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着,楚馨月在心裡卻是巴不得鬼面丹王早點死,在她眼裡,鬼面丹王的深情一文不值,反而拖累她。
原本計劃讓鬼面丹王大量吸收黑魔石喪失神志,到時候將一切的罪過推卸在他的身上,現在卻給夜傾寒留下把柄。
夜傾寒帶着絲絲寒意的眼睛密切關注楚馨月的表現,不得不說楚馨月的定力還是很好的,即使這種情況她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什麼明顯的情緒波動。
她道,“是哪位姑娘呢,我也很好奇呢?”
夜傾寒繼續摸着下巴,佯裝故意道,“我們還從他的口中得知,正是這個姑娘的一番作爲才讓他變成如今這模樣。你們說是哪個姑娘有這麼厲害的手段,讓他突然變成黑風城的瘟王?”
楚馨月心中一凝,愣了一下,依然帶着笑意道,“這姑娘這麼厲害的確可疑,夜小姐莫非是因爲這件事情才突然召喚我們過來的?”
看似毫無波動,其實楚馨月的心裡有些慌了,現在,她很想知道夜傾寒從鬼面丹王的口中究竟套了多少消息。
如果鬼面丹王真的留有原來的記憶,對她十分不利,甚至有可能讓從一開始佔盡劣勢的夜傾寒翻盤。
“據我所知,這個人就在我們這羣人裡面,難道大家不好奇究竟是誰,說不定,平日裡大家捧得高高在上的人暗地裡卻做着不知道多麼齷蹉的事情。”夜傾寒掃視一圈,語氣鏗鏘有力。
楚馨月的眼底終於流露出一絲驚慌。
衆人聽夜傾寒講了半天沒說出一個結果來,本就看夜傾寒不順眼的人又開始擡槓,“夜傾寒,你這彎彎繞繞的究竟想說什麼,你說你找到幕後兇手,你倒是找出來給我們看看!”
“怕就怕,一會等真相擺在你們面前了,你們不肯相信!”夜傾寒的眼神瞬間犀利,轉過身去看着衆人。
一時之間,衆人竟然被夜傾寒的氣勢所折服。
“楚馨月!”夜傾寒臉色陰沉,言語冷厲,“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黑風城得了瘟疫,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因爲一切就是你一手安排的嗯?”
“爲什麼那天在窩棚離我們近的人最先開始變成怪物,連我也不例外?爲什麼在鬼面丹王使用過你的丹藥之後,他就變成了瘟王?”
在夜傾寒的質問當中,楚馨月步步往後退去,隨即一步跌倒在地面,眼裡溢出點點淚光,“夜小姐,我楚馨月自問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從小在楚家長大,不太懂人情事故,一心研究丹藥,如果有什麼不小心得罪夜小姐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在楚馨聲淚俱下的控訴當中,原本跟在楚馨月的一夥人眼睛裡的怒火幾乎快要噴出來,夜傾寒竟然敢在白蓮仙子身上潑髒水,惡劣至極。
“大家不用再和她廢話了,我看她就是一個瘋子,髒水都潑到白蓮仙子身上了,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亓官嫺立馬在一旁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