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詭異的時刻,由樓下傳來一些隱隱約約的詭異聲音,很小,但是因爲夜深人靜了,也能聽清:
“嗯……嗯……啊……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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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傢伙一下就比較尷尬,心跳得很快。
聽起來,蘇菲帶來的那兩個一男一女的助手,很不安分的在下面開戰了。
呃~越來越誇張了。
噗噗噗噗噗……
各種震動和詭異的聲音緊接着而來。聽得兩個傢伙心猿意馬。
“這兩傢伙,真是太誇張太會挑時刻了。”蘇菲十分尷尬的樣子道。
咔——終於讓江小魚捕捉到了很滿意的有趣神態,把她那個尷尬的樣子收錄在手機裡存放了。
“?”蘇菲還以爲要發生點什麼呢,見小菜鳥只是照了一張像,有點意外。
還不等蘇菲MM說點什麼,有所收穫的小菜鳥就一溜煙跑掉了。
他人都消失了聲音才從樓梯上傳來:“我們明天見,我回家睡覺了。”
蘇菲半張着嘴巴許久,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想了許久也想不通江小魚的爲人性格,最終蘇菲還是失笑了起來,“是個有意思的傢伙。”……
很晚很晚的這會。等候在車裡的曾望生就快睡覺了。
在車裡曾望生也隱隱約約的聽到這棟房子裡傳來“啪啪啪啪”的肉撞聲。他還以爲小少爺在裡面幹壞事呢。
不過都還沒有意yin完畢,曾望生就看到江小魚鬼鬼祟祟的溜了出來。
此外江小魚還幹了一件很蛋疼的事,他躲在門前的一顆大樹後面尿尿了一下,這才溜上車來。
“……”
曾望生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爲了避開之前交代的一號院警備禁區,曾望生專門順着內中的環湖路慢慢行駛,按照限速15行駛。因爲他不想在這裡面找麻煩。
沒想到已經入夜的這個時候,清淨的湖邊、環湖路的乾淨石板路上,還有一大羣人在前方散步。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曾望生皺了下眉頭。
前方一行十幾人散開行走,把一個優美的中年女人圍在中間。
一羣警衛陪着首長在夜下散步,可就把整個環湖路攔住了。
發現車燈光照射而來,前方的陶文君並不在意,甚至沒有回頭看一次。
但是最後方的兩個警衛局人員當即轉個身,朝緩慢行駛的奔馳車走來。
還沒有接近就出手勢,意思讓車輛停下,禁止前行。
曾望生當然知道怎麼回事,沒有辦法,只得停止下來。
那兩個警衛局人員走過來查驗的時候,江小魚從後排伸個頭叫道:“喂,快讓開,別攔着,很晚了,我要回家睡覺了。”
“好啊,又是你這傢伙!”
其中一個警衛人員看清是曾望生和江小魚,當即把手放在槍套之下喝道,“下車。”
這個傢伙正是在機場的時候,和江小魚兩人有點小摩擦的人。
噼裡啪啦——曾望生和江小魚當即就被擼了下來。
後方的吵鬧,引起了前面緩步而行得陶文君的注意,她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觀看,相對黑,看不清楚,她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一個似乎是警衛局領導的人趕緊走前道,“稍等,我過去查問。”
陶文君想了想擺擺手道,“別弄那麼緊張,沒意思,不要擾民。我就是一個住旅館的客人,別人也是客人,讓他們走。”
那個警衛局領導不好反對,只得走開兩步,對着耳麥低喝道:“王瑞怎麼回事?這麼小題大做,首長很不高興,你要給我闖禍我繞不了你。”
耳機裡當即傳來那個王瑞的聲音:“不是。我看到是白天在機場就鬼鬼祟祟的那個傢伙,所以把他扣下了。”
領導一聽這還了得?
如果是不相干的住客過路那當然不該隨意小題大做,但如果是白天就有的“鋪墊”,半夜這會還出現在首長駐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個看起來四十不到的領導也當即手摸着槍套往那邊走,一邊吩咐,“控制住,我過來看。”
他動作非常敏捷,一邊走一邊出槍,同時還回身打了個手勢。
呼啦——原本十幾個散開的警衛當即收縮,圍攏到陶文君身邊,同時還有一個飛快的用耳麥吩咐,“進入代碼7狀態。”
這似乎不是對現場人員的命令,而是對隱藏在暗處的一些安全人員的命令。
那個領導只是朝江小魚他們那邊才走出幾步,陶文君就皺眉道,“回來。”
儘管那個領導不願意,但是他卻沒有真正的大內高手的氣質,不敢違背,只得走了回來。
陶文君問:“怎麼回事?弄那麼緊張?”
那個警衛局官員如實回答:“首長,那邊有點情況,我必須過去處理,警衛人員彙報,攔截下來的兩人,白天就在機場阻停過您的腳步,根據經驗和警衛條例,我必須弄清楚這個情況,這不是開玩笑的。”
“白天那個人……”
陶文君楞了楞,喃喃低聲道:“別爲難,我想見見他。”
“啊?”那個警衛局官員直接傻眼了。
陶文君注視着警衛局官員道:“你只說,你聽清楚我的話了嗎?”
“聽……清楚了。”
警衛局官員很無奈的點點頭,趕緊對着耳麥吩咐了一下。
這下,那邊的江小魚和曾望生,就被兩個武裝警衛壓着過來了。 шшш ◆тTk ān ◆¢O
走近之前,還專門停止了一下,由四個警衛分別圍着兩人搜身,用儀器查驗。
確認沒有威脅,這才把江小魚放了過來,而曾望生依然留在原地。
碰——到面前,那個很不友好的王瑞猛的一推,江小魚再次一個狗撲,撲在陶文君的腳前了。
小傢伙再次看到了那雙和白天一樣的皮鞋。
見此情況陶文君不禁大怒,看着那個王瑞道:“你吃飽撐了?你以爲是封建社會的罪犯見官?”
“我……”王瑞一時被罵得頭皮發麻,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旁邊的貼身秘書,還有貼身保鏢,一羣警衛局人員,也全蒙了,想不到一向溫順的陶文君忽然會那麼氣急敗壞。
當然他們也不覺得王瑞冤枉,因爲他的行爲的確過分了。
“行了行了,走吧,你走吧!在海州期間別讓我再見到你。”陶文君聲音小了點,很煩的擺擺手。
那個警衛局官員趕緊朝王瑞使了個眼色,王瑞一臉委屈的樣子迅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