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可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少爺,叫杜羽。”關震話臉上沒有多少表情變化。只是關震話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陳天師就轉過身來看着關震話說道:“難不成,你不相信我太極門的實力麼。”
"不,不,不,是老夫多慮了。”關震話聽着陳天師說的,連忙搖頭,深怕自己慢了,會讓陳天師不開心一般。頓了頓,關震話說道:“只要能夠解決杜家,陳掌門放心,關家不會小氣的。”
關震話話裡的意思非常的清楚,事情辦好了,錢不會少你的。
“你認爲,我會缺錢嗎?”陳天師淡淡的擡起頭來看着關震話說了這麼一句,的確,這陳天師雖然算不上修煉者,但是在太極體術方面的造詣還是非常高的,他想要錢,要榮華富貴,還真的不是難事。
關震話聽着陳天師的話,微微的愣了一下,這陳天師不要錢,那他需要什麼。不等關震話開口,這陳天師說話了。
“關家,杜家,董家,夏家。四個家族,聽說在你們四個家族之中,有一個家族,掌握了碎片,而經過我的調查,應該是杜家,擁有這種碎片吧。。”陳天師說話的同時,從自己寬大的衣服袖子之中拿出一份圖紙,緩緩的展開,放在了關震話的面前。
映入關震話視線之中的,是一塊淳樸的玉佩,玉佩之中帶着鮮紅的血色,而血色,竟是如同一個小小的血人的樣子,蜷縮在玉佩之中。這就是出名的嬰血玉佩。它的來歷已經無法考證,但是衆所周知,這玉佩是張君寶留下的東西,陳天師體術的造詣已經達到一個頂點,他要尋找突破,開始以體術修煉,不然,他的壽命,最多隻能達到一百一二十,就會結束自己的生命,他顯然是不能接受的。但是他的天賦顯然和張君寶差了不只一點點,想要進入修煉,難於登天。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尋找張君寶留下來的東西,他翻遍了山門之中的文獻,發現,張君寶曾經隨身攜帶一枚玉佩,因爲其中血色似是嬰兒,被稱爲嬰血玉佩,這玉佩直到張君寶證道之後,纔是自動碎裂。碎片分散各處,有些可能沒入大海之中,有些則是被人收藏。而現在陳天師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把這碎片收集齊,想要從中尋找突破。
“杜家,的確有這麼一個東西”關震話聽着陳天師的話,微微的點點頭,輕聲的說道。關震話記得,之前和島國的伊賀家族合作,伊賀家族的條件之一就是要杜家的寶貝,而他們口中的寶貝顯然也就是這玉佩碎片。
聽着關震話肯定的回答,陳天師臉上露出興奮的色彩,一閃即逝。
“杜家是不會輕易把那東西交出來的。”關震話皺着眉頭說道:“杜家這玉佩碎片,似乎是祖傳的,和杜家能夠有今天的局面離不開,杜家不會允許任何人去觸碰它。所以,道長你想要得到那東西,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陳天師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看着關震話。在陳天師認爲只要有辦法,就可以。
“殺了杜羽,滅了杜家。到時候杜家所有的東西不都是道長您的嗎。”關震話臉上露出一絲狐狸一般的光芒,笑着說道。
聽則關震話的話,陳天師的眉頭微微的跳了一下,頓了一兩秒說道:“呵呵,關老難不成是想拿我當槍不成。”
“不敢,不敢。我們只是各取所需,只要道長能夠殺了杜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關家就好。”關震話輕聲的說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表情卻是越來越兇。氣氛,也越發的詭異。
......
房間之中聊得熱火朝天。但是房間外面的景象卻是非常的平靜,關岳只是一個人走向花園,眼神之中透露出她的內心似乎有什麼心事。
"師妹,幾年沒有相見,不知道這幾年你是否過的還好呢。”尹志圖臉上帶着笑容,走在關岳的身後輕聲的問道,說話的語氣都是文縐縐的。
關岳這個做了十八年“男兒”的美女纔不喜歡這樣的調調,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倒是嫌棄這尹志圖打擾了她思考事情,沒有多少語氣的回了兩個字:“還好。”
尹志圖不知道是臉皮厚,還是腦子有坑沒有聽出來關岳語氣之中的不耐煩,繼續說道:“這幾年我可是很想念師妹啊。”
這貨,太特麼不要臉了。
關岳也不是那種女孩,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根本就不理會這尹志圖,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將這尹志圖給甩到了一邊。
“誒,師妹!師妹!”尹志圖看着關岳遠去的背影,大聲的喊了兩句,但是關岳離都不理會他,待到關岳走遠了,尹志圖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嘟喃了一句:“看你這高傲的樣子,遲早有一天是我的女人!”
......
時間過的非常快,轉眼之間,就是已經到了晚上,杜羽在翡翠酒吧,和大家吃個晚飯,就準備去碼頭,去一趟島國。
因爲人數的增加,這吃飯分了兩張桌子,至於廚師,一個是野結衣,一個是瑟琳娜,各種風味的菜餚都做了出來,看着這一桌的豐富菜餚,杜羽都有一種想要關掉酒吧,開一家餐館的衝動。
“多吃點這個。”野結衣夾了一些香噴噴的紅燒肉放在杜羽的碗裡,這溫馨的一幕,看的一旁的二愣子幾人都是一臉的羨慕。特別是二愣子不停地搖頭,嘴巴里還是發出嘖嘖嘖的聲音,自言自語一句:“俺媳婦怎麼就沒這麼溫柔了。”
杜羽聽着二愣子這帶着點酸酸味道的話,拿起飯桌上一隻雞腿就是塞進了二愣子的嘴巴里說道:“老老實實吃你的飯!”
“哈哈哈!”衆人看着主僕兩個人鬧騰這麼一下,氣氛一下子就是活躍了起來,特別是另外一張桌子上,悶悶的吃着飯的九個新成員。
至於野結衣,這個臉皮薄的女孩,一直低着頭,手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言不發。女人就是這樣,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永遠表現的像一個小女孩,在別人面前就會展現出自己不一樣的一面,比如雨姐,成熟,而野結衣,冰冷。要知道,野結衣,可是個殺手。
一桌子的人有說有笑,晚飯半個小時,卻是吃的非常開心,吃過晚飯之後,杜羽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沒有在多耽誤什麼時間,就是出了酒吧,朝着碼頭所在的方向而去,像二愣子幾個沒良心的傢伙還在繼續的說笑,倒是野結衣,一直要求要送杜羽去碼頭,杜羽熬不過野結衣,就答應讓她送自己一程,順帶着在路上,也好好的瞭解一下這伊賀家族,杜羽對那伊賀家族的瞭解,也只有伊賀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