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巴黎(17)
紫光閣中的首腦們,在這一刻都被胡興國的話語吸引住了心神,不由地認真聆聽起來。
“如大海之龍,小峰就像是那龍遊在大海之中的巨龍一般,神龍見首不見尾,用來以喻他那無可捉mo的行蹤跡,就像是此刻,我們雖然知道小峰在西北,法國的大火也是因他而起,但恐怕不單是我們,包括法國政丶府在內都無法尋找到他和他的部隊的蹤跡。”
“如巫山之猿,是指小峰像是引伸巫山深處的猿猴,想那巫山終年雲霧不斷,巫山之猿難得一見,故其意思是指小峰處事的有種華麗中的低調,世人實難一窺其真實的面貌,雖然張狂,可是卻很難以讓人去想到他的真實身份。”
“如高柳之蟬的意思,乃是指夏蟬棲息高柳之上,只聞其聲,不見其形,意指小峰雖名傳中南海,揚威四海,世人很難看到他的真實形貌,更加不會知道那讓世界震驚的青面軍居然就是出自一個他的手中。”
“如華丘之鶴,所謂華丘,是指華山之巔,白鶴素與無人爲伴,享有遐齡,棲於華山之巔,可見其高傲的個‘性’,我以鶴稱小峰,其中更是因爲,小峰是在所有的軍政大家之中,唯一一個被那位仙長所看中的人。”
“如華南狂虎,意指小峰出手之猛,用力之勁,如草原之豹,就如同小峰在對待敵人之時,不動則已,一動畢快如閃電,勢若驚雷,以最快的速度,去屠滅他的敵人。”胡興國這六如的話語一下,讓這房間的人,不由地沉默了下來。
“小峰雖然優秀,但卻當不得元首此贊。”向山的臉上沒有高興,有的只是凝重,自古以爲,功高震主者,沒有一個是會有好下場的,更何況,向雨峰所震撼的是整座中南海?
華國鋒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暗道:贊吧,贊得越好,捧得越高,就會摔得越慘,向山,你的那個寶貝孫子可真是太讓人舒心了。
胡興國看着向山輕輕搖了搖頭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朱元璋?”
“向山不敢!”向山一驚,連忙道。
“我不是朱元璋,向雨峰也不是徐達,這中華更加不是古朝,我之所以如此讚賞小峰,是因爲,他做的是我也很想去做,但又不能去做的事情。”胡興國道,“在我稱讚小峰的時候,我只是一個老人,而不是什麼國家的元首。”
胡興國嘆了口氣,他的目光在衆人的身上環視了一圈後道:“從政四十餘年,我很少以個人的感情去左右這個國家的政治,今天,就讓我這個老人家任‘性’一回吧。”
“元首,你是說……”
胡興國朝着衆將軍們點了點頭笑道:“不管怎樣,都不能讓那些孩子對我們這些老傢伙失望,畢竟這個國家終歸有一天要‘交’到他們那羣孩子的手中。”胡興國靠在沙發上,微微閉起了眼睛,可以看得出,他很累,真的很累,他首先是一個老人,一箇中華子孫,其次纔是這個國家的元首,可是當他坐在這個位置的時候,就註定了,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屬於他自己,而是屬於整個ZG。
…………
西北,LS城。
向雨峰看着手中的信件,嘴角微揚,這是一封來自首都的信件,上面寫着“中華民族不懼怕任何的挑戰,不懼怕任何的戰爭,若有人敢把戰火引向東方這塊土地,那麼十三億ZG人民,必將與他血戰到底!”
“老……老大……”接過信件的東伯,被信件上面的那紅‘色’的字體,震得說不出話來,他睜着虎目看着向雨峰,聲音顫抖地道,“這,這是真的嗎?”
“真的有些出呼我的意料。”向雨峰笑道。“只要身處在政治這場深水之中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場打不起來,也不可能打起來的戰爭。“
“打不起來?爲什麼打不起來?”東伯有些‘激’動地看着向雨峰道。“如果真的是打不起來,爲什麼他們卻義正言辭地宣戰呢?”
向雨峰微微一笑,望着東伯道:“那是因爲,許許多多的人都和你一樣。”
東伯一愣,疑‘惑’地看着向雨峰道:“老大,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你當然聽不懂,因爲你不是北庭,能夠看穿這點的除了北庭,不論是西鷹,南手都無法看穿這一點。”向雨峰笑道。
“老大,若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對法國的宣戰還有什麼意義?他們會去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嗎?”
“他們當然不會。”向雨峰冷笑一聲道,“因爲那些老人家是在用這種高調的方式,在宣佈他們對我們,以及和我們一樣的非政丶府組織的支持,不管,我們是殺人,還是屠城!”
東伯沒有再說話,因爲,向雨峰的話已經解釋了一切。
“既然他們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向雨峰的眼睛中暴‘射’出一抹濃濃的殺意,“那這首戰之功,就是我向雨峰的了!”
…………
“轟隆!”
一道驚雷在天空之中炸響,就如同ZG政丶府在3月23上午九時三十分那聲慷慨‘激’昂的宣誓一般,震動着整個世界,所有的中華兒‘女’不管時間,不論地點,不分場合地歡聲跳躍着,峰涌的人羣,紛紛朝着有紅旗,有國徽的地方齊聚,首都的天安‘門’前,此刻早已經堆滿了人,那一聲接着一聲的振臂高吼聲,衝破了雲霄,撕裂了天空。
“ZG萬歲!”
“ZG萬歲!”
……
如海‘浪’一般的吶喊聲,一‘波’接着一‘波’地響起在這塊東方巨龍之國的在空,十三億中華人民的心聲,匯聚成一道鋼鐵洪流震撼着這個世界。
…………
“ZG瘋了!”
薩克奇看着電視上面轉播的那萬人空巷,無數寫滿了‘激’動和眼淚的黃se皮膚,他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