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爍使勁兒地吞了一口口水,說:“娟姐,我們就最後一次好不好?”
“混蛋啊,你說什麼?”趙娟有點生氣了。
王爍扭頭盯着她:“娟姐,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子了,我見到了你就避開你好不好?這會兒……保證是最後一次!”
“我怎麼有辦法相信你是最後一次?”趙娟狠狠地瞪着他:“我在雜誌上可看過的,有個男的老是糾纏他的前女友,說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結果一直都在要來着!”
“我不會像他那樣的,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王爍還挺誠懇地看着她:“以後,你就是你 市長夫人,我呢,我就做我的老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的意思是,以後我們就誰也別搭理誰了是吧?”
趙娟說着,忽然感到一陣傷心。
王爍趕緊搖頭:“也不是這樣,反正以後……我就把你當姐姐了。”
“不行!”趙娟猛地搖頭:“最後一次也不行!算了,我走了!”說着,有些慌亂地就要起身,結果卻被王爍拉住了。
王爍嘆了口氣:“行行行,我忍住還不行麼?不要最後一次了還不行麼?那你就陪着我坐一會兒,讓我摸摸你的手。沒準,這樣的時刻,以後也不會有了。”
這話說得趙娟頓時心頭一軟,幽幽一嘆,只能乖乖地坐在了王爍身邊,任他把玩着自己的手。王爍呢,這玩着趙娟的手,就越來越過分了,把她的手湊到了嘴邊,竟然輕輕咬住了她的手指頭,吮吸着。他的舌頭,還舔過了她的手指縫。
“你又幹什麼呢?”趙娟不安地抽着手:“有細菌的,你不怕肚子疼啊?”
“不怕!”王爍含糊地說:“大菌吃小菌唄,怕什麼!”說着,還伸出舌頭去舔趙娟那柔嫩的手心。
趙娟被舔得渾身都一陣陣酥麻呢,手不斷地發抖,感到很舒服。
可是,這是一種充滿了罪惡感的舒服。
她用另一隻手去推王爍的腦袋,喃喃地說:“好了,別舔了!求你了……王爍,不要這樣了。壞蛋,小變太,這麼喜歡舔人的手……”
說着,竟然已經有媚意橫生的嬌嗔。
王爍嘿嘿地笑,大起挑逗之心。他說:“我就喜歡舔娟姐的手,還……舔娟姐的腳。”說着,玩心大起,竟然俯身就去脫了趙娟的休閒鞋。這還褪去了襪子,露出一隻白淨得如同美玉雕成的腳。這讓趙娟大吃一驚,趕緊要去推王爍。
王爍呢,抓着趙娟的玉足往上一擡。她重心頓失,身子後仰,手趕緊撐住了枯樹。當王爍的舌尖掠向她粉嫩的足心時,她都像哭了一般悲鳴起來。
王爍竟然還要去脫趙娟的另一隻鞋子,被她狠狠一推,哎呀一聲,整個人翻到枯樹後邊去了。趙娟啐道:“活該!”立刻就手忙腳亂地穿上了鞋襪,站了起來。
她用雙手捂了捂直髮燙的臉蛋,捋了捋髮絲,左右看了看,咬了咬下嘴脣,像是做出了一個什麼決定。她忽然說:“王爍,你在這裡帶着別動,我想去小解。”
說着,扭
身就朝不遠處山間的一個正宗小茅廁走去。
那種小茅廁,都是用木板搭成的,上邊架着許多樹枝,鋪了許多枯草。而那門板呢,好像是懸空嵌在門框上的,上邊和下邊都有一個二三十釐米的空間。
要是有人在裡邊,走過去探頭就能看到。
趙娟就走了進去。
王爍一愣一愣地,這麼突然?他忽然有了一種心願要得逞的感覺。果然,趙娟沒多久就從裡邊探出一個頭來,嬌滴滴地喊:“喂,你……你有沒有帶手紙?我忘了。”
“我來了!”王爍屁顛顛地跑了過來,竟然就一拉門,鑽了進去。
這門,也是隻能虛掩,沒有鎖的那種。
裡邊傳來趙娟的驚呼:“你怎麼跑進來啊?”
然後是王爍的邪笑聲:“娟姐,你……你不會真的要手紙麼?”
接着,是短暫的沉默。接着,又有了嘖嘖聲,好像是在那親嘴了。而喘氣聲也越來越大,兩個人的喘氣聲。再接着,是趙娟那無力的呢喃:“爍,這真的……是最後一次啊!”
過了大概三五分鐘,就是女人的一聲短促的尖叫。
然後,砰砰砰!那整個小茅廁都搖晃起來了。
這就是傳說中比車震要高級千百倍的廁震?
