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霖愣神了一下,接着笑了,“真是不自量力,一個普通人,竟然口氣這樣大。
馬小時,你去教訓教訓這個人。”
那個穿着西裝的煉氣期弟子上前,“是,師叔祖。”
說着,就向着林庸而來。
張悅被兩個元嬰期高手盯住,氣機鎖定,一點也不敢動。
不過他相信,林庸會沒事的。
一個宇靈,如果連一個煉氣期的弟子都不能對付,也太笑話了。 wWW▲ TTKдN▲ ℃O
馬小時走到林庸面前,伸手就要抓林庸。
林庸伸出一根手指,一點,頓時,馬小時就不能動了。
至覺得身上似乎被什麼力量給束縛住了。
馬小時驚呆了,“師叔祖,我不能動了,好像被什麼力量給束縛住了。”
孫承霖,向朝山自然也看到了林庸對着馬小時一點。
兩人驚呆了,這樣的本事,他們都沒有。
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下。
孫承霖說話了,“閣下是什麼人?
是什麼境界?
爲什麼要和我們過不去呢?”
林庸淡然說道,“我是林庸,宇靈境界,我只是不允許你們找張悅麻煩。
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會管,不會管你們是什麼門派的,不管你們門派有什麼事情。”
頓時,孫承霖,向朝山驚呆了。
林庸的大名,沒有誰不知道,堂堂宇靈,還是自己修煉到宇靈境界的,和古老甦醒過來的宇靈是不一樣的。
畢竟,雖然靈氣潮汐開始復甦,很多修煉者開始涌現出來,但是時間太短了,修煉到神靈境界的人,都很好,不,應該說是幾乎沒有。
這個林庸,竟然能花費幾年的時間,修煉到宇靈境界,是很多人心目中的榜樣。
孫承霖,向朝山對視了一眼。
孫承霖說話了,“您是宇靈,我和敬重您,但是您也不能袒護這個邪修吧?”
林庸淡然說道,“我今天就是要護着他,他是我的同學,他沒有殺過一個壞人,我爲什麼不能袒護他?”
孫承霖有些着急了,“你,你,你別做這樣有失身份的事情。
正邪不兩立,你難道不知道麼?”
林庸說話了,“要我說多少次,他沒有殺過一個好人。
我今天就是要護下他。”
向朝山扯了扯孫承霖的衣袖,就準備拉着孫承霖退卻了。
那個築基期的弟子說話了,“難怪,你能幾年時間踏足宇靈境界呢,恐怕也是使用了什麼邪修的手段吧,不然怎麼會修煉這麼快呢,難怪你會袒護一個邪修。”
話剛剛說完,身體就不由自主往林庸那邊而去。
林庸抓着這個築基期弟子的衣領,“啪啪啪啪”就給了他四個耳光。
這個弟子憤懣了,臉色脹紅了,但是,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他知道他說的這些話,就算傳出去也沒有人相信,林庸身上的氣息清新,一看就是正修。
而他也不願意再吃虧了。
別說他了,就是兩位師叔祖,估計也討不了好。
他開始可是沒有想到,就因爲說了幾句話,就被林庸打了。
在他看來,林庸這樣的高人,應該是很看重臉面的。
自己說他那樣的話,他不應該和自己辯解麼?
怎麼直接上手了?
林庸向來恣意,纔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有實力不用,就是笨蛋。
一個築基期的人都能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污衊自己,如果不給有些教訓,這些人只會仗着正派的身份,越來越猖狂。
林庸抓起那個築基期的弟子,直接伸手一折,就聽到“咔嚓”一聲,折斷了這個弟子的雙臂。
這個人咬着牙,沒有喊叫出來。
孫承霖心中打個突突,是的,他本來也想用名聲,用正派的身份來壓林庸,看起來林庸是不吃這一套的。
那就沒有辦法了。
倒是向朝山,爲人木訥,但是並沒有想這麼多,直接開口了,“閣下說話就說話,爲什麼對一個晚生後輩動手?
這樣說出去,閣下不怕別人笑話麼?”
林庸說話了,“他說話不經過大腦,污衊我是邪修,我怎麼就不能教訓他了。
宇靈的尊嚴不容輕辱。”
向朝山不說話了。
他本來就不善言辭,聽了林庸說的話,就知道,宇靈的確不容冒犯,這個弟子過火了。
林庸看着這些人,“怎麼,你們還不準備走麼?”
孫承霖咬了咬牙,“閣下這樣袒護邪修,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聲麼?”
林庸淡然說道,“在我心中,只有好人壞人之分,沒有什麼正修邪修之分。
我把話撂這裡了,張悅雖然曾經是邪修,但是沒有殺過一個壞人,誰要是找他麻煩,就是和我過去不。”
“張悅,張悅的家人,如果有什麼意外,我不會放過始作俑者的。
我有的是手段,輕則滅掉相關人士,重則滅門,你們都考慮好了。”
孫承霖憤然看着林庸,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了。
但是,也不敢說什麼了。
帶着向朝山,兩個弟子,離開了。
張悅放鬆下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看來天大的禍事,林庸三言兩語就解決了。
張悅說話了,“進去喝杯茶。”
林庸點了點頭,“好的。”
進入了房子,就看到張悅的兒子在偷窺。
眼睛裡還是有些惶恐。
張悅看着兒子的眼神,就有些內疚,讓孩子受苦了。
張悅給林庸泡了茶,就開始說起來了話。
張悅告訴林庸,這一段時間,修煉還算順利。
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踏足化神期了。
他現在及其渴望實力強大起來。
實力強大了,纔會不怕那些人。
還有一些修煉上的問題,請教了林庸,林庸都給張悅一一解答。
說完這些事情,林庸問了問張悅的家庭情況。
張悅還有一個女兒,是老大,上初三。
老二是兒子,上小學六年級。
因爲最近被人盯上,張悅讓妻子和女兒去了岳母家居住。
自己帶着兒子,張悅的母親,因爲生病,已經去了很多年了,父親身體倒還好。
不過,這些事情,都瞞着父親,免得父親擔心。
林庸抓住張悅的手,“別怕,我的話撂這裡了,以後不會有人來找麻煩了。
他們都要掂量,掂量會不會得罪我。
想來這些人不會爲了所謂的伸張正義,而得罪我的。”
張悅點了點頭。
兩人喝着茶,就說起來的同學之間的事情。
說着說着,就感慨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