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澈自信滿滿地道:“你就等着吧!”
三個人閒聊了幾句,祁雲澈提議一起去雲來樓吃飯,穆北贊同,駱清心反對。
駱清心道:“累了,回去休息!”
穆北立刻道:“我送你回去!”
駱清心淡淡瞥他一眼,道:“不用!”然後轉身走到辛文軒準備的馬車前,上了馬車,走了。
祁雲澈看着一雙眼睛隨着駱清心離去後就有點拔不出來的穆北,道:“真動心了?你府上那位怎麼辦?”
穆北瞟了他一眼,義正言辭地道:“除了這些,你能想點高雅點的嗎?”
什麼府上那位?他府上有哪一位?
駱清心沒去,祁雲澈和穆北還是去了。
用完午膳下午再回,酉時看一下公佈出來的明天參賽名單。
不過這個已經不用猜測了,四軒的第一輪賽事,只有鳴琴軒還沒有進行,明天自是鳴琴軒的盛會。
沒看見那麼多琴道高手們已經迫不及待了嗎?
下午,穆北早早地和祁雲澈到了名單公佈處,和駱茵琦打賭的事,剛纔祁雲澈已經告訴了穆北,穆北眯了眯眼睛,道:“她還想上榜?”
祁雲澈在一邊道:“那可難說,畢竟是悲問先生高足。名師出高徒!”
穆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癩蛤蟆拜了名師,也長不成青蛙!”
祁雲澈:“……”
他一早就知道端木北曜這張嘴毒起來能毒死人,不過,毒的又不是他,他可沒有出頭的打算。
看着穆北不時地看向人羣,祁雲澈明白,穆北不是來看名單的,是來看人的。
他要看的,當然是那位辛洛姑娘。
可是今天辛洛並沒有親自來。
或者說,她不但沒有來,連個丫頭也沒有派。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琴道其實不怎麼樣,知道挑選賽事沒通過,所以索性不來了?可若真是琴道不怎麼樣的人,敢跟駱茵琦打那樣的賭?
駱茵琦也沒有來。
這三天的名單公佈,因着並不知道第二天到底是哪個軒的賽事,所以很多人都是親自前來看榜。
但是也有一些人是派了自己的家人,丫頭前來,駱茵琦就屬於後者。
這樣也很正常,一般報名的閨秀,除了駱清心,好像都是派了丫頭。
蘇淺憶就只在需要來參賽的時候纔會露面。
酉時正,有鴻鵠館的管事前來貼上了明日鳴琴軒的參賽名單。
第十一個,駱茵琦,第十五個,辛洛,第二十二個,穆北。
祁雲澈看到這名單,又轉頭看一眼身側的穆北,低聲道:“變態!”
穆北眼神一眯,透着危險的氣息,還隱含着幾分警告:“你說什麼?”
祁雲澈面不改色地改口道:“變化太快!”
“怎麼說?”
“往年你一個也不參加,今年一參加就是四個,你這態度,變化太快!”
穆北哼笑一聲,頗有幾分傲嬌,往年怎麼一樣?往年他還要籌謀,往年也沒有洛洛。
現在該籌謀的都差不多了,他有的是時間,再說,就算沒有時間,只陪洛洛一起參賽,他也是會擠出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