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送完東西的人,被容千塵給趕了出去。
現在容千塵就想和風清淺過過二人世界。
想是想要彌補之前失去的時間一般。
風清淺也任由他。
笑眯眯的讓容千塵喂她吃東西。
一口一口的吃的賊香了。
等吃完,讓人將碗筷給收了,風清淺挪了挪,睡到牀裡面:“上來,和我一起睡一會兒?”
“……好!”
容千塵脫掉外衣和鞋襪,乾脆的上了牀。
抱着風清淺,心中驀然安定下來。
真的就極快的睡了過去。
反而是已經睡了兩天的風清淺,現在還不困,只是看着容千塵,眼中帶着幾分心疼。
她不光是看到了容千塵臉上的胡茬,也看到了容千塵的黑眼圈。
一想就知道,容千塵並沒有好好的休息。
深深地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風清淺又覺得,容千塵和她不愧是夫妻。
兩個人都是這麼任性。
所以啊!
無論是她,還是容千塵,都應該好好地保護自己纔是!
……
容千塵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風清淺在之後,也睡了過去。
還是容千塵一動,她才驚醒。
迷迷糊糊的睜眼,說了一句:“早安,阿塵。”
“……淺兒。”
風清淺眨巴眨巴眼睛,清醒過來,看着容千塵,“你醒了?我們去吃點東西?”
順帶去看看她爹。
她忽然昏過去,她爹應該也很擔心吧?
她爹應該知道她醒來了吧?
風古信當然知道了風清淺醒來了。
本來是想要去看看風清淺的,但是從月季嘴中知道了,風清淺身邊有容千塵陪着,想了一下,在月季那邊確定了風清淺應該沒有其他事情,纔沒有堅持去。
而是在這裡等着。
果然,在傍晚的時候,就將風清淺給等來了。
風古信板着臉:“怎麼?還知道來看我?”
風清淺自己心虛。
知道風古信肯定是擔心了。
連忙道:“這只是一個意外,爹,我保證,以後不會這麼任性了!”
風古信卻不消氣,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就更氣:“你說你,身體不好,你就好好休息!你當時還跟着我們忙什麼?現在倒好了?”
有些話,沒有說出來。
是顧忌容千塵在。
容千塵並未說話。
可是,風清淺感覺到,容千塵落在她背後的眼神,越發專注。
風清淺:“……”
爹,你是專業賣女兒啊!
風清淺輕咳一聲,果斷轉移話題:“西戎的俘虜呢?我要去看看!”
風古信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我帶你去看!不過你給我安分點!”
風清淺點頭:“好好好!”
風古信不太相信風清淺了。
這人瘋起來實在是太可怕。
可是一看,風清淺旁邊的容千塵,就冷靜了下來。
女兒出嫁,唯一的好處,是不是就是有人幫着管了?
一想到這裡,忽然有點心塞。
西戎的俘虜,關押在大牢。
其實按照慣例,這些重要的俘虜,應該是不會關在大牢纔是。
何況還有風清淺給的藥,應當就留在城主府的院子中,嚴加看管就夠了。
可是現在?
風古信表示,他就是不爽了!
她女兒都這麼虛弱了!
這些人想要好好地當一個俘虜?
不存在的!
也一起跟着受苦吧!
不是他們,容千塵也不會受傷。
容千塵不受傷,風清淺也就不會虛弱!
這一條條的,風古信捋的賊清!
所以,風清淺看到的西戎俘虜,就是有些狼狽的一行人。
風清淺:“……”
有點無奈,又有點想笑。
還有感動。
但是在看到靈溪公主怒視她的模樣,風清淺就笑了。
笑出了聲。
“靈溪公主,真是抱歉,之前沒有時間,這有時間了,我趕緊來看你了!”
靈溪公主怒:“誰要你假惺惺?你居然將本公主關在這種地方!”
風清淺:“這種地方怎麼了?”
不等靈溪公主繼續憤怒,風清淺笑眯眯的看着三皇子:“三皇子不是也待得挺舒服的嗎?是吧,三皇子?”
三皇子?
他當然待的不舒服。
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情況。
現在又是一種什麼情況。
他就是一個俘虜而已。
相比靈溪公主,三皇子經歷的事情更多。
不像是靈溪公主,可以說就是被寵着長大的。
此時對於風清淺的話,並未有太多的反應。
風清淺也不急着要三皇子的反應,她笑眯眯的道:“給大周戰王下毒,這筆賬,我們是不是應該算算?”
“你還說!”靈溪公主尖叫:“他本來不用死的!都是因爲你的小心眼,他纔會死!”
風清淺奇怪的看了靈溪公主一眼:“本王妃當初就說了,本王妃要救的人,就不會有死的機會!是告訴你,王爺出事了?”
靈溪公主的瘋狂戛然而止。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風清淺。
不相信風清淺說的話。
然而,從風清淺身後走出來的,滿臉冷色的男子,打破了靈溪公主的認知。
靈溪公主:“不可能!”
仔細的看容千塵,想看容千塵是不是被人假扮了。
可是沒有。
容千塵的氣勢,怎麼可能是一般人可以假扮的?
靈溪公主驀然轉頭:“和淵!這就是你說的,沒有解藥的毒?”
和淵是這一羣人中,最爲鎮定的人。
這種鎮定,在看到容千塵完好無損的時候,也破裂了。
怎麼會……
和淵看着容千塵,又看看靈溪公主。
他足夠聰明。
所以在一瞬間,就產生了懷疑。
“靈溪公主,你知道蘭澤嗎?”
“我管你什麼南澤北澤?你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和淵微微閉眼。
心中是些微的自嘲。
他居然找錯人了。
被人誤導了嗎?
但是失神也只是一瞬間,想到蘭澤的情況,和淵又冷靜下來。
“王妃,可否告知,爲王爺解毒的,是何人?”
“我啊!”風清淺直接就道。
和淵頓了頓:“或許我說的不夠清楚,解毒的關鍵,是誰?”
當然是風清淺。
和淵估計是猜到了蘭澤女皇那個身份上去。
可是,卻也沒有將風清淺和蘭澤女皇關聯起來。
風清淺:“我憑什麼告訴你?如果沒有聽錯,你就是將那種詭異毒藥拿出來的人吧?”
和淵默了默。
很認真:“你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