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更改了嗎?”離子玄的聲音驟然一寒,冷澈煞氣瞬間漫溢而出。
老人的瞳孔瞬間一縮,連忙垂首躬身:“是。”
“他怎麼樣了?”
“還是那個樣子……”
“知道了……回去吧。”
“是……”
待得無人,離子玄方纔衣角微動的飄落於地,緊握玉笛,緩步走向紫家老宅。
……
紫家的主廳內,曾碩快步上前,在紫紹奉耳邊低語道:“老爺,到處都找了,就是找不到離少爺的蹤跡。”
“找不到?”紫紹奉的臉色微微一僵。
找不到算怎麼一回事?
在他的理解之中,離子玄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不敢承擔之人。
他應該不會做出逃婚這樣的事情。
況且,定親這件事,雖是他的主意,可是當時離子玄也沒表現出有什麼不高興。
如今萬事俱備,夫子到場,怎麼就他獨獨不見了呢?
他的目光一瞬的看向紫夜,老眉一皺。
難道是這個貨從中搗鬼?
訕訕笑着讓夫子坐好好,他蹭向了紫夜身邊。
“兔崽子,你又在搞什麼鬼?”
紫夜正和紫炎聊得挺歡,聞言不由一愣:“什麼?”
“離子玄呢?他上哪去了?”
“我哪知道啊,剛纔還在和二叔說呢,一早上都沒見到他……”紫夜也是一臉疑惑。
雖然她覺得定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不需要別人的證明。
不過既然離子玄允了紫紹奉,她也就不再反對。
可是爲什麼親口允了這件事的離子玄,在眼下這樣一個關鍵時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呢?
難道是因爲昨晚上的原因?
就因爲她臨陣脫逃,惹得他一人慾、火焚身,所以今日的定親儀式也生氣不來了?
“不能吧?”紫夜不由有些啞然着呢喃。
倘若如此,他就不會雕刻那個木頭小人來逗她了。
紫紹奉看到她眸光閃爍不定,不由眉頭更是緊皺:“什麼不能?”
“沒什麼……”紫夜連忙訕訕一笑,頗爲尷尬。
有些事,打死都得爛在肚子裡。
紫紹奉還想追問下去,孰知一刀匆匆入內,壓低了聲音道:“老爺,離少爺正走向這裡呢……”
“這個離子玄,可算來了……”
嘴上抱怨,可是紫紹奉還是連忙理好衣襟,快走走至夫子身邊,與他並排而坐,面色凝重。
在這樣的一個儀式上,長者可是需要威嚴的敲打一下小輩。
曾碩極是配合的奉上茶盞:“老爺……”
紫紹奉擡手接茶,笑着看向夫子:“夫子,喝茶……”
夫子淡笑着舉起茶盞,衝着紫紹奉致敬:“侯爺不必這麼客氣……”
他溫和的衝着坐在一側,極是拘謹的賓客頜首笑道:“諸位,喝茶……”
衆人連忙吶吶應着,顫抖着端起茶盞,無聲喝茶。
離子玄落地無聲,猶如一片落羽般翩然立於廳內,眸光雲淡淡風的看向夫子,脣瓣莞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清笑。
紫紹奉剛要示意他見過夫子,卻見夫子竟然有些驚慌失措的起身而立,雙手拂過衣衫褶皺,恭敬垂首。
“師父……”着舉起茶盞,衝着紫紹奉致敬:“侯爺不必這麼客氣……”
他溫和的衝着坐在一側,極是拘謹的賓客頜首笑道:“諸位,喝茶……”
衆人連忙吶吶應着,顫抖着端起茶盞,無聲喝茶。
離子玄落地無聲,猶如一片落羽般翩然立於廳內,眸光雲淡淡風的看向夫子,脣瓣莞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清笑。
紫紹奉剛要示意他見過夫子,卻見夫子竟然有些驚慌失措的起身而立,雙手拂過衣衫褶皺,恭敬垂首。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