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到來!血色(10
紅場,靜極了,但在這靜極之後,便是震耳欲聾的掌聲,在這一刻,他們羨慕,他們妒忌,但他們更多地卻是祝福,祝福他們的女神和能夠得到女神眷顧的幸運男子。
向雨峰微微顫抖地手指,夾着一根菸卷,黑暗之中他的那一雙眼睛卻微微閃動着光芒地看着臺上那個向他傾訴着愛意的楊柳晴雨。
“咚”鋼琴的黑鍵重音的一個悄然起伏,楊柳晴雨的十指之下,一張音樂構成的畫面,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悠揚的音符一個個從楊柳晴雨那舞動的十指之間跳躍而出,忽高忽低、時續時斷,那柔曼如提琴者,如草叢中淌過的小溪;那清脆如彈撥拔者,如石縫滴下的細泉;那厚重轟響者,如萬川匯於空谷;那雄渾如銅管齊嗚者,如激流直下於深潭。
然而,隨着楊柳晴雨那張皓齒輕吐出聲音,原來激盪的曲風爲之一變,變得像水一般柔和、像風一般飄逸,兩種音符跳躍在一起是無比的和協,彷彿本來就是共生共鳴。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整個紅場音樂廳靜了,就像是大山之中的湖面一般,平靜的一縷清風都帶起湖起層層的波瀾,楊柳晴雨端座在鋼琴架前,她的歌聲就象是在山間潺潺流淌的小溪,穿過幽遠的夜空一路蜿蜒着來到衆人的身邊,環繞着,眷顧着不肯離去,把一點點帶着涼意的水珠滴灑在衆的心上,讓聆聽到這首音樂的人所有的焦躁,所有的憂慮都被歌聲去掉,不留一絲痕跡。
這一時刻但凡聆聽到音樂的人,都輕輕地閉上眼睛,正想趁歌聲的尾音抓住這一刻的感覺,楊柳晴雨的歌聲卻變了。
變得就如幽深的湖水,雖然幽深得看不見底,卻一點也不顯陰冷。只是用溫柔的雙臂,用輕盈的波浪托起他們的心靈,讓他們的心隨着波浪柔和的起伏着,輕輕晃動着……洗去了內心所有的塵垢。
就在衆人以爲這就是音樂美神歌聲及至的時候,她帶給我更多驚奇。
歌聲再次變了。
這次,歌聲彷彿幻化成了奔流不息的江河之水,滔滔的水浪夾帶着我的身體奔流而下,歌聲中充滿激情,就象江河毫不在意倆岸的一切束縛,一刻不停的向着大海而去。讓衆人感受到……一路飛流直下和途中峰迴路轉的暢快淋漓與激盪的情懷。
“咚”
楊柳晴雨的手指彈下了最後一個音符,音樂,停歇了,歌聲……停歇了。但整個紅場還是那樣的寂靜無聲,所有人的依然沉寂在這首名叫《飛鳥》的音樂之中。
人羣之中,一個身着白衣的年青人,呆呆地望着鋼琴前的那個尤如天使一般的身影“好久,我的內心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般的平靜了。”,這個時候,他的身份只是一個沉醉音樂美神音樂之中的普通人罷了,但是這種平靜卻並未讓他能夠更深更好地去體會,白衣年青人拿出衣服中那個嗡嗡作響的手機,看着手機屏幕上面那個來個熟悉的號碼,嘆了口氣。
“立刻動手,生要見人,也要見屍。”
電話那頭傳來的冰冷聲音讓白衣年青人一愣,接着白衣年青人略顯焦急地道:“如果此刻動手,將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你的任務,是執行我的命令。”
…………
“砰。”一聲脆裂的聲音響蕩在這座擁有着法國風情的房間內,坐在電視機前的多尼,望着屏幕之中那個美麗的身影,臉上的肌肉一次的跳動,“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楊柳晴雨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屬於我多尼。”
…………
“嘟嘟……”
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讓白衣年青人微微嘆了口氣,他深深地望了一眼臺上的那個心目中的女神喃喃地道:“對不起,任務所在,但我會盡可能的不讓你受到一絲的傷害。”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變得一片冰冷的白衣年青人拔通了手機,“任務……開始。”
“轟!”
一陣轟天的爆炸聲,隨着白衣年青人命令的發出,轟然炸響在紅場音樂廳,沖天的火光迅速地蔓延起來,那本是陷入音樂之中的人羣,開始了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