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驗收的。”孤狼陰沉的身影朝着向晚逼近,方纔在花園裡她突然刺向小云的那一劍他全都看在眼裡,想不到這兩月她進步神速,看來計劃可以提前進入下一個環節了。
“這麼着急就想趕着送死呀,好啊,來吧!”向晚拿起劍就要站起來,可是卻被孤狼一下子按會凳子上面,黑眸一冷憤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拿開你的手!”
“我說的驗收可不是這個!”掌風一動,向晚只覺手背一疼,原本握在掌中的長劍哐當掉到地上。
“那你想要幹什麼?”
向晚警惕的看着孤狼,在飛龍堡這幾個月孤狼除了教她練劍便再沒有找過她,如今再次和他靠的這麼近,她身上所有的神經都自動防備起來,而且經過剛纔的事,她才發覺自己想要殺了他憑現在的武功恐怕是比登天還難。
自以爲不着痕跡的握緊拳頭準備反擊,可是孤狼卻先一步離開她的身前,轉身將身上的披風脫下來扔到衣架上然後走到牀邊坐着,他眼眸底下的笑意讓她整個人身子一寒。
“過來,取悅我!”
向晚直直的盯着牀榻上那個黑色的身影,她怎麼也沒想過,他會用這樣的羞恥的方式來羞辱他,拳頭緊握,她好後悔剛纔沒有提起劍就和他拼死一搏。
“讓你過來取悅我,沒聽見!?”聲音比剛纔又冷了三分,透過面具上的兩個黑洞,那眸裡的陰冷與幽森,一動不動的盯住她,彷彿要將他凍結。
“做夢!”
不理會她的無理取鬧,向晚站起身就朝着門口走去,銀皮面具下狂傲冷酷的眼神微眯,猛的身形一動狠狠捉住她纖瘦手臂,將她整個人撈回嵌入胸膛,大聲怒呵道:“你好大的膽子!當真是不想活了?!”。
“我早不想活了!”向晚大聲控訴,水眸極爲憤怒的冷睨着他,脣角含怒,“要我取悅你,做夢!”
孤狼不怒返笑,伸手掐住她的下顎,“花向晚,我看你是現在都沒搞明白誰纔是你的主人!”
“呸!”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不要臉的男人,向晚的臉憤怒得都快要扭曲了,怎麼也抽不回手,她嬌小的身形,被他高大的身材,完全籠罩住,這樣曖昧的姿勢,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