沒多久,一大片烏黑的秀髮忽然從門板上邊甩了出來,就擱在那裡了,不斷地飄動着。這就算是白天,要是有人來了看到了,保準也會嚇一大跳,覺得那是什麼女鬼。
又過了一會兒,一張紅彤彤的臉從黑髮中仰了起來,眉目如畫、媚眼如絲,一隻小小的玉手,緊緊地捂着她的小嘴,生怕發出太大的聲音。
那張美豔得到了妖豔地步的臉,在門板上邊晃動不已……
足足過了差不多一個鐘頭,門纔打開。
一臉盪漾的趙娟是被王爍扶出來的,那真有一種“侍兒扶起嬌無力”的趕腳。不過,是剛剛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扶着她而已。
“以後,我們就是姐弟了,不准你再這樣!”
女人忽然鳳目含威了,等着一臉滿足的男人說。只是,她的臉上也有着掩飾不住的滿足。
王爍點點頭:“娟姐,以後我會控制好自己的。我想,如果我們儘量避免兩人單獨相處的話,就不會這樣了。要不然,乾柴烈火地……”
“好了,別說了!你羞不羞啊?”趙娟在王爍的肩膀上狠狠打了一下。
兩人整理好了一切,趙娟還去找了一條小溪,用冰冷的溪水在自己的臉上拍了個透徹,再用王爍的外衣擦乾,減去臉上的春潮。
兩人回去的時候,王爍問道:“娟姐,老霍回去做市長了,你有什麼安排?”
趙娟幽幽地說:“我本來想好好地做家庭主婦的,但老霍不答應。他深知現在輿論的重要性,所以想讓我去文廣新局做副局長,幫他把握好這一關。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一直把我提上去,爭取五年內做宣傳部部長,爭取入常……”
說着苦笑:“他總是想得特別遠,把我的路都想好了。”
王爍摸摸鼻尖:“文廣新局?什麼玩意兒?”
趙娟一笑:“地級市的二類局,全稱是文化廣播電視新聞出版局,沒有什麼實權,但在媒體方面,是挺有話語權的。電視臺也是它的下屬單位之一。”
“哦。”王爍點點頭,明白了。他說:“老霍是有一個雄圖偉略的人啊!我估摸着,老季最多幹兩屆書記就會走,沒準一屆就升了。到時候,老霍也是封疆大吏了,你呢,你就是封疆夫人,哈哈哈!”
趙娟苦笑:“我只想做家庭主婦。但是,老霍讓我繼續做官兒,我得幫着他。阿爍,你也要幫着我,以後,沒準我有很多需要你幫忙的。”
王爍點點頭,認真地說:“娟姐,就算我們以後真的再沒這檔子事,畢竟有過,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肯定要支持和保護的!”
趙娟咬咬下嘴脣,想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巴。
兩人回到老房子的時候,還擔心那幾位已經談好了,正奇怪兩人爲什麼這麼遲迴來呢!幸好,他們還在那熱火朝天地聊天。
這不,不管是王爍還是趙娟,都鬆了一口氣。
趙娟進去給他們加茶水,他們都視而不見。
她出來後,就嘟嘟嘴,不滿地說:“三個官迷!”
王爍哈哈一笑,忽然禁不住,在趙娟的臀上捏了一下。
趙娟趕緊打掉了他的手,恨恨地說:“你就是色迷!”
……
火車鎮這邊的重要人物正在決定着江北市的去向,而市區裡頭的一座豪宅裡,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卻想決定那些重要人物中的一個的去向了。
“曾秀,我可跟你說了,這件事,你一定要給我辦好!你要是辦不好,不單單是你死,你全家都得死!你放心,你去辦了這事,你雖然活不了了,但是,我保證你爸爸可以安全出獄,以後安穩地過下半輩子。你媽媽的癌症,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治好!還有你弟弟,我會供他上重點大學,出來了,我保證給他安排肥水部門的工作……”
說這番話的,就是王天賜,王雷的那個龜兒子。
王天賜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張沙發上。一個年約二十,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女孩子,赫然跪在她旁邊。她的臉上都是淚,她的眼睛裡都是絕望,甚至充滿了死亡氣息。
“王大少,你一定要說到做到!”
叫曾秀的這個女孩子喃喃地說:“要不然,我就算做了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王天賜忽然一巴掌把她撂倒在了地上,他猙獰地喝道:“你特麼的有什麼資格說你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我?你以爲這是拍電影啊?總之我告訴你,你給我辦好這樁事,不要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來!我就保你全家沒事兒,要不然,哼!”
曾秀被打得慘叫,蜷縮在地上,渾身不斷顫抖,不斷地點頭。
王天賜嘿嘿地笑,忽然就把一隻腳踩在她胸前的豐滿上,使勁地踏着,踏得她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哼哼聲。
“把你要做的,都給我說一遍,讓我看看有沒有遺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