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安人想要搶回公主,來勢洶洶的樣子嚇蒙毅將玉漱公主牢牢護在身後。
郭靜看着蒙毅說道:“不用害怕,一羣土雞瓦狗爾。”
蒙毅想起剛纔郭靜對付黑甲大將,也是一招就把人家秒了,不過這次不一樣啊,人家那麼多把弓箭,遠距離殺傷力太強。
果然,下一刻圖安的人紛紛彎弓搭箭,準備射殺郭靜,蒙毅因爲有玉漱公主存在,所以大家都沒有瞄準蒙毅。
如此區別對待,讓郭靜的臉都綠了,搞什麼鬼,自己有自帶仇恨體質嗎?憑什麼不射那個大鼻子!
郭靜飛身來到了蒙毅和玉漱公主的身邊,二話不說,抓着他們的肩膀就飛向了懸崖,跳了下去。
“啊...”玉漱公主沒有想到這個瘋子竟然要帶着自己同歸於盡!
蒙毅也是蒙了,這貨要帶着我殉情,啊呸,要殉情也是跟玉漱公主殉情啊,你加進來算什麼回事?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郭靜已經帶着他們跳崖了,人在半空中,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回來了,這次一定要摔的粉身碎骨。
郭靜是那種自殺的人嗎?纔不是,他只是不願意再胡亂殺人而已,雖然這些人是大秦的敵人,但並不是郭靜的敵人啊。郭靜帶着兩人跳崖,當然是有把握救他們的。
自由落體運動還沒有那麼快結束。
郭靜看着慌張的兩人笑着說道:“放心,有我在,想死都難。”雄霸當初可是帶着泥菩薩橫飛了一個大江,和御空飛行差不多了。其實不是,雄霸的武功就算再高,也不可能長期飛行,他的排雲掌很奇妙,需要藉助水才能夠發揮威力,雄霸的內力借力大江水面的浮力,這纔有了看似御空飛行一般的存在。
而懸崖下就有一條河流,郭靜三人快要落到水面的時候,郭靜雙足還未落在河面上,便藉着河面蒸騰而起的霧氣踏足而行,看上去就像是在飛。
蒙毅呆住了。
玉漱公主也呆住了。
神仙?妖怪?
蒙毅震驚的想到,難怪他會說圖安的人是土雞瓦狗。
玉漱公主則是偷偷的打量着郭靜,他好帥啊,會帶我飛,多遠都不會累。
降落到了河流的岸邊,郭靜將蒙毅丟在地上,然後輕輕的把玉漱公主放在地上,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嘛,有點優待很正常。
蒙毅呲牙咧嘴的,有些難受,畢竟自己被黑甲大將砍中了手臂,傷口深可見骨。
玉漱公主則是離開了郭靜幾步,她現在是大秦始皇帝的女人,要和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郭靜看着蒙毅說道:“蒙將軍似乎受傷了。”
“...”蒙毅無語的看着郭靜,你都知道我受傷了,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玉漱公主看着剛纔奮不顧身救了自己的蒙毅,說道:“蒙將軍,你沒事吧?”
蒙毅抱拳說道:“末將沒事,多謝麗妃關心。”
玉漱公主說道:“這裡沒有什麼外人,你直接叫我的名字玉漱吧。”
蒙毅哪裡敢,連忙說道:“末將不敢不敬,從麗妃娘娘接旨那一刻起,娘娘便是我大秦麗妃,身爲臣子應該做到臣子的本分。”
郭靜看着蒙毅說道:“蒙將軍果然忠肝義膽,佩服佩服,來,我先給你治傷吧。”
蒙毅看着郭靜說道:“有勞。”
蒙毅的傷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倒也不嚴重,只是古代衛生條件落後,這麼傷的傷口如果得不到及時治療,會感染髮炎,嚴重的還會危及生命。
郭靜兌換了一套縫合針和消毒液,爲蒙毅處理了傷口之後,將他的傷口縫合了起來。全程沒有用麻藥的,疼的蒙毅滿頭大汗,但是蒙毅也夠硬氣,一言不發的咬緊牙關。
郭靜也有些佩服這個沙場悍將了。
傷處理好了,也該是解決五臟六腑的問題了。
郭靜看着蒙毅說道:“蒙將軍,還請你暫時在此處保護玉漱公主,我去找點吃的來。”
蒙毅雖然很好奇這荒山野嶺的去哪裡找吃的,不過想起郭靜那一身神奇的表現,也點頭同意了,說道:“保護公主是蒙毅的職責所在,就算不說蒙毅也會拼死保護公主。”
離開了河邊,郭靜手一動,凌空變出了一把弓箭,花了幾千塊兌換點兌換的,然後朝着叢林走去。
兩千多年前的塞外,人跡罕至,不止有野雞野兔,還有豺狼和虎豹。
一隻正在灌木叢附近吃草的梅花鹿探頭探腦的,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下一刻一支利箭咻的一聲激射而來,它凌空跳躍而起,想要逃走。
“噗。”
一支利箭順穿透了它的腦袋,然後射中了一顆樹木,羽箭還在樹幹上顫抖着。
郭靜放下弓箭,笑着說道:“搞定,不枉費我花費了一個億,兌換了弓箭大師技能。”
扛起了梅花鹿,郭靜收起了弓箭,一隻鹿已經夠吃的了。
在郭靜走了之後,河邊的蒙毅和玉漱公主就有些尷尬了,兩人不知道該交談些什麼。
蒙毅打掃了一塊大石頭,然後請玉漱公主坐下,自己則是護衛在她左右。
玉漱公主說道:“蒙將軍,那位勇士去找食物去了,我們要做什麼?”
做什麼?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吧。蒙毅哪有那膽子,連忙回話說道:“公主是千金之軀,有事情的話還請吩咐。”
玉漱公主說道:“蒙將軍不要叫我公主,就叫我的名字吧,這裡沒有外人。”
蒙毅一臉正經的說道:“不行,末將不能逾越。”
玉漱公主看着蒙毅說道:“我叫你蒙毅,你叫我玉漱吧。”
“玉...”蒙毅還是叫不出來,君臣之別已經深入人心了,他是個忠誠義士,自然要遵守禮儀,連忙抱拳說道:“末將不敢。”
玉漱公主不由得想起剛纔那個男人,在他的身上,自己就沒有感覺到這麼多規矩,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玉漱公主想起了郭靜,不由得發起了呆,而蒙毅看着玉漱公主的側臉也入迷了,真好看,她在想什麼?是在憂心如何返回大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