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一個嬌滴滴的十六七歲的少女,下手竟然這麼快速。
剛纔,不過是眨下眼睛而已。
他們誰也沒有看清這少女是怎麼動的手,只是一晃眼睛,這兩人就已經被碎瓷紮在桌上動彈不得了。
老鴇驚得退後一步,這一着太讓人震驚,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立刻道:“你們兩個還怔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把人拿下?”
那兩個打手聽命於人,不敢不從,不過,卻已經不似之前兩個那麼耀武揚威,凶神惡煞了,他們眼裡有幾分懼意。
畢竟,剛纔發生的一切太詭異。
駱清心也不客氣,在兩名大漢抓過來時,她左手一擋一繞一抓,右手的碟片插下來。然後如法泡製,另一個也是一抓一切一按,再一片碟片紮下。
四個人,被分列桌子四邊,慘叫聲響成一片,血順着桌子往下流。
這下,老鴇和嶽紅,邢家兄弟面上的輕鬆愜意笑容再也不見了,換上驚恐之色。
如果一個兩個是僥倖,現在四個呢?
她青樓裡身手最好的四個人,在這個少女面前,沒有一個人能碰到她的。
老鴇退後幾步,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那嶽紅更是乖覺,已經悄悄地往門口溜去。
然而,當她走到門口,剛慶幸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時,突然耳邊風聲閃過,一片碎瓷帶着尖銳的呼嘯之聲,從她耳下過去,紮在她扶住門框的手心上。
“啊……”驚怖的慘叫聲響起。
爲了可以讓買賣進行得神不知鬼不覺,他們的船停靠的是在碼頭最偏的位置,那裡幾乎沒有什麼人,所以,哪怕這些慘叫聲夠響,也驚動不了別人。
邢金龍急聲道:“娘子,娘子你怎麼樣?”
迴應他的,只有嶽紅的哭叫聲。
駱清心點了點桌上剩下的碎瓷,看着邢家兄弟和老鴇:“還剩三片,每個人都有份,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們?”
邢家兄弟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冒出一片兇光。
惡人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們有後天五星身手,在當地是一霸,在整個水路上,也很少遇到敵手,哪裡甘心被人擺佈?
兩人立刻就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向駱清心進攻。
他們的本事,的確比那四個打手強一些。
駱清心懶得與他們打,這些肖小,還真不值得她動手。
他們做這些事不止一件,連孕婦都不放過。在駱清心的眼裡,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駱清心側身避開,提起凳子,一凳子砸向邢金虎,那邢金虎背部中凳,凳子四分五裂,他也一聲不吭地被砸倒在地,駱清心隨手拈起一片碎碟片,扎進他的手心,剛纔疼暈過去的他,又被疼醒。
仍然不是一招之敵。
駱清心無心與這肖小周旋,所以下手幹淨利落。
邢金龍一看這情形,目眥欲裂地狠瞪向駱清心,駱清心正想把他也一併紮在地上,突然聽見那邊老鴇尖利的聲音:“住手,你……你再動手,我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