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裡面傳來的窒息讓她越來越無力,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精緻的五官此刻完全放鬆,像是在享受美味一般愉悅,近看才注意到這個男人的睫毛濃密捲翹,好像伸手摸一下。
“啊——”
豐滿上面突然覆上一張滾燙的手掌,嚇得向晚不自覺的張嘴咬了下去,頓時一股鐵鏽的味道充斥口腔,秦天佑吃痛離開,嘴角還掛着一點血跡,令人驚奇的是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對着她勾脣一笑。
“醒了?”
他火熱的身軀一離開,粉嫩的肌膚上面襲來一陣涼意,向晚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他剝得乾乾淨淨,一想到此人昨晚還說不會碰自己,沒想到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頓時怒氣上涌,不客氣道:“秦天佑你混蛋,你在對我做什麼!”
“當然做我喜歡做的事!”
秦天佑霸道的說完便俯身穩住她胸前的蓓蕾,頓時一股電流在身體裡面化開,大白天的他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對她做這種可恥的事情,向晚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慌亂中一把抓住秦天佑的頭髮往上提,強迫他的嘴脣離開自己的敏*感。
“女人,你活的不耐煩了!”
提上來之後她就後悔了,那黑瞳之中的憤怒就像是潮水席捲將她包裹,一想到自己還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向晚趕緊用雙手環在胸前。
她的牴觸讓秦天佑很是惱火,眼神漸漸犀利:“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下*身的腫-脹早已經飢渴難耐,她這樣驚若小兔的楚楚可憐就像是一顆強力磁石一般將他吸引,大手一揮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秦天佑勾起一個嘴角,側身欺近向她,神情就像一隻被挑起興趣的野獸,張着眼在她的身上來回梭巡。
“啊啊——流氓——”
被子一下子被掀開,向晚整個就像是一隻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暴露在空氣中,不着寸縷的她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想要翻身將自己藏起來,可是秦天佑跨坐在她的腰上讓她逃離不得。
慌亂中只見一柱擎天立在眼前,向晚只覺得腦袋裡面轟的炸響,白皙的臉色突然充血滾燙,那個男人的分*身就那樣是無忌憚的暴-露在她眼前。
“秦天佑,你走開!”
那昂揚的碩*大在向晚眼前揮之不去,昔日被它褲褲蹂-躪的悲慘疼痛洶涌而來,害怕的神情充滿了她明亮的眸子。
“怎麼,不喜歡它麼?”
以往的女人見到他的堅挺無不爲之興奮尖叫,漆黑的眼神一眯,她那是什麼表情?
伸手將她抵在胸膛上的小手剝下來,準確的放到他胯-下的灼熱上面,向晚瞪大眼睛看着秦天佑,他臉上壞壞的表情讓她很想上前將他的臉皮撕碎。
老天,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堅硬無比就像是一根棍子,巨大得就連她的小手想要整個握住都很困難,突然手中的東西動了動,吐出一些溼潤滴到她的手上,粘稠的樣子很是噁心,向晚皺起眉頭想要將自己的手收回,卻被秦天佑按住還不時的用她的手上下滑動。
“秦天佑,你變態,放開我!”
兩個人坦誠相見,向晚的視線都不知道該放哪裡好,掌中的巨大越發溼潤,剛剛纔別開眼臉,秦天佑霎時便俯身上來含住她的耳珠,溫熱的氣息讓她渾身一震,緊接着火熱的吻潮水一般將她吞沒。
一點不懂閨房樂趣的向晚哪裡抵得住秦天佑的攻勢,短短几分鐘向晚就潰不成軍,清晰的感覺到自身的變化,向晚一陣恐慌:“你昨晚說過不碰我的!”
聞言秦天佑將頭從她的胸前擡起,嘴角還帶着些許晶瑩,壞笑道:“我是說過昨晚不碰你,現在可是早上!”
“你——”向晚氣急,一時無言以對,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大白天對她做這種羞人的事情!!
“別急,你會喜歡的。”
說罷,秦天佑將自己早已經飢渴難耐的分身移到向晚的花溪門口,伸手用指腹試探一下,感覺到她已經有些溼潤了纔開始往裡面行進……
“求你,不要……”一想到以往的疼痛,向晚就全身戰慄,那種蝕骨的折磨,那種比死還可怕的折磨她是一次也不想再經歷了。
“啊——”
秦天佑並沒有因爲她的祈求停下,一個挺身,堅硬的碩大滑進了她的幽徑裡面,雖然有了很多前戲,可是他的巨大向晚還是無力承受,撕裂的傳來讓她疼的驚呼出聲,手指不自覺的攀上他的後背,粉片嵌進肉裡,滑出一行血跡。
“一會就好了。”
她的疼痛讓秦天佑心中一緊,低咒一聲該死的。
緩緩的退出一點再慢慢深入,她狹小的肉壁將他的欲-望緊緊地包裹住,讓他艱難的在欲-望與理智之間徘徊,一次比一次稍微深入些,手臂上的指甲就將他掐得更緊。
“出去……好痛——”
這種痛楚絲毫不亞於新婚那天晚上,疼得她就連雙腳都微微有些顫抖,緊閉的眼角被沾染上一點晶瑩的淚光。
沒想到她的花核這樣的狹小柔軟,秦天佑喉結上下滾動一下。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猛得他挺身狠狠的衝進向晚的身體,強健的昂揚宣示了欲-望騰騰的力量——
向晚臉色劇變,只感覺身下被一股強而有力的貫穿所淹沒,男人一個狠冽的挺身,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