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年裡,她用過幾次李延楓的名義,也學着他的字寫過幾次信,道現在那是熟練得很了。
批了會兒奏摺,也不見有人來。李延楓不由的疑惑道:“你不是騙我的吧?”
“沒有,我騙你幹嘛啊。”皇甫非蘭立刻反駁,不過說真的,怎麼還沒來啊。
“皇上,皇后娘娘,惠妃娘娘身邊的一個小宮女,非要鬧着見皇上和皇后娘娘,這可怎麼辦?”
因爲皇甫非蘭進來上的時候是爲了國事,所以早就吩咐外邊只有瑞讓寧王皇甫非墨在的話才刻意放進來,而這個時候一個後宮妃子的宮女非要進來,這讓他們守門的太監非常的爲難,惠妃在後宮的位置,他們可是得罪不起的,而皇上和皇后娘娘更是打擾不得啊,所以只好找了安德海詢問情況,結果就是連安德海也不知道該怎麼決定,所以就問問兩位主子的意見。
惠妃的性格,大家心裡都是有數的,向來都是不參政的,而且對李延楓和皇甫非蘭來說,惠妃是個及守規矩的,一般不會打破這兩個人安排的計劃,如果是非要進來的話,只能說,惠妃遇到麻煩了,而且是很大的麻煩。想到自己吧宏兒託付給她,想到香寒道現在都還沒有來。皇甫非蘭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皇甫非蘭的神情是驚慌的,沒錯,那是一種恐慌,像是要是去什
麼一樣的恐慌,差一點就站立不穩。
甚至等不及宣那個宮女覲見,皇甫非蘭直接就跑到外邊抓住那個宮女,連端莊的形象也顧不得“你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宮女明顯被皇甫非蘭嚇到了,因爲在那些工人的眼裡,皇甫非蘭一向都是很淡定的,說話一向不急不緩,看到着急的皇甫非蘭,很顯然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人頭落地,所說話也顯得結結巴巴:“皇后娘娘,皇子,兩位皇子,落……落水了。”
“什麼?”緊隨皇甫非蘭身後的李延楓還有皇甫非蘭都心跳快了一拍,但是相對來說李延楓比皇甫非蘭顯得鎮定些,至少還能理智地問道:“安德海,備車。”又轉頭問八個宮女:“現在情況怎麼樣?”
“面對帝后的嚴厲,那個宮女已經嚇得哆嗦了,:“已經宣了御醫,還沒有出結果,惠妃,娘娘,就就已經讓,奴婢來找皇上和皇后娘娘,請你們立刻趕過去。”
想到香寒可能還要來,李延楓立刻吩咐道:“我們去甘泉宮,安德海留下。”當着這麼多人自然不可能說留下做什麼,但是安德海知道定時兩位王爺和皇甫將軍如果帶着香寒公主來了的話,就立刻帶到甘泉宮去。
一路上,皇甫非蘭握緊了李延楓的手,可以預見她的害怕,李延楓安慰道:“不會有
事的,那麼多的人看着,太醫院的太醫也不是吃素的,不會有事的。”
此刻皇甫非蘭根本聽不進去李延楓說了什麼,一心只擔心宏兒。他們到甘泉宮的時候,太醫們都在儀元殿爲宏兒康兒還有馨兒診治。
惠妃,柔妃見到他們想要行禮,卻被李延楓打斷,都什麼時候了,還要這些虛禮:“現在情況怎麼樣?”
惠妃和皇甫非蘭一樣的擔心康兒,聲音中明顯有些哽咽和沙啞,應該是剛剛哭過,“太醫說馨兒沒什麼事情,只是嗆了幾口水,康兒吞了好幾口水,正在想辦法讓他吐出來,宏兒,宏兒他……”
“宏兒怎麼了?”皇甫非蘭顫抖的問道。
“宏兒年紀太小,水都吐出來了可是還沒有醒。”惠妃回答的時候,明顯也是揪着一顆心,說出這句話需要一定的勇氣,
‘我不是讓你看着他的嗎?你是怎麼看的啊。“皇甫非蘭大聲斥責,驚得一屋子的人除了正在診治的太醫之外通通跪地。
惠妃也是跪在地上,不知道說什麼,因爲就是她的失職,才……
“宏兒現在怎麼樣了?”宏兒是註定的太子,他一出事,就是在佛堂唸經的太后都立刻趕來。
李延楓扶着皇甫非蘭以防她站立不穩摔倒了了,回答道:“還沒有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