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季狩獵中,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因而狩獵一結束,周文修便第一時間趕回了瑞王府。
“這麼早?”午睡中的林浣溪被周文修一個綿長的吻而喚醒的。
“想你了。”周文修伸手捏了捏林浣溪的臉頰,寵溺的笑道。
纔不過幾日不見,心中的思念便如同滾雪球一般,越來越濃厚。
林浣溪抿脣一笑,柔軟的雙臂勾住周文修的脖頸,粉嫩的脣輕輕印在周文修的臉頰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
“不夠……”周文修的一隻手按在林浣溪的腦後,偏薄的紅脣再次印了上去。
柔軟的觸感,甜美的味道,總是讓周文修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周文修呼吸越來越粗重,漆黑的雙眸中如同燃着兩團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
尤其是林浣溪喉嚨間溢出的甜美嬌吟,更是如同烈火烹油。
周文修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強迫自己擡起頭來。
林浣溪溼漉漉的雙眸中帶着一絲迷離,原本粉嫩的櫻脣此刻豔麗如霞。
許是不想讓脣上的溫暖消失的太快,林浣溪下意識的伸出********,輕輕的掃過脣畔。
周文修的眸子瞬間又深了幾分。
一隻手更是探進林浣溪的衣襟,撥弄着胸前的那一點嫣紅。
全身的慾望更是瞬間彙集到了身體的某一處,脹的發疼。
“溪兒……”溫熱的呼吸吹拂在林浣溪的耳邊,麻麻的,癢癢的,讓林浣溪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陣戰慄。
細碎的吻如同雨點一樣落在林浣溪纖細的脖頸上,如同一朵朵飄飛鮮花。
室內的氣溫在不知不覺中升高了許多。
地上,散亂着周文修的衣衫。
牀的角落裡,丟着林浣溪的中衣。
周文修的手,已經挑開了林浣溪的肚兜帶子。
巨大的火熱隔着薄薄的兩層布料,卻始終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就算是體內的玉望沸騰燃燒,彷彿要衝破血管,他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剋制着自己。
因爲他不想傷害到林浣溪和她腹中的孩子。
周文修再次在林浣溪的肩頭印下一顆“草莓”,這才強迫自己撐起身子,沙啞的聲音中帶着濃濃的情玉。
“溪兒……”周文修輕輕撫摸着林浣溪那泛着桃紅的臉頰,呼吸還有些急促。
“還有九個月,兩百多天……”周文修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聲音中帶着幾分幽怨:“我會餓死了的……”
林浣溪本已動情,本就柔軟的身子更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纏繞着周文修,不自覺的想要更多一點。
卻不想周文修突然停下說了這麼一番話,登時便覺得十分好笑,剛剛燃起情玉也如潮水般慢慢消退了。
“快起來,我一會兒告訴你個好消息。”林浣溪的纖指勾勒出周文修薄脣的輪廓,輕輕一笑。
周文修越發哀怨的看了林浣溪的一眼,自己明明都已經在努力剋制了,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卻還撩撥自己,是覺得現在有恃無恐了嗎?
漆黑的雙眸微微閉起,深呼吸再深呼吸……
好不容易纔平復了體內的激動和玉望。
周文修睜開眼睛時,林浣溪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一旁含笑看着他。
“快把衣服穿好,彆着涼了。”林浣溪已經從衣櫥中取了乾淨的衣服過來,就放在枕邊。
“好。”周文修認命的點點頭,利落得穿好衣服,拉着林浣溪的手微微用力,便讓把林浣溪擁坐自己的腿上。
“你剛剛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我,是什麼好消息?”周文修把玩着林浣溪的一縷長髮,問道。
“附耳過來……”林浣溪對着周文修勾勾手。
周文修的身子微微前傾。
“其實,懷孕也是可以吃的,只要溫柔一些小心一些就好。”說完這句話,林浣溪便感覺自己的臉上又燒了起來。
自己的這番話,很像是邀請。
“真的?”周文修大喜。
“嗯。”林浣溪的聲音小若蚊蠅,羞澀萬分。
“那現在……”周文修的雙眸中又重新染上了一層情玉。
“當然不行……”林浣溪搖搖頭,很輕鬆的就便掙脫了周文修的懷抱。
“溪兒,你……”周文修像是被人釘住了一樣,還保持着擁人的姿勢,卻不能動彈分毫。
林浣溪狡黠的笑笑,白皙的纖指間夾着一根三寸來長的銀針。
她早就料到,如果告訴了周文修,他一定會忍不住繼續的。
“新型毒藥,我給它起的名字叫‘石藥’,可以讓人瞬間全身僵硬如石,很貼切吧?”林浣溪笑吟吟的看着周文修,眸光中帶着幾分得意。
“不過,就是時效短了着些,只能維持一刻鐘。”說到這裡,林浣溪的聲音中帶出幾分遺憾。
“還有,你剛剛都沒聽我把話說完呢。雖然懷孕期間可以吃,但是前三個月還是要慎重,否則會傷到腹中寶寶的。”林浣溪又補充道,她這是再爲一刻鐘後做打算。
其實這話她剛剛也可以說的,但是她實在忍不住想讓周文修也體驗一下自己的“新藥”。
“名字很貼切,但是效果不理想。”說話間,周文修已經站了起來,哪裡還有半分“中毒”的樣子。
林浣溪先是一愣,隨即有些心虛的後退了兩步,乾笑道:“效果確實不理想……”
尼瑪……自己試驗了很多次,明明就是一刻鐘左右的效果,怎麼到周文修這兒就不靈了?
難道是因爲他的內力太過深厚?
“如果將你常用的麻藥和這款石藥結合在一起,應該還是不錯的。”周文修笑眯眯的看着林浣溪。
林浣溪卻總覺得他的笑容很是不懷好意。
“你說的有道理,等改天我一定試試……呃,我的意思是找別人試試……”林浣溪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周文修,臉頰上的笑容都快乾裂了。
“周文修,我剛剛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前三個月真的很脆弱,一不小心,大人孩子都會有問題。”林浣溪雙手撐在周文修的胸前。
周文修只是將林浣溪拉到自己的懷中,除了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林浣溪緊繃着的身子這才鬆懈下來。
“傻瓜……我像是那種不知節制的人嗎?”周文揉揉着林浣溪的髮絲問道。
“不像。”林浣溪搖搖頭,一本正經的嘟囔道:“因爲你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