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雖然沒有說什麼過份的話,但是表情,態度,無一不充滿了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九可兒想摔下盤子就走,這個時候琪琪格過來了,“怎麼啦?
怎麼啦?”
女人的眼珠子又一次快要掉出來了。
竟然是那套格桑花的鑽石項鍊,手鍊,戒指。
女人露出嘲諷的笑容,“你也是他的未婚妻麼?”
琪琪格也感覺到了女人的嘲諷,敵意,但是依舊平靜,“我是誰的未婚妻,和你沒有什麼關係?
你要喝酒,就點,不喝,就出去吧。”
九可兒都要爲琪琪格喝彩了。
果然,九可兒脾氣火爆,但是論起來和人對峙,還是沒有琪琪格段位高。
湯雲姬看到這邊情況不對,也走了過來。
傲慢的女人看到湯雲姬身上的首飾,嫉妒得眼角都要瞪裂了。
“哦嚯,這位先生竟然有三個未婚妻,真的是好笑呢。”
湯雲姬笑了,說話了,“你看上這些鑽石首飾了吧?
但是無法得到,所以嫉妒了吧。”
女人被湯雲姬說穿了心思,也惱怒了,“叫你們老闆出來,我就想知道,這樣一個小小的酒吧,怎麼招待客人的呢?”
湯雲姬說話了,“我去喊大人,看來不見到大人,這個女人是不甘心的。”
說着,湯雲姬走了。
琪琪格面色平淡,看着眼前的女人。
九可兒還是有一絲惱怒。
不過知道女人瑪麗是衝着鑽石首飾來的,也恍然,沒有那麼氣惱了。
也不怪乎瑪麗如此傲氣。
她是米國當紅的女歌星。
現在還進軍電影市場。
從西部一個偏遠地區小城市的女孩子,成爲了米國當紅的大歌星。
瑪麗還是非常傲氣的。
現在的瑪麗,身價幾個億米圓,粉絲不計其數。
每年都有好幾首歌曲,打入美國bible排行榜。
就是在亞洲地區,在其他的洲,她也是當之無愧最紅的女歌星。
林庸來了,“女士,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麼?”
瑪麗露出了自以爲很迷人的笑容,撩撥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頭髮,“先生,我想買下你的那一套玫瑰造型的項鍊,手鍊,戒指。”
九可兒撅起了小嘴巴:這個死女人,難怪看自己不順眼,原來看上了自己的首飾。
林庸笑這說道,“這套首飾,我不會賣出的,我已經送給了我的未婚妻。”
瑪麗看着林庸,“如果你能把這套首飾送給我,簽名照,簽名CD,還有約會,沙灘,什麼的隨你……”九可兒怒了,瞪着瑪麗,竟然當着自己和琪琪格面,勾引自己的老公,真的不能忍。
瑪麗看到九可兒內心的怒火,更加樂了,“我肯定比這些看起來還沒有成年的女孩子,更好。”
說着,挺了挺自己的胸。
林庸皺起了眉頭,“女士,要喝酒就喝,不喝酒就算了。
我這裡是正經的酒吧,不會接受其他灰色生意。
還有,鑽石首飾,送人了,我不會再送給別人。”
說着,林庸轉頭就要走。
瑪麗急了,“我可以出一億華夏幣買下。”
林庸笑了,“錢對我來說,沒有太大意義。
我的錢多得數不清。”
瑪麗站起來,“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可是瑪麗。”
林庸皺着眉頭,“我管你是誰。
這些首飾,都是我爲心愛的人定製的,自然不會賣出,你的要求也太無禮了吧。”
說着,林庸頭也不回走了。
湯雲姬聽了林庸最後一句話,愣愣看着林庸的背影,百感交集。
九可兒高興了,面上掛着笑容,“女士,我們這裡可是正經的酒吧,要喝酒就喝,不喝酒,就走吧。”
瑪麗抓起自己的包,瞪了一眼九可兒,轉身走了。
九可兒高興極了。
這個時候,顏言走了進來,看到九可兒這麼高興,還有些納悶。
九可兒拉着顏言,扒拉扒拉說了事情的經過。
顏言只是笑。
進入了廚房,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水滴造型的項鍊,手鍊,戒指。
還真是漂亮呢。
顏言拿出來,就戴了起來,問林庸,“好看麼?”
林庸點頭,“好看。”
顏言對着鏡子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摘下了首飾,“可惜平時不能戴,太貴重了。”
“戴啊,怕什麼。
反正你漂亮,戴什麼都漂亮。”
顏言笑了,“今天嘴巴這麼甜,說,是不是要跟我說什麼?”
林庸點了點頭,“顏言,我覺得,我們現在結婚還不合適。”
說着,林庸說了一大堆自己的理由。
顏言點頭,“我知道,我們現在都必須把心思放在修煉上。
我會給我父母說的,你放心,不會催你的。
只要把這套首飾放在他們面前,他們就能安心了。”
是的,這套首飾這麼貴重,能送給顏言這麼貴重的首飾,林庸肯定不會拋下顏言吧?
其他人肯定會這麼想的。
林庸很感謝顏言的理解。
兩人說了會兒話,顏言就離開了。
她每天也很忙。
要照顧公司,還要修煉……近來,已經把生活重心放在修煉上了。
還是覺得時間不夠用。
顏言走了,琪琪格他們忙碌起來。
到了十一點多,林庸開始做宵夜。
做好宵夜,小牙一起吃了,纔回去了。
林庸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小夫妻,每天都回去這麼晚,真的不利於小夫妻造人啊。
而謝珺是老師,每天要早起。
結果就是,晚上小牙回去,謝珺已經入睡了。
早上小牙起牀,謝珺已經去上課了。
下午謝珺回來,小牙已經來酒吧了。
夫妻兩人,見面的時間都不多。
就讓小牙以後走早一些,小牙走後,就讓九可兒來調酒,小牙不肯。
小牙說,每天就工作這麼幾個小時,若還是早走,就太沒有責任心了。
第二天早上,睡覺起來,關掉了空調,林庸打開窗出透氣。
就看到一輛加長的布加迪威龍,悄無聲息停在樓下。
車子上下來兩個人。
天氣這麼熱,兩人都穿戴整齊。
一個一看就是管家一流,穿着西服,打着領結。
頭髮花白,留着絡腮鬍子。
另外一個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竟然還戴着小羊皮的手套,拿着一把傘。
這個人面容蒼白,帶着一股歐洲貴族特有的蒼白,文弱氣息。
讓人看了就敬重起來。
兩人走到酒吧門口,那個管家人物,敲響了酒吧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