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的腳步突然地停了下來,沒有說話,沒有表情,沒有任何地動作,有的只是那垂下來的雙手正呈掌刀的模樣低垂在那裡。在向家,有三個人對向雨峰是知根知底,一個是向山,一個就是青鋒道人,一個就是北庭。當他雙手成拳的時候,你活下來的機會很大,因爲他只是把你當作普通性質的敵人,但他雙手成掌的時候,你已經可以會馬上而來的死亡而禱告吧。
向雨峰額前那長及過眉的留海,微微地飄蕩的,無風般的詭異地飄蕩着,雙目之中的光芒從眼球的周圍朝着最中央的黑色瞳也處慢慢地匯聚,向雨峰的那張俊美的臉上此刻沒有對親人兄弟時的微笑,與敵人對手時的淡漠,有的只是平靜,平靜地就如那波濤洶涌地大海,卻突然靜止,不再有任何的波浪一般。從那站立不動的身體之中淡淡飄散出來的寒氣似有似無地纏繞着他的身體。
蕭九鳴,陸洛冰五人,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模樣的向雨峰,哽在嗓子裡面的話,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耳朵邊依舊傳來那陣陣的燥雜的聲音和某個大腹腆腆的某個島國人正在訓斥着那個低頭哈腰的青年人的聲音。
向雨峰轉過了身子,蕭九鳴五人終於看到了那張面孔,他們並不覺得那張面孔多麼的可怕,但他們的心卻是不停地顫動着,似呼有一種叫血意的聲音在共鳴着。
向雨峰緩緩地走到依舊正在大罵和捱罵的兩個人面前,大腹島國人不屑地看了一眼,比他要高上一頭的向雨峰,便繼續訓斥着那個年青人。
向雨峰沒有理會大腹島國人對他的不屑,而是就那樣平靜地望着那個一直點頭哈偠的年青人道:“你有祖宗嗎?”
年青人一愣,眼睛看了看向雨峰,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邊,方纔確認他是在和自己說話。
年青人還沒有回答,大腹島國人那肥厚的臉上卻已經帶起了輕蔑的笑容:“祖宗?你們支那人的祖宗就是愚蠢的豬,哈哈……”
“呵呵……哈哈……”向雨峰望着狂笑着的島國人,平靜的臉突出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燦爛,從來沒有過的燦爛,但向雨峰的笑的卻是越來越響,聲音是越來越高,最後變成那近呼於嘶聲裂肺帶着哭意的悲笑。
“小峰,這事讓我來解決,我保證讓你滿意,你……”北庭害怕了,恐懼了,他緊緊地抓住向雨峰的胳膊,看着那張混和着笑意與淚水的臉,驚恐地朝着蕭九鳴五人大喊道,“還不快來幫忙!”
蕭九鳴五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直都是酷酷的不說話的北庭,這般的懼怕的模樣。
向雨峰依然在笑,大笑,瘋狂地笑着,淚水依然不斷地流了出來,打溼着他那張俊美的容顏,向雨峰任由着北庭等人緊緊地束縛住他,聲音漸漸地低沉了下來:“呵呵……你們知道嗎?……呵呵……在我五歲的時候,爺爺曾經拉着我的手對我說,‘好孫子,如果有一天有人在你的面前叫着你支那人的時候,那麼我不希望他可以完好損的走出去,就算捅出天大的窟窿,也有爺爺我頂着。。’那個時候的我,雖然明白爺爺所包含在話語裡面的意思,但我是一個天生不喜被人所掌控的人,我選擇了親自去查證,我沒有去查先人們留下來的歷史資料,我認爲那樣會帶着一些狹隘的民族情懷來記錄歷史,我查的是美人和英人記錄的那段歷史,呵呵……”向雨峰身體一陣的顫抖,“看過之後,我才明白,我們的先人,我們的國家都已經被禍害成那個模樣了,居然還在以人的眼光去看待那羣禽獸,看過之後,我才知道,那比國人記錄的歷史更加血腥,更加慘忍的屠殺侵略,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的民族是那麼的胸如大海,胸如大海,好一個胸如大海啊。哈哈……禽獸殺了你的全家,我們還要站在旁邊去說‘我們要以人的角度去看待他們?’嗯?呵呵……哈哈……啊!”向雨峰一聲嘶聲的嚎叫,猛得甩開了緊緊束縛着他拉北庭等人,就在下一刻那剛硬的手刀便揮向了那大腹的島國人,兩道勁風之後,伴隨着一聲慘叫,兩隻耳朵帶着那黑色的獸血掉落在了地面上,向雨峰仍舊大聲地笑着,此刻他的手刀已經變成的拳頭,從下至下重重地轟在了島國人的關節之處,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一拳接拳一拳並沒有觸及要害的重鍾,讓島國人處於非常清醒狀態的享受着他身上血肉飛灑的場面。
“哈哈……”向雨峰猛得把頭貼到了島國人的眼睛處。一聲更爲悽慘在的叫從島國人的嘴中發出,“呵呵……支那……哈哈……支那……啊……”向雨峰那張無比陰森的森白牙齒上,是連着肉和皮的黑色眼球。
“呵呵……血債必須血來償,終有一天,我要滅亡你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