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被子下面動了幾下,幾個漆黑的身影從被子上冒出來,大寶猛的一看還心下一驚,隨即臉色鐵青的對着那個青面獠牙的黑影吼道:“你怎麼又變成這副德行出去?人都被你給嚇死了,你還能打探到什麼?”
“哦,那我換一個……”
因爲變身,聖狐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沉重沙啞,與他那副駭人身形格格不入的幼稚動作一下子鑽進被子裡面,大寶額上滑落兩條黑線,想當初她就是被這傢伙這樣的幻術給騙到了。
過了一會,被褥裡面跳出來一隻活潑的小老鼠,連耗子的那股機靈勁都是微妙微翹,聖狐一下子跳到大寶跟前的桌子上,翹着尾巴道:“主人,這樣行了麼?”
“你記住出去之後不要說話,尋着這個氣息去找!”大寶說着一邊拿出脖子上的玉牌伸到聖狐的鼻子底下讓他聞了聞。
“主人,我不是狗……”聖狐心底在叫囂,可是它是在是很怕這個新主子,只好把鼻子乖乖的伸過去,裝模作樣的聞了兩下。
“你出去之後不要說話,以免被人發現。”大寶說着,將手覆到聖狐小小的腦袋上面,猛的這樣一看它還真有點不習慣,她還是喜歡它圓滾滾的身子,“注意安全。”
“恩,聖湖知道!”大寶後面的一句話,讓聖狐瞬間熱淚盈眶,誓死爲主人效力的決心也越發醇厚。
“恩去吧!”
看着聖狐靈巧的跳出宮門,大寶良久才收回依依不捨的視線,讓聖湖就這樣出去她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可是眼下媽咪被父皇纏着,她身邊也就只有聖狐這個小東西稍微可信了。
而且,這件事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誰做的,一定是那隻該死的蜘蛛!
想着想着大寶決定親自去找魔剎,它一定知道小寶在哪裡。
剛剛歇息不到兩秒的身子又急衝衝的跑了出去,要知道她可是隱匿氣息的高手,同時也是尋找氣息的高手,想要在宮中找到魔剎,那可是輕而易舉。
若不是擔心媽咪在宮中的安危,她肯定親自出宮去尋找小寶。
翻雲覆雨的熱烈過後,向晚沉沉的睡了過去,直至天色漸漸暗下來她才悠悠轉醒,原本準備趕緊逃離的,可一動身子才發覺一隻大手纏在自己的腰上。
向晚無力的躺了回去,這個男人,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強烈。
可是她不走實在無法安心,只好用最輕的動作將秦天佑的手拿開,剛剛移動一點就把他給驚醒了,身後傳來磁性的嗓音,向晚身子瞬間僵直在哪裡。
“你要去哪?”
“我想要去個茅廁!”向晚一時慌亂,盡脫口而出。
“我陪你去好了。”秦天佑說着就要起身,卻被向晚伸手製止,“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漆黑的深瞳瞬間微眯,秦天佑饒有興趣的勾起嘴角,“怎麼,還想逃?”
“逃?”向晚諷刺的冷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得到哪裡去?”其實她並不排斥秦天佑,這些年以來心裡也一直都記掛着他,可是她唯一不能容忍的是這個男人的不折手段,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竟然三番四次的威脅她最重要的東西。
“你的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秦天佑坐起身,一手撐着腦袋,沒想到他竟然睡了過去,有多久沒有睡過這樣踏實的覺了?
“秦天佑,我只想知道你把他們怎麼了,你應該知道,寶府的一切都是我在意的東西。”
“那我呢?”
秦天佑略顯憂鬱的黑眸直直看看着向晚,第一次被他這樣無辜質問的眼神看着,向晚心底漏跳一拍,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晚晚,朕乃是一國之君,氣吞山河的霸氣,只有你一個輕易地眼神就能挑起朕的情緒……”秦天佑神情將向晚鎖定,伸手覆在她的臉頰上面,認真道:“乖乖呆在我的身邊好麼?朕昨天已經昭告天下,皇后回來了,朕的晚晚回來了。”
“你……”這個男人又是該死的自作主張,可是向晚此刻怎麼也說不出指責他的話來,這些年的逃離,她雖然能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隻有自己才知道,她的心上總覺得少了什麼。
“餓了吧,陪我去用膳。”秦天佑自顧自的起身,很快就穿上衣服,直到一見女人的錦袍丟至向晚的跟前她纔回過神。
“天佑,我理解你,可是我也希望你能爲我想想,我只想知道白逸凡和小桃哪裡去了。”向晚雙手抓着錦袍,她現在哪裡有什麼心思用膳。
聽聞白逸凡的名字,秦天佑眼神閃過一道一冷,“朕再說一次,查封寶府之前,寶府裡面就已經空無一人了。”
“不可能,小桃被魔剎傷的那樣重,他們根本不可能離開!”況且小寶當時正在閉關。
“你要朕說多少遍你纔會相信?”秦天佑一把抓住向晚的胳膊,凌烈的眼神中妒意翻滾,就那樣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在和她心底白逸凡的影子較勁。
“我不是不相信你,那你說他們哪去了?”
“朕怎麼知道他們哪去了?”秦天佑開始咆哮,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個女人開口閉口都是白逸凡,那個男人在她心中到底佔據了多少的分量?
“你派魔剎夜攻寶府,把小桃打成重傷,我不問你我問誰去?”向晚也忍無可忍了,這個男人到底還有沒有曉汐qzh 一點人性?難道除了他自己別人的性命他就一點不在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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