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1)
“啊?”向雨峰張大了嘴吧。
“呵呵,驚訝吧,別說是你了,老子我當時比你好不到哪去,誰能想到,能夠突破第一,第二道防線的高手,居然會死在你妹妹的手裡,你說,這不好笑嗎?”
“爺爺,到底,怎麼回事?”向雨峰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記得你送給雨雨的那三隻小寵物嗎?”向山說道。
“當然記得了,爺爺,你直說吧。”
“呵呵,自從雨雨有了你送給他的小寵物後,基本算得上是形影不離,除了上學的時候,她不帶着以外,無論是吃飯,還是其它的什麼時間,她總是和它們呆在一起,就因爲這個,她還專門讓我給她訂做了一身小軍服,呵呵,你別說,咱們家的孩子,別管是男孩還是女孩,生來就是當軍人的潛質,之後呢,雨雨一有空便每天穿着小軍服和她的小寵物們到底晃盪,也不知道那一天,雨雨怎麼會從房間裡面溜出去,都已經是晚上十一二點了,通常這個時候雨雨已經睡了,那天,噢,用雨雨的話說,她突然想起來,還沒有給它的寵物們餵食呢,結果,就去了後花園,小峰,你猜怎麼着。呵呵,也該那些闖入者倒黴,不過,現在想起來,也挺後怕的,可是他們當時對雨雨出手的話,或者,雨雨的身邊,沒有那些小寵物的話,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聽到這裡,儘管向雨峰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經沒事了,但他還是緊張地握住了拳頭,這心中更是憤怒的殺意,對方既然能夠摸到這裡,那也就說明,他們也有這個實力去傷害他的家人,一想到這裡,向雨峰就覺得後背一陣陣的冰冷。
似呼覺察到了向雨峰異樣的向山,他拍了拍向雨峰的手安慰地道:“事情想起來,的確有些後怕,不過,幸好沒什麼。”向雨峰繼續道,“就像我剛纔講的那樣,也真該這些闖入者倒黴,不偏不倚的偏偏就讓雨雨給逮了個正着,用雨雨的話說,她當時正穿着小睡裙,給小鷹,小狗,小馬們餵食,然後就看到一個身影,從牆那邊躍了過來。這些闖入者千算萬算,顯然沒有算到會被雨雨這麼一個小丫頭給撞見,而且還沒有等他們的腳步站穩,便覺得一陣恐怖的勁風像他們襲來,離雨雨最近的那個,被那隻小鷹給琢碎了眼睛,連帶着腦子也被鷹爪也抓了個粉碎。之後的護衛人員,便被這聲慘叫聲給吸引了過來。呵呵,而之所以,最後有驚無險,就要全歸功於你的妹妹了。呵呵,臨亂不亂,而且還能發號施令,讓那小鷹小狗對闖入者發動攻擊,不得不說啊,我向家兒女,果然是虎門之後啊,最慘的還有另外一個人,知道嗎,那傢伙的下面,被小狗給咬得個粉碎,哈哈。”
雖然自己的爺爺是用一副輕鬆的口吻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但向雨峰還是長長地舒了口氣:“爺爺,你剛纔說,只死了一個人是嗎?”
“嗯,其它的四個人都被關到了下面,不過,已經幾天了,該用的方法都用過了,卻得不到半點字,很硬啊,而且,還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向山道,“就是這裡面的人,都不是zhongguo人,不僅如此,有兩個是餓羅斯的,有一個是德國的,還有一個,你猜是哪的?”
向雨峰看着自家爺爺那眼睛中一閃而過的濃重殺意,他便明白了過來,除了那個島國,還能有哪個國家會讓爺爺這麼地恨。
“很奇特的組合,餓羅斯人,德人,日本人,嘿,這三個國家的人鬧在了一起,還真是有趣。’
“爺爺,我想去看看這些個人。”向雨峰想了一會道,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這些人的來自哪裡,到這裡來,又是因爲什麼,“很顯然,這些人,絕對不是衝着爺爺您來的,我想,他們可能查到了什麼。”
“我覺得也是,如果他們是衝我來的話,那這敵人就好猜了,但……”
“我明白,爺爺,我先去看看他們了。”
“嗯,去吧。”
跟隨着向家護衛人員,向雨峰很快地便來到了位於向家地下的監獄,與其說是監獄,倒不如說是地下室更妥切一點。
一件入地下室的房間,一股子濃重的汗液味和血腥味便涌進了向雨峰的鼻間。
四個人被牢牢地盯在牆上,強壯的身體上,可以看到還沒有乾涸的血跡。四個人看起來很虛弱,可是那一雙雙眼睛卻是騙不了人的。
所以當向雨峰進來的時候,立刻從四個人的眼睛裡面看出了,這裡面的四個人,只要給他們機會,他們隨時都可以給予這裡的人致命的一擊。
向雨峰搬了把椅子,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這四個男人的面前,與那四雙眼睛對視着。
“呸!”一口血沫朝向雨峰吐了過來,向雨峰微笑地躲了過去。
“看來,你們沒有做俘虜的覺悟啊。”
“有本事的,放老子下來,看看老子敢不敢扭下你的腦袋。”一口濃重的德語從其中一名滿身是毛的男子的嘴裡發出。
“扭下我的腦袋?嗯,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地點的話,我還有可能給你一個平等的機會,可惜,你是入侵者,沒有經過允許,偷偷摸摸闖進我家的入侵者,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這裡,大談,那所謂的狂人之道?”
“廢話少說,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嘿嘿,我到想看看,你們zhongguo人,能不能讓我開這個口。”
“既是你所願,那我就滿足你,來人,準備一鍋滾蛋的豬油,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炸人手。”向雨峰看着那名德國大漢一臉不屑的模樣,一邊笑着一邊解釋道,“你還沒有和我打過交道,所以,可能還不知道這炸人手的具體操作流程,嗯,我給你解釋一下,首先呢,先切開你的靜脈,然後整條手臂的皮膚連着肉切開,骨頭和肉儘可能的分離,這樣的話,炸出來的骨頭,也是酥脆酥脆的,比較,容易下酒,對了,還有那手臂上的筋和血管,那嚼起來,倍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