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她想掙扎,雙手卻被他制止住,他俯下身,親吻上她的脣,“別分心,不然會影響質量!”
就這樣,秋嬋沒在反抗,任着他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好不快活。
半小時後,沈君臨終於滿足的躺在旁邊,氣喘吁吁。
秋嬋忍着體內的疼痛坐起身來,赤-裸着身背對他的面,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當看到她反手扣不着內衣帶時,沈君臨坐起身來,親自幫她弄。
原本只是一個好心,卻沒想到……
就在沈君臨坐起身來,看見她光滑的腰部上,兩條觸目驚心的傷疤後,心,驀然一震,揪得令他有些窒息起來。
他伸手觸碰上那兩條傷疤,俊臉變得黯淡許多,淡淡的問:“你這個是怎麼弄的?”
秋嬋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目光隨着他手觸碰到的地方看下去,他手指觸碰的地方,正是上次他用皮帶抽打後留下的鮮明疤痕。
她心一澀,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繼而輕笑道:“以前在醫院工作,不小心被利器弄傷的。”
“……”
她話音剛落,他心又是一窒,雙臂圍着她的腰收緊,緊緊的將她擁抱在懷裡,下巴擱在她肩上,沙啞着聲音道歉:“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弄的,對不起!”
她睨眼看着肩膀上的他,苦笑,“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別提了,好嗎?”
他將她扳過身來,俯身,低頭,輕輕的用舌尖,舔-舐着她腰部上的疤痕,心裡很難受,爲以前沒有理智的禽獸行爲難受。
可……倏爾一想, 他是因爲那件事,因爲在乎,因爲憤怒她的背叛才那麼暴力對她的,他該死的在一瞬間,又收起了那道罪惡感,心底壓抑得極不是滋味。
見他動作僵硬,她拿着衣服穿上,下牀,進浴室。
看着她的背影,沈君臨坐在牀上,想到之前的事,心中驀然又起了濃濃的恨意。
她說的,過去的就過去,別提了。
可是,他還是很在乎,在乎那個跟她上過牀,奪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誰?
努力壓抑了好久的情緒,沈君臨才從失神中找回自我,秋嬋從浴室裡出來,微笑着說:“你要困的話,繼續睡會兒吧,我先給你把早餐弄好放在餐廳裡,你起來的時候記得先吃了再去軍區,我先下樓了!”
在她轉身背對着他走到臥室門口時,他突然喊了一聲,“老婆,別那麼辛苦!”
聽到他口中喊出來的那兩個字,她心裡感覺甜甜的,像喝了蜜一般的甜。
她轉身對着他笑,“不辛苦。”
看着她感動的面容,笑得那麼幸福,他真心的不想在做一些傷害她,讓她痛苦的事來了。
他起身去浴室裡衝了個澡出來,穿上軍裝,站在鏡臺前扣鈕釦,想到那個在他心裡深愛了幾年的女人,想到他們之間是真的不可能了,那便放棄吧。
他沈君臨,從來都不是一個靠女人生活的人,放棄言諾吧,好好跟葉秋嬋生活,實際上在他看來,女人不都一樣嗎?只要能生孩子,還在乎那麼多做什麼?
秋嬋早餐弄好了,上班也要遲到了,她拎着包包準備上樓跟他說一聲就去上班時,沈君臨剛好從樓上走了下來。
“君臨……”她喚了一聲,站在樓梯口等他。
他走下來,伸手去擁她,“怎麼了?”
秋嬋說:“我去上班了,早餐在餐桌上,你吃了在去軍區吧,再見!”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誰知道那男人又從身後摟抱過她,貼在她耳畔的呼吸,氣息繚繞誘人。
“我不是說了嗎?我送你,早餐一起吃吧,我一個人會沒胃口的。”
“……”秋嬋眉心皺成了一團,扭頭盯着肩膀上的他,見到眼神那麼執着,她妥協了。
“好吧!”
於是,倆人開始吃早餐,磨蹭了好半天,沈君臨開車送秋嬋去醫院,已經遲到了。
他的車剛停在醫院門口,秋嬋就手忙腳亂的打開車門下車,對着他說了聲,“謝謝了,那我先進去了,你去軍區的時候,路上開車小心點。”
他坐在車內對着她點點頭,親眼目送着她進了醫院後,他才調轉車頭,騷包路虎,消失在醫院門口。
遲到了,秋嬋不好意思,連着又是幾天的病假,一到更衣室,她就慌忙的換下白大褂,這個時候,馬主任馬秀琴走了過來。
“小嬋啊,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秋嬋邊換衣服邊說,“嗯,謝謝你馬主任,幫我請了那麼天的假!”
“病好了就好,你是醫生,不但要時刻關注你的病人,還要得負責任的照顧好你自己,對了……”說着,馬秀琴將一疊病人的資料遞給秋嬋,“你準備下整理一下這些手術的開術時間,還有半小時,我接下來有場手術,先去了。”
秋嬋接過資料,應道:“好的,我調整出來就送到你辦公室,謝謝你啊馬主任。”
那女人回過頭來給秋嬋做了一個手勢,“下次叫姐,不然在給你請幾天的病假。”
秋嬋笑了笑,會意的點頭,倏爾想到什麼,她突然跑上前,拉着馬秀琴問:“對了馬姐,那個……晨溪她……”
“哎呀,你別說她了,就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個了不起的市長,簡直把我們醫院都當成是她娛樂消遣的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不,走了,連辭職報告都沒有上交的。”
“……”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準備手術,拜~~”
“拜~~”秋嬋苦笑着跟馬秀琴打完招呼,回過頭,去了自己的科室。
想到柳晨溪的離開,估計是因爲她吧,因爲那件事挑明瞭,倆人在見面會很尷尬,或者她又是恨透了自己,所以纔不想見到她,於是便一走了之。
秋嬋怎麼也想不到,她的離開,其實是一個即將要陷害她的陰謀,一個人還傻傻的以爲,她是主動放手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