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過後,一臉殺氣的林燕從門口走了進來,兩隻手裡分別拿着兩把和林靜之前拿的一模一樣的微型手槍,而隨着林燕的一番槍擊,整個房間內的活人,就只剩下了徐智一個,其他的人無一不眉心中槍,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撲倒在了地上。
“你覺的你已經贏定了嗎?”林燕用她那刀鋒般的眼神盯着徐少,聲音裡不帶一絲一毫的生氣,在她的眼裡,此時的徐少已經與死人無異。
“燕子,你要是再不出現,我都不打算活了!嗚嗚嗚”林雪兒在見到了林燕之後,緊張的情緒終於得以緩解,撲在林燕的懷裡哭了起來。
“燕子,你爲什麼,不,早一點出手?”此時的林靜,已經有些壓制不住體內的燥熱和慾火,就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的。
“翠花在他們的手裡,我一直在等待最好的時機,卻沒想到,這混蛋在酒裡竟然下了那種東西!”林燕在說話之際,憤憤不平的一腳將還在發愣的徐少踢翻在了地上。
“燕子,快幫我解開繩子!”張翠花在一邊大聲的喊道。
只見林燕的手一揚,一把精緻的小飛刀飛了出去,恰好將綁在張翠花身上的繩結割斷,而張翠花在抖了一下之後,綁在她身上的繩子頓時就全部神奇的掉到了地上。
“都是你這個壞傢伙,都是你這個混蛋,我要打死你這個混蛋!”重獲自由的張翠花,直接跑到了徐少的身前,一邊大聲的罵着,一邊拼命的拿腳往徐少的身上踹去。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要是打死了我!林靜她就真的沒救了!”徐少在靈機一動之下,替自己找了一個活命的理由。
“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來救我!”林靜被氣的渾身發抖,指着徐少大聲的罵道。
“在這裡,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救你?這天竺燃情水,除了男人之外,根本就沒有解藥!難道說,你們就眼睜睜的看着她血脈逆流而死嗎?”徐少看林靜不同意,就把目光轉向了林燕和林雪兒等人,反正他也是豁出去了,要是能和林靜發生點兒什麼關係,說不定還能保住他這條小命。
“這什麼天竺燃情水真的沒有解藥嗎?”林雪兒焦急的向着林燕問道,她可不願意與她親如姐妹的林靜被徐智這個豬一樣的東西給玷污了。
“也不知道那些阿三們是怎麼發明出這麼變態的催#情藥的,這玩意兒真的沒解藥,可要是讓徐智這狗東西替靜靜解毒的話,靜靜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就算是我,我也會做出這個選擇!”林燕搖了搖頭,鬱悶的說道。
“難道說,我們就眼睜睜的看着靜靜姐去死嗎?都怪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張翠花的眼裡盡是淚花,說話的功夫又在徐少的身上踹了幾腳。
“你要是殺了我,就等於間接的殺了林靜,在這棟別墅裡,我是唯一的一個男人,也就是說,只有我才能救林靜,如果你們想讓林靜死的話,那就殺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徐少在這個時候,反而是豁出去了,別墅的大門已經被他的手下從裡面鎖死,難不成這幾個女人還能揹着林靜爬牆出去給她找男人不成?恐怕到時候,男人還沒找到,林靜早就因爲血脈逆流而死了!
“燕子,怎麼辦啊?這下可該怎麼辦啊?要是陳立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想出辦法來的!就算是讓陳立替靜靜解毒,也好過徐智這個豬一樣的東西!”林雪兒病急了亂投醫,就連陳立都想了起來,在她的潛意識中,如果一定需要一個這樣的人話,那倒寧可讓那個人是陳立。
“哼!要不是他給我出這個餿主意的話,靜靜怎麼可能會搞成這樣?”林燕在說起陳立之時,就不由的火大,把一切又算到了他的頭上。
“哈哈哈…我早就給你說過了,那個陳立恐怕早就被鐵血門的人剁成肉醬了,你們在這時候還指望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徐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我看是你在癡人說夢吧?就憑鐵血門的那些垃圾,能要了我的命嗎?”
話音一落,陳大紈絝就從門外瀟灑的走了進來,把個徐少的魂兒都快要從他的體內驚飛了出去。
“陳立,你終於來了!”林雪兒在看到陳立之後,主動的撲到了他的懷裡,就好像生怕失去了他一樣,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
“還好我沒有來晚!”看林雪兒和林靜等人貌似都無恙,陳大紈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輕撫着林雪兒的頭髮,低語道。
“要是等你來救人,那雪兒和靜靜她們早就被這個混賬東西給害了!”林燕在挖苦着陳立的同時,又衝上去在徐少的身上踩了幾腳,她的力量比起張翠花來說那可要大了許多,幾下子下去,徐少就大聲的嚎叫了起來。
“啊!救命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爸是徐乾,我爸是隴西省的省長!”徐少一邊大聲的叫着,一邊又把他老爸的身份搬了出來,希望能拿這個來震懾一下林燕等人,好能饒他一命,或者說讓他少受點皮肉之苦。
“你爸是誰都沒有用,靜靜上次已經告訴過你了,如果你再敢動什麼壞心思,她就讓你這輩子永遠都做不成男人!我就來幫她完成這件事!”林燕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在徐少的兩腿之間踩了幾腳。
“啊!”徐少大叫了一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靜靜,靜靜姐,你怎麼了?”就在林燕把徐少踩的大叫了一聲昏過去之際,一直咬着牙壓制着體內的燥熱和慾望的林靜,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額頭和兩鬢間不斷的有汗珠滴下,就連她身上的衣服也全部爲汗水所打溼,而在她不遠處的張翠花,走過去一把將她扶住,關切的問道。
“靜靜她快要撐不住了,陳立你快想想辦法!”林雪兒從陳立的懷中掙脫了出去,焦急的對着陳立說道。
“林靜她到底怎麼了?看她這個樣子怎麼好像中了毒一樣?”陳立在看了一眼林靜之後,向着林雪兒問道。
“她中的不是毒,是一種烈性的催#情藥,而這種藥只有和男人那個才能解!”林雪兒紅着臉低下了頭,小聲的給陳立解釋了一番。
“難道說她中的是天竺燃情水?”作爲天字第一號大紈絝的陳立,對於這些東西研究的比誰都透徹,他一聽症狀就知道林靜中了什麼催#情藥了。
“那你有沒有辦法解這個毒?”林雪兒一臉期望之色的看着陳立問道。
“介個嘛貌似我還真沒什麼辦法,而且中了這天竺燃情水,要是在兩個小時之內不和男人交合,通過達到高#潮把體內的情慾燃燒掉的話,會讓她血脈逆流而死的!”陳大紈絝搖了搖頭,又把徐少所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陳立,我要你幫靜靜解毒!”林雪兒盯着陳立表情慎重的對着他說道。
在自己親如姐妹的生命和自己男人的貞節之間,林雪兒堅決的選擇了前者,反正對於陳大紈絝來說,貞節二字,早已經在他很小的時候,被他給丟到爪哇國去了!
“可是,這毒我真的不會解啊!”陳大紈絝分明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哎呀,你可真是急死人了,雪兒的意思是,讓你和靜靜那啥,通過那種方式去解毒!”林燕着急的向陳立解釋道。
“我不!我不願意讓他幫我解毒!”林靜掙扎着說道。
“靜靜她快要撐不住了,陳立,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快把她抱進房間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