這一刻,所有的壓抑化成了傾斜的淚水,她剋制着嗓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將電話打了過去。
“鳳姐,你幹嘛呢”電話那頭的楚林生很隨意的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天對於鳳姐來說意味着什麼。
“哇”的一聲,鳳姐再也壓抑不住聲線,將這一整天的委屈釋放在了話筒中。
“怎麼了鳳姐”楚林生連忙追問。
鳳姐繼續哭泣,最後,在斷斷續續的描述中,將自己這一天的經歷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楚林生慚愧了,他久久的沉默。
“你幹嘛呢晚上能來我這嗎”鳳姐問。
“晚上我有個晚會要參加,是我們學校舉辦的迎新生慶典。”
“好吧。”鳳姐的心已經徹底放下了。
掛斷電話後,她笑了,笑的很開心,喃喃道:“我也要去看你唱歌”
看書養成投票的習慣,有益於腎功能的增強。是的,以前二罪看書就不喜歡投票,所以我二十歲的年紀卻有着八十歲的身體。自從我看書養成了投票的好習慣以後,這腰也好了,腿也不疼了,就連走路都有勁了,一口氣幹五個小時,不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