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奧迪在黑夜中風馳電掣一般飆行,在寬敞的街道中,猶如黑夜裡一道驟然消失的閃電。此時的江帆,腦子裡全是齷齪的邪惡思想,只想着快點把舒曼凌送回家之後,再與秦梓涵發生一些……姑且稱作親密接觸吧!
焦急的心情促使下,汽車轟鳴着飛馳,很快便將舒曼凌送回家。揮手告別後,車裡僅剩下這對夫妻二人,江帆側着臉瞧着身旁醉酒的俏老婆,此時秦梓涵俏臉暈紅,秋水般的雙眸綻放出勾魂攝魄的光彩,紅潤的嘴脣勾起一道美麗的弧線,性感得要命的姿態讓人慾罷不能。
邪惡的思想頓時涌上大腦,江帆深吸一口氣,撅着嘴慢慢地湊過去,鼻孔裡聞到淡淡的幽香,那是一股難以抗拒的幽香。潔淨無瑕的臉頰清晰的呈現在眼前,緩緩靠近,甚至連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漸漸地,漸漸地……
“流氓,你要幹什麼,快點開車回家。”秦梓涵用手抵住江帆的臉,輕輕向前一推,小嘴撅起一道美麗的弧線,嘴上雖然嗔怪,表情上絲毫看不出惱怒的意味。
“你嘴上有一塊油漬,我本來想幫你擦乾淨,唉,女人吶,說話根本不經大腦,動不動就用胸部思考問題。”江帆嘴上反駁着,心裡卻萬般惱火,悔恨下嘴太慢,若是不管不顧地吻下去,哪裡還管三七二十一。
“那也比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要好得多,廢話少說,別想藉機佔便宜,老老實實開你的車。”秦梓涵冷哼一聲,狠狠剜了江帆一眼,擡手放下遮陽板,對着上面的鏡子左看右看,忽然秀眉緊蹙,探出秀手捏了江帆一把,冷嗔道:“流氓,哪有油漬啊。”
“哎呦。”江帆假裝吃痛,痛苦地皺皺眉,一臉委屈的模樣:“黑燈瞎火的看不清楚,待會你仔細瞧瞧,肯定有油漬,就在你嘴角邊兒上呢。別動別動,萬一弄到衣服上可不好洗下去,哎呀,叫你別動非要動,你看弄到衣服上了吧,小心點,別再滴落到褲子上。”
由於車裡面照明情況很差,着實看不清楚,加上江帆說得像模像樣栩栩如生,秦梓涵竟不經意地低着頭向下觀瞧,半響也並未察覺出異樣,眨着可愛的大眼睛輕聲道:“哪有啊?在哪裡呀?”
“據我多年的經驗判斷,可能滴落到胸罩上了,因爲你的胸部面積大,剛好下顎的油漬順勢滴落到上面。”江帆強忍着笑意,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趕快把衣服脫掉檢查檢查,這種油漬必須第一時間處理,不然時間久了很難洗得掉的。”
聽着江帆煞有介事的說辭,秦梓涵信以爲真,輕輕點點頭,緩緩地解開胸前的鈕釦。白嫩的肌膚逐漸裸露在外面,雪白的乳溝輕輕一晃之際,忽然停住手上的動作,轉臉凝視着身旁目不轉睛的江帆,質疑着問道:“不對呀,怎麼越來越感覺是個陷阱呢,混蛋,你分明在挖坑讓我跳。若是油漬的話,怎麼能滴落下來呢,再者說,即便嘴上有油漬,擦掉就解決了,幹嘛要脫衣服呢?”
