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些人對我們也太客氣了吧?不會有什麼陰謀吧?”那些人出去以後,豬八戒則是有些懷疑的看向唐玲玲。
這些人實在是太過於殷勤。
“不知道,但是這些人應該是好心吧?”唐玲玲搖搖頭,她沒有感受到這些人存在惡意。
“我們也是從大唐那邊過來的,大唐在這邊有這麼高的名聲,他們能夠如此也是再正常不過了。”顧清靈淡淡的說道。
“那些人有沒有安好心我不知道,但是這周邊確實不存在妖怪的氣息。”
孫悟空也是點點頭,“這周邊是沒有妖怪的氣息,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就算那些凡人不懷好意,也不會有什麼。”
“好吧。”豬八戒知道就算那些凡人沒安好心,也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危險,他們好歹也都是仙人。
只有唐玲玲一個普通人。
但是有這麼多人在,還怕不能保護唐玲玲嗎?
豬八戒可不相信。
“諸位長老請用膳。”
“謝謝。”
用完餐以後,唐玲玲也是直接進入了夢鄉,而孫悟空倒是睡不着,坐在那邊看着天空之中那輪皎潔的月光。
他最近從系統那邊得到了不少輪迴點數,反正這筆輪迴點數應該又可以對他進行不小的提升,孫悟空只覺得這輪迴點數也是特別好用。
無論是法寶,還是丹藥,還是功法術法,都可以進行兌換。
“輪迴真主可真是厲害……”孫悟空看着熹微的月光淡淡的說道,他相信自己可以打敗如來,報仇雪恨。
……
而此時,唐玲玲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一個不知道是噩夢還是美夢的夢。
“師父,你能看我一眼嗎?”
“師父,你能看我一眼嗎?”此刻唐玲玲只覺得睡夢當中好像有一道微弱的聲音在喊她。
唐玲玲微微睜開眼睛,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喊她,但是看樣子好像有些重要,所以唐玲玲也是直接看向那邊。
結果唐玲玲直接發現了一箇中年人,而那中年人讓唐玲玲有些驚訝,“你是誰?”
只見那中年人頭上有着一頂沖天冠,腰間又有着一條碧玉帶,而身上則是穿着一領飛龍舞鳳赭黃袍,足踏一雙雲頭繡口無憂履,手執一柄列斗羅星白玉圭。
唐玲玲只覺得這個讓好像與大唐的皇帝有點像,應該也是一個皇帝。
但她就是不知道是誰。
不過唐玲玲發現這個人好像有些虛幻,就是有一種虛無縹緲之感。
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你是誰?是哪朝的皇帝嗎?”唐玲玲有些好奇,這個人穿成這樣也絕對是那個地方的皇帝,肯定不會是一個普通人,反正唐玲玲是如此覺得。
這個中年人看見唐玲玲好像可以看見他,又好像可以聽到他說話,便直接落淚,那淚水落在地上讓唐玲玲更加訝異起來。
那人頓了頓,然後嘆了口氣,說道:“這位小師父,我家住在正西,離這裡也只有四十里路,在正西的方向有座城池,便是我的國家之處。”
唐玲玲有些好奇,便詢問道:“那是爲什麼國家?是烏雞國嗎?”
如果唐玲玲沒有記錯,她應該是來到了烏雞國的地界吧?
那中年人有些訝異,然後點點頭說道:“小師父果然聰明伶俐,那邊便是朕當時創立的國家,改號烏雞國。”
果然是烏雞國。
但是她怎麼會見到烏雞國國王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是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嗎?”
烏雞國國王則是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小師父,我在這裡也有五年前,年年乾旱,草子不生,人們吃不飽穿不暖……”
“我看你穿得這樣,應該也不太缺錢吧?爲什麼不先拿點出來賑災呢?”唐玲玲有些疑惑,烏雞國這一身看樣子就是花錢不少。
那珠寶,那衣服。
可都不太像是連續五年乾旱國家的樣子,至少她覺得一點都不像。
“而且,你怎麼會在這裡?爲什麼會背離你的國家?難道你已經不在意他們的死活了嗎?”
唐玲玲這些話讓這烏雞國國王低下頭,隨後嘆了口氣,說道:“小師父有所不知。”
“有故事,那就直接說吧,我聽着。”唐玲玲有些好奇。
“嗯。”
“那朕就直接告訴你吧。”
烏雞國國王頓了頓,隨後說道:“那五年因爲乾旱所以我國倉庫也是沒有東西,錢糧盡絕,甚至當初朕都讓文武官的俸祿都給罰了,我也幾乎是餐餐只吃素。”
烏雞國國王眼中閃過一分悲傷,隨後說道:“然後我就仿學當初禹王治水那樣,與萬民同受甘苦,沐浴齋戒,晝夜焚香祈禱。”
“然而這根本沒有任何用。”烏雞國國王嘆了口氣。
“的確沒有用,因爲西方教那些人也是根本不會管人間疾苦。”唐玲玲認真的說道,“那些人只會理會……他們能不能夠攀登大道。”
“好吧。”
“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見烏雞國國王如此表情,唐玲玲也覺得後面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就這樣重複三年時間,然而三年都沒有發生什麼,最後河枯井涸,但是就在我們正都在危急之處,接過突然來了一個道人,而那個道人甚至可以呼風喚雨,點石成金。”烏雞國國王顯得有些激動。
“呼風喚雨,點石成金?”
“是的。”
呼風喚雨點石成金這些事情其實孫悟空他們幾個也是可以做到,所以唐玲玲只覺得烏雞國國王口中的那個道人也許是一個與他們一樣的人。
也有可能是妖。
“然後呢?”
“然後那位道人就先見了朕手下那些文官武將,然後就直接過來見朕,而當時朕沒有多想,也是直接請他登壇祈禱,那位道人也就直接答應了。”
“後面朕發現等到令牌響處,頃刻間這大雨就直接嘩嘩嘩的落了下來,朕本來也只是覺得只需要三尺雨就差不多了,然後他就又多下了二寸雨。”
“然後朕見他如此尚義,朕就直接與他拜交,我們兩個以兄弟稱之。”
“誰知道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