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毒的蝕骨散,沾上立即化爲血水!”
姜景山惡狠狠看着眼前這個奪走他一切的少年,巴不得吃他的血抽他的筋。
藥粉落在一旁張家的侍衛身上,侍衛還來不及發出慘叫立即化爲一灘血水。
夜家莊的一等人沒有絲毫反應,夜傾寒伸出纖纖玉手撣了撣衣袍上的藥粉,“我早和你說過,我已經吃了師父的御毒丹,能夠防禦世間一萬種毒藥。”
夜傾寒冷然一笑,眼裡滿是譏諷,“所以說,你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學毒半輩子,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什麼都沒有得到,師父最寵愛的只有我。”
姜景山腦袋飛快掠過這些年來爲了學毒受過的苦,他的嗓子就是被一種罕有的毒蠍子咬傷所致。
可現在那個老不死將一切給了這個毛頭小子,他付出那麼多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枚丹藥原本是我的,是我的!”
姜景山像是瘋了一般撲上前來,卻被夜傾寒一腳踢在臉頰掀倒。
“給我帶走,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夜傾寒對着一旁的夜家兄弟下令,幾名弟兄馬上將姜景山綁成一個大糉子。
“老不死的,你甩我,我姜景山跟你們勢不兩立……“
姜景山一邊罵罵咧咧,直至夜家弟兄將他擡遠。
回過眼來一眼,張家的人緊張得步步後退,看向夜傾寒的眼神滿是懼意。
他們知道,只要眼前少年一句話,那麼今天整個張府沒有一個活口。
“把你們少爺找來。”夜傾寒開口道。
沒過一會,張鵬宇哆哆嗦嗦地來到夜傾寒面前,此時的他哪有之前那般囂張跋扈。
“夜公子饒命。”張鵬宇下跪在地,匍匐在地上。
張德春剛找人給他看好了毒,他原以爲自己的好日子來啦,卻沒有料到一天之間竟然成了喪家之犬。
“我們刀口上生活的人生死不由自己,你們既然是張家的親屬,我不想太爲難你們,只是,我希望你們不要自作聰明,不然的話……”
夜傾寒斜斜看了張鵬宇一眼,衆人立即跟着下跪,“謝夜公子不殺之恩。”
“謝夜公子不殺之恩,我一定遵守公子的吩咐!”張鵬宇生怕夜傾寒不相信,又在地面狠狠磕了好幾個響頭。
夜傾寒點點頭,張家的事情也總算告一段落。
“夜鑫夜磊,你們隨着我來,我有要事。”
“是。”夜鑫和夜磊忙答應。
夜傾寒帶着夜鑫夜磊匆匆回到夜家開始配置丹藥,一爐又一爐的橙色丹藥被煉製出來。
這些只是低品丹藥,夜傾寒一爐能煉製上千枚。
看着忙碌的夜傾寒,兄弟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夜傾寒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傾寒姐姐,這麼多丹藥我們吃得完嗎?”饒是頗有耐心的夜鑫也不由一頭問號。
“誰說是給你們吃的。”
夜傾寒頭也不回,直至煉製出上萬枚丹藥這才停下來。
“我有個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們。”夜傾寒笑眯眯的,看得夜鑫和夜磊後脊背一涼。
他們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