看着江帆目瞪口呆的神情,秦梓涵恍然大悟,大聲咆哮着:“江帆,你這個大混蛋,不要臉的大色狼。”說罷,捏起粉拳在江帆的胳膊上不住地捶打。
“哈哈哈……”江帆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搖頭嘆息着:“不愧是高材生啊,反應能力果然非同尋常,這種常識性的問題也難不倒你,哈哈哈……”
“江帆,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流氓,大混蛋大色狼,全世界最齷齪的淫賊……”秦梓涵氣得酥胸亂顫,雙
眼通紅,捏着粉拳想要再度發起攻勢。
既然是流氓,自然有流氓的招數。江帆狠狠一踩油門,汽車轟鳴着躥出去,伴隨着劇烈的慣性,秦梓涵嬌軀猛然向後一歪,身體保持不住平衡,而汽車猛地向左轉彎,整個嬌軀便順勢向左一扭,兩團堅挺的酥胸完完全全地貼在江帆的胳膊上。
這下可好,不但被吃豆腐,而且是主動送上門的豆腐。
約摸十分鐘後,汽車停在翠柳莊,別墅裡一片寂靜,顯然雲姨和秦梓馨已經睡覺了。小兩口臉上表情不一地下了車,男人得意洋洋滿臉嬉笑,女人咬牙切齒羞憤難耐,光是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這一路上江帆經常左轉彎,並且很猛烈地左轉彎。
通常喝醉酒的女人,最容易情緒失控情迷欲亂。江帆在情場遊走多年,自然深諳此道,如此大好時機自然不想輕易錯過,尾隨着秦梓涵走上樓梯,腦子裡開始想入非非。
“你還跟着幹什麼。”秦梓涵轉過臉來,秀眉蹙成一線,冷豔瞧着江帆邪惡的笑容,冷嗔道:“這一路上吃得豆腐還不夠麼?還想怎麼樣?”
“瞧你說得哪裡話,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硬要用胸部往上蹭,沒辦法啊。”江帆攤攤手,一臉無辜的表情,眉毛輕輕一挑,露出壞笑道:“還有啊,咱們是夫妻,用吃豆腐這個詞不合適,即便發生點什麼事,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理所當然,是啊,夫妻之間怎麼會存在吃豆腐呢?秦梓涵幽幽垂下頭,長長的睫毛飛快地眨着,緊緊抿着嘴脣,旋即睜開眼睛,聲音異常的輕微:“那也不能太過分,我們畢竟……畢竟還沒發展到那個階段……”
聽這話茬很有戲,江帆滿臉嬉笑着,一副色狼的口吻:“人是感性動物,做任何事都是有感情的,不能單單用理性的思維考慮判斷。男人和女人之間更是如此,要不然按照你的思維理解,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一見鍾情這種事,更不會有一夜情發生。不過事實卻恰恰相反,正因爲感情難以控制,才導致在瞬間迸發出來,造成一股井噴的狀態,發生點事情不足爲奇,男歡女愛很正常嘛!”
毋庸置疑,這是一句非常明顯的挑逗話語。言下之意是,這種時候就別裝矜持了,談什麼原則問題,純屬扯淡。
秦梓涵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她內心保守封建,一時難以接受,輕輕瞟了江帆一眼,冷哼一聲道:“巧舌如簧的男人,鬼知道你用這種方式騙了多少女人,我可不想輕易上了賊船。你暫時還沒通過考驗呢,先觀察一段再說。”
“啊?”江帆驚愕地張大嘴巴,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像是看外星人一樣地盯着秦梓涵的俏臉,小聲道:“你該不會是那個方面冷淡吧,要不然怎麼清欲寡歡的呢,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滾!”秦梓涵圓睜秀目,羞憤地別過頭去,旋即緩步上樓,走到樓梯口轉過身來:“哪個女人不冷淡你就去找誰,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在還未相愛之前,絕對不可能輕易奉獻出肉體。我警告你,別想趁着我醉酒的時機佔便宜,那是最讓人不恥的行爲。現在我要去洗澡,然後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你願意幹嘛就幹嘛吧。”
