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睜開眼,顧小林感覺到一陣陣的不真實感,頭疼欲裂,全身虛浮,這不是有多少的功力就能夠改變的。
將白色枕頭從腦後抽出來,一把扔到了地上。
巨大的落地窗無情的警告他,現在已經是天大亮了。
從牀上爬起來,爲他站崗的龍宮三人組已經站在牀邊了。
“水。”顧小林讓自己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做起來,蝦兵小文立即將水杯送了過來,顧小林接過來,一口喝乾,口乾舌燥的感覺卻無法消失,他從牀上爬起來,說道:“幾點了?這是哪兒?”
“中午了,這是雲舞小姐當時住所。”聞東說完,送褲兜裡面掏出一張紙條,說道:“雲武先生給的。”
顧小林將紙條吸附過來,看了一眼之後,將紙條給燒盡,說道:“哥兒幾個。”
“啊?”聞東一愣。
“幹活了。”
“幹活?”聞東看着顧小林走進了浴室,他都沒想明白,什麼叫幹活。
上車,一口氣開到三百邁,不過這三個妖怪已經習慣了,也沒管這麼囂張的顧小林是要怎麼樣。知道蘭博基尼插進了一棟工廠的鍋爐上。
“轟!”
隨着鍋爐的爆炸,顧小林冷着臉從廢墟之中帶着三個蝦兵蟹將走了出來。
五個拿着扳手的工人殺過來,顧小林只是一甩手,變成了五個大冰坨子,顧小林繼續向前走,那五個人他連看都不看。
“你們是誰!”十幾個工人跑出來,緊張的看着顧小林。
“這是鴻飛鍊鋼廠,對吧。”
“對啊,您哪位?”一個穿着鍋爐房服裝的大哥將顧小林從上到下的看了個遍。
顧小林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殺氣,大吼道:“別走啊!”
他只是一伸手,五個小混混樣子的男人被他吸附了過來。他淡淡的看着這五個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的小混混說道:“白家的狗嗎?”
“喂,你……”鍋爐房大哥剛想說話,聞東走上來,擋住鍋爐房大哥說道:“如果不是修仙者,就趕緊走,這事兒跟你無關。”
“這是誰啊,這麼大的架子。”
顧小林順着聲音一轉頭,白雄帶着三名修真者和十多名的武屍走了過去。
“修真者就算了,武屍都是你們的,打不贏就別來見我。”顧小林小聲對聞東說道。
“明白。”聞東握緊手中的大關刀。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顧小林撓撓頭,宿醉的感覺還在腦後,他冷冰冰的看着白雄說道,“我知道我的人在哪兒,我感覺得到,所以,我不想跟你廢話。”
白雄臉色一僵,顧小林立即快步走過去。三個修仙的保鏢剛想動,顧小林突然甩出兩道火龍直接將兩個修仙者轟殺成渣。
剩下的那個修仙者立即跪下,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白雄睜大着眼睛,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顧小林已經如此強大了。顧小林甚至都沒看他一眼,只是大踏步的走過去。
三個蝦兵蟹將已經撲向了武屍。
顧小林一把將跪在地上的男人給揪起來,看着他那惶恐不安的臉,冷冰冰的說道:“秋山君的武士吧。跟着御劍法師來刺殺我的那個。”
那個男人都快哭了,緊張的點了點頭。
“你不配御劍先生用命去救你。”顧小林將他摜在地上,然後冷冰冰的說道:“我的人殺光武屍之前。要麼你自裁,要麼我的人殺你。武士還是浪人,自己挑。”
“多謝……”武士對着顧小林一躬到底,就差沒把腦袋給插進地裡了。
“白雄誰也不能放跑了,聽明白了嗎?”顧小林說完,大踏步的走向一個冷卻室。
他還在找呢,就聽見了一陣陣的微弱的呼喚聲:
“老大……”
顧小林擡頭一看這幫王八蛋們居然將他的人給吊在冷卻室裡面,熬鷹。
顧小林放下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已經剩下不到三隻武屍了,顧小林身後,十二個兄弟相互扶持着,慢慢的跟着他,廣場上走去。
顧小林不用回頭,就能感覺到他身後那十二雙充滿仇恨的憤怒目光看向什麼地方。
他大踏步的走過去,大喇喇的將趴在地上的武士屍體踢到,那個武士做到了自裁,只是沒有人爲他監督,所以他還在彌留之際。
“日本的剖腹真的死不了人啊。”顧小林聳聳肩說道。
腳下一用力,武士的喉嚨就斷掉了。
“我們去停車場找一輛能給大家送回去的車,白雄就交給你們玩了,我回來的時候,他必須死了啊,還有臉給我留着,我還有用。”
“明白。”那幾個兄弟們點了點頭,立即將白雄圍了上去。
五個小時之後,北京市。
“譁——”一個保險皮箱從會議室的長桌子上劃過,直接滑到了白式集團的副總裁的手中,副總裁將密碼皮箱打開,驚叫一聲,皮箱滾落,然後毛骨悚然的看着面前冷冰冰的顧小林,旁邊的另一個副總裁想來看,頓時嚇昏了過去。
顧小林冷冷的說道:“從今天開始,白式集團姓顧了,沒別的事情了。”
顧小林大踏步的走開,一個好事的員工慢慢的爬過去,將滾落的皮箱慢慢打開,一個寫滿了驚恐的人頭滾了出來,在人羣的尖叫聲中。
白雄的腦袋在會議室內,滾了個圈。
三個小時之後,東海市。
“上車。”顧小林招呼着兄弟們爬上壓路機。
“林哥,十二兩壓路機過去,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旁邊一個兄弟說道,“誤傷了別人的店鋪怎麼辦?”
“十倍賠償,勞資就要爽!”顧小林大吼一聲,十二輛壓路機慢慢的向前推進,在人們的驚恐的尖叫聲中,十二兩重型壓路機慢慢碾過了地下拳場前的所有的豪車,車窗玻璃的爆破聲,發動機的哀鳴和油箱的爆炸聲,顧小林得意的大笑着。
一種強烈的復仇快感,點燃了他。
壓路機慢慢的開進了地下拳場,玻璃牆瞬間被碾碎,裡面的工作人員完全沒想到對方會用如此瘋狂的辦法來破壞場地,知道玻璃牆破碎的一瞬間,他們纔想起來逃跑。
三天的瘋狂,白式集團,從天朝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