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花釀帶有幾分崇敬的目光看向天石,微微躬身頜首,“這可是我們閥族的青銅陣……”
看到她那份恭敬的樣子,離子玄若有所思道垂眸看向腳下。
“老祖宗,你的意思是說……這裡的花紋和胥渡的不一樣?”
對於他來說,所有的花紋都是一樣的,能對這些花紋有鑑別能力的,就只有阮君了。
“阮君,可是看出什麼端倪了?”
阮君還在和誰叫着勁,聞言不由一聲苦笑。
“水越攪越混,我更是什麼都看不清了……不過目測看來,似乎是大同小異……”
“阮君,這大同小異,可出來的效果怕是會天差地別的……”匕一在他的身側頓足,愁的以手撓頭。
“是啊……若是這上面的花紋和胥渡的一模一樣,那我們就算是白來了……”蕭遊的輪椅轉過水麪,卻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停下來幹茶花紋,只是不急不緩的向前走着。
“爲什麼?”匕一連忙追上,小心的推着他往前走。
“那不是明擺着嗎?一把鑰匙開一把的鎖,若是這裡的花紋和胥渡的一樣,那就意味着這裡的青銅陣,也需要紫夜的靈氣來開啓……而這玩意,恰恰是我們最不可能擁有的東西……你們說,這不等於是拿着一串鑰匙,卻沒有一把可以開鎖的道理一樣嗎?”
“……”匕一瞬間頭都大了,他緊張的看向阮君。
“阮君,你看仔細一些,這上面的花紋,究竟是不是一樣的?”
蕭遊的一番話,使得阮君更是頭大,拿不定注意,
“其實吧,我對於青銅上面的這些花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研究,也就是在隨着紫姑娘開啓青銅陣的時候,比你們多看了幾眼而已……畢竟胥渡的青銅陣,那是隱藏在深湖之中,還有呢麼一個變態的地級看守……”
他訕笑起起身嗎,無奈擺手。
“你們說,我就算是吃飽了撐得,也不會閒着沒事的潛入到湖水裡去研究那上面的花紋吧?”
“……”
他這麼一說,匕一還真的覺得無言以對。
畢竟誰都不會想到,青銅上面鐫刻的花紋,關鍵時刻還能起到這樣的作用。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就只是試試?”
離子玄倒是沒有他的緊張,淡然看向花釀和蕭遊。
這兩位老祖宗,自從進來這裡,就沒有什麼不對的表情出現,顯然是十拿九穩的模樣。
“你們就放心吧……老祖宗不是說了嗎?這是閥族建造的青銅陣,所需要開啓的鑰匙,也是咱們閥族的黑色聖靈氣,那麼就不可能與胥渡的青銅陣有瓜葛……最多也就是個原理想同……”
他探尋的目光追向花釀:“老祖宗,那你可是知道該如何的打開青銅陣?還有這些水……又該如何處理?”
就像胥渡的青銅陣一樣,人家的老祖宗還留下了那麼一個青銅球,閥族的老祖宗,總不會什麼都沒留下吧?!
要不然,他們這一羣人,又該從什麼地方開始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