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西北大風起(1)
坐上了凌山開來的黑色轎車,不管是向雨峰和凌山都沒有因爲可以這樣輕鬆地就走出了天上人間而有任何的疑惑,因爲,他們知道事情絕非會這麼的簡單,否則天上人間的牌子就真的砸在向雨峰的手中了。
在凌山的車在剛剛駛出天上人間還沒有多遠的時候,幾輛黑色轎車便尾隨了出來,透着後視鏡看到這一切的向雨峰,轉頭朝着凌山微微一笑,並示意他停車。
“嘿嘿。”從沒有見過向雨峰出手的凌山,顯然因爲馬上能夠見到向雨峰出手而露出些許的興奮,可誰知道向雨峰卻在凌山停車之後,笑着對他道:“下車。”
“嗯。”凌山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就從車裡走了出來,可是讓凌山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了,向雨峰在凌山下車之後,迅速地鎖上了車門。
“這是什麼意思?”凌山一愣,顯然沒有明白向雨峰這番做法的用意。
“你要是連他們都過不了,就別來SH了。”向雨峰朝着凌山一笑,趁着凌山發愣的機會,踩下了油門,轎車奔馳而去。
“我靠!”好一陣的功夫,凌山才從這種打擊中恢復過來,在朝着向雨峰離開的方向豎起了中指之後,活動了一下手腳,迎着那幾輛黑色轎車而去。
…………
三月十四日,大風,西北。
就在這一天,震驚中外的LS打砸搶燒事件在西北那座高原之上上演着,當事件一次次地升級,當這場陰謀暴亂份子氣焰越發囂張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一場大的血腥風暴將要在這片神聖的土地上上演。
三月十七日,大風,西北,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三天之前一樣,高原上的風呼呼地吹動着,使得那原本看起來就很寬的天空變得越來的蔚藍也越來的寬闊了起來。
“啪!”
一腳重重地跺開房門,臉上帶着濃烈怒火的向雨峰,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從他那張帶着濃濃怒意的臉上還可以看出一些旅途的疲憊,剛剛纔從北京直飛西北的飛機走下來的向雨峰,腳步還沒有踏實在地面上,便被手機中那傳來的內容給震驚住了,接下來,便是濃濃的怒火。
青面軍!血門精銳中的精銳,當初跟隨着向雨峰,楊成,趙鋒南,東伯,西鷹,北庭,南手一起開赴西伯利亞大雪原練兵的一萬二千人血門精挑細選出來的子弟,在經歷了那場與雪狼羣大戰之後,蛻變下來的七千人,而後,七千人再選兩千,正式成立了血刺,現如今踏在這片西北土地上的,正是那血刺中的一千人,一千個被向雨峰授與青面軍的血門最精銳的力量存在,然後,時間只才相隔了一天,就出現了三十多人的傷亡,這如何不讓剛下飛機的向雨峰震怒。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向雨峰的目光一一掃過,身上纏着白繃帶的東伯以及南手的臉上,誰都可以感受到此刻向雨峰心中的怒火。
“老大”東伯卟咚一聲,猛得跪倒在了向雨峰的面前,揚着一張臉看着向雨峰道,“老大,這一切都是因爲我,都是因爲我的命令,才致使三十四個兄弟傷亡,老大,都是我的錯!”
“你的錯?嘿嘿。”向雨峰一把提起東伯,冷聲一笑道,“你一句你的錯,就能解釋過去嗎?就能讓那些已經離去的兄弟再活過來嗎?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聽原原本本的事。”
南手看了一眼在那裡低聲哭泣的東伯,微微地嘆息一聲後,看着向雨峰道:“公子,事情的起因,是因爲我們突然受到了人體炸彈的襲擊。”
“人體炸彈?”向雨峰一陣的皺眉,他不是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只是那些人體炸彈,不是應該出現在西方的國家嗎,何時發展到了這裡,向雨峰望着南手道,“到底怎麼回事??”
“公子,當我們來到西北的時候,都被眼前的慘況驚呆了,血刺所有成員在短暫的震怒之後,都變得憤恨無比,他們已經迫不急待地要用血去清掃那些把這裡幾呼變成了廢虛的暴動者,正如公子所說的那樣,當夜晚降臨,血刺的刀一一劃過那些暴動者脖子的時候,根本沒有受到半點的反抗,可是就在血刺屠殺了近千人之後,我們發現了暴動者的一個聚集營,在那裡我們看到了婦女,老人,和小孩,就在我們決定是殺與不殺的時候……”
“我在這個時候發下了命令,命令血刺全體不得向他們動手。”東伯在一旁接過話道,“然後,在我們的人從他們的眼前正在離開的時候,幾個女子突然哇哇地叫着衝了上來,在那之後,她們引暴了身體上的炸彈,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所以……”
“所以了?你還有臉給我說所以?”向雨峰瞪着東伯道,“我之前是怎麼交待你的,我是怎麼交待你的。”
東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艱難地道:“不論老糼,殺無赦!”
“你做到了嗎?你他媽的做到了嗎?”向雨峰提起東伯的脖子道,“三十多名兄弟,就這麼地沒了,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把最精況的青面軍放在這裡嗎?不是因爲這裡的敵人夠強大,而是我要讓他們親眼見證,共和國的崛起,是由他們的手中締造的,你他媽的,就是因爲你的一個決定,三十多個,三十多個最好的戰士就這麼地沒了,你自己說,應該怎麼辦?”
“依照門規,害死弟兄者,受七刀七洞之苦!”東伯的話,讓南手一陣的變色,南手看着向雨峰那張怒意的臉,他知道公子真的發怒了。七刀七洞,雖然沒有半個死字,可是能夠在七刀七洞之下活下來的機會幾呼等於零。
“公子,雖然東伯犯下的罪,罪不可恕,但念及事情發生地太過突然,以及……”
“不要再說了。”向雨峰打斷了南手的求情,冷冷地看着東伯道,“從現在起,奪去你血門戰王以及統領的頭銜,到因你而死的兄弟靈前跪着去吧。”
“老大……”東伯不怕死,他最怕的就是無法再上戰場,無法用自己的雙手親自爲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
“叫我門主!”向雨峰的這一聲話語,無疑得給了東伯一個重重地打擊,向雨峰轉頭看着南手道,“從現在開始,青面軍由你全面掌控,記住,我不想再看到婦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