此話不假,對於秦梓涵這種女人來說,在精神相愛之前,斷然不可能發生肉體上的關係。然而在剛纔的一剎那,她的內心萬般動搖,數月相處下來,對這個男人的好感愈發濃厚,與顯而易見的缺點相比,同時也發現他身上無數的優點。而這些好感累積起
來,融合成一種極爲複雜又難以描述的感覺,始終不確定是否對江帆產生愛,那種懵懵懂懂的情愫縈繞着內心,反覆糾纏碰撞。
不知爲何,嘴上說着犀利無情的狠話的同時,也無比地期望江帆能主動一點,打破那個所謂的隔膜。而那一句‘你願意幹嘛就幹嘛’,也是一語雙關,換做某種特殊的語境來看,自然是隱藏着極大的誘惑力。
江帆不會讀心術,自然不知道秦梓涵在想什麼,如果知道的話,此時一定衝上去抱住惹火的嬌軀,隨後盡情地釋放滿腔的慾火。眼看着秦梓涵的身影漸行漸遠,江帆無奈地長出一口,臉上寫滿落寞,正當此時,手機傳來滴滴的響聲。
隨手翻開手機,出現舒曼凌的一條短信息:“怎麼樣,單獨送秦總那樣的美女回家滋味不錯吧。”
“當然不錯,與秦總交流甚歡,秦總髮現本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想要留宿。”江帆眯縫着眼睛,回覆了一條信息。
“臭美,秦總纔不會看上你呢。忽然感覺好寂寞,過來陪陪我好不好。”幾秒鐘後,舒曼凌又回覆了一條,顯然是發出邀請。
慾望瞬間充斥着大腦,江帆的慾火尚未消退,又被小妖精撩撥,自然一發不可收拾。二話不說,推開門跑出別墅,伸手攔了一輛車,直奔舒曼凌的閨房。
……
……
說來也巧,當江帆筋疲力盡回家的時候,走在二樓樓梯口,剛好與洗完澡的秦梓涵撞見。
“你跑哪去了?”秦梓涵身上裹着浴巾,雪白的肌膚瑩粉似玉,兩條性感的小腿裸露在外面,用毛巾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一副完美的美人出浴鏡頭。
“啊,那也沒去呀,出去轉了轉。”江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隨口敷衍着。
“這麼晚了出去轉什麼?”秦梓涵眼珠一立,瞧着江帆渾身大汗淋漓的模樣,用腳趾甲都能想出做什麼,眼神兇狠地說道:“你真的出去找女人了?江帆,你果然是個不要臉的男人,以前你經常早出晚歸,我權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竟然敢當着我的面出去找女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麼?”
糟糕,難道要露餡了?江帆左思右想,感覺並無蛛絲馬跡,眼珠溜溜一轉,咬着牙道:“承蒙你擡舉了,我對那些夜總會的小姐沒興趣,覺得那些狐媚妖氣的女人不乾淨。就算被你拒絕,我也不會頭腦發昏到找小姐發泄的地步,我做人還是有原則的。”
一聽這話,秦梓涵稍稍舒緩情緒,不過江帆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拿自己跟小姐相提並論。情緒激動之下,忍不住逼問着:“那你到底去幹什麼了?”
“報告秦大美女,出去跑步了。”江帆眯縫着眼睛,眼神輕佻地在秦梓涵雪白的嬌軀上一掃,嘴角輕輕一勾,露出滿臉壞笑:“慾望是人難以跨越的障礙,爲了發泄心中的邪念,我只好用跑步來解決問題,總不能強行對你施暴吧。”
“你……”面對江帆冷言冷語的嘲諷,秦梓涵一時氣結,又不好將心裡話說出來。總不能說,江帆你這個笨豬,我洗澡的目的不就是爲了跟你發生那種事麼?主動一點會死人麼?用得着去跑步瀉火麼?
“哼哼,不好意思,有什麼話明天說吧。我現在很累,需要休息,晚安!”江帆撇撇嘴,內心一片得意的喜悅,迅速地走進自己的房間。
愣在原地的秦梓涵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憤恨地甩甩頭,狠狠一跺腳,這才走回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