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恥,這是怯戰,他想要避戰。”
“太無恥了,一點節操都沒有了,這點戰鬥的勇氣都沒有了,這屆新生到底怎麼了,一個個都不要臉皮了。”
衆人一聽到武恆又提出換一個地方,在聯想到,之前逃跑的三個新生,立馬就想到了武恆這是避戰,不敢應戰,是怕了。
光頭佬冷笑連連,譏諷道;“武恆,你就這點出息麼?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了麼?”
武恆立馬面紅脖子粗,道;“誰說我沒有一戰的勇氣了,我們新生都是槓槓的,第一天進入學院,就敢挑戰你們老生,哦,還是外院的三大霸王之一,就這點勇氣,你們就沒有。還想小看我,你們自問自己,你們這些老生,敢挑戰劉峰麼,一個都沒有吧,所以我比你們出息多了,還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諸多圍觀弟子立馬瀑布汗,一臉黑線。
還真的被武恆說到痛處去了,他們還真的不敢招惹劉峰,跟武恆這個新生比起來,自己等人,還真的是自愧不如。
光頭佬一臉的黑線,自己雖然是老生,但,自己也是劉峰的小弟,怎麼可能對老大出手。
這武恆也是夠了呀,忍你好久了。
劉峰似笑非笑,盯着偷奸耍滑的武恆,不屑道;“你說哪裡合適?”
武恆心裡頭一喜,知道有戲,眼睛一亮,道;“當然是金山了。”
金山是學院中,最有名也最特殊的山。
通體金色,有萬丈大小,高不見頂。
是純碎的金元素凝聚而成。
就算是內門弟子分神期這種強大村子,進入金山,也都會心驚膽跳,大氣不敢喘。
因爲金山,不僅僅是金元素過於濃郁,滲透進入人體,摧毀身軀,那金山中,還有金獸。
金獸顧名思義就是汲取金元素而成的純碎妖獸,完全依靠金色元素存活。
這種金獸兇猛一場,氣勢滔天,金氣更是犀利鋒銳。
就算是分神期的弟子遇到,也都要避讓三分,不敢硬碰。
現在連內門弟子都不是,只是單純外門弟子,只擁有出竅期修爲的武恆,就提出了進入金山決鬥,這絕對是找死來着。
不,這種找死,是想把劉峰也拉去送死。
“無恥!”
“卑鄙。”
“好陰險的傢伙,太狡猾了。”
“那金山,就算是內門弟子也都忌憚,這無知無畏的傢伙,竟然跟提出去金山決鬥,絕對是想拉劉峰同歸於盡。”
“太狡詐了,不過,我喜歡。”
衆人立馬議論紛紛,對武恆的無恥行爲,感覺到由衷的厭惡和嫌棄。
武恆看着劉峰猶豫的神情,立馬覺得有戲,他現在不管金山有多危險呢,反正沒有去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擺脫劉峰和光頭佬的糾纏纔好,他可不想,第一天進入學院,就要當着衆人的面跪倒在地上給他們道歉,那也太丟人了。
聽着衆人一聲蓋過一聲的叫罵聲,武恆越發覺得有成就感,只要那金山越是恐怖,衆人就越是敬畏恐懼,就越是不怕進去。
自己的奸計得逞的成功率就越高。
武恆
無所謂地掃了一眼劉峰,風輕雲淡,不屑道;“劉峰,怎麼樣?敢不敢,我一個新生都敢,你一個老生不敢麼,我一個出竅期修爲的人都敢,你一個出竅中期的人不敢麼?”
武恆深深地刺激着劉峰。
“無恥,該死的,這傢伙,腦袋到底怎麼漲的,這麼狡詐,不要臉皮。”
面對武恆的無恥和狡詐,連劉峰也趕到了頭疼,表情一陣惱怒,羞惱地瞪了一眼武恆,神色憤怒。
要是答應嘛,進入金山,那就真的是太危險了,連內門弟子分神期的強者都忌憚吶,何況是自己這種小螞蟻。
要是不答應嘛,就好像怕了武恆這個無恥新生,真是令人頭疼。
光頭佬出聲斥責,道;“武恆,你個無恥的傢伙,那金山,就連分神期的內門弟子都十分避諱,何況是我們,你怯戰了,膽小了,就直接說好了,你只要認輸了,跪下來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武恆回頭瞪了一眼時刻監視自己的光頭佬,惡狠狠道;“我一個新生都敢進入金山,你們連進入金山的勇氣都沒有,還想要我認輸道歉,門都沒有。怎麼樣,劉峰,你要是有膽魄,帶把的,就跟我去金山決鬥,要是你不敢,我們就平局了,誰都不輸誰,誰都不贏誰。”
“無恥。”
“太無恥了。”
衆人叫罵着武恆。
也有不少羨慕嫉妒恨的,起碼武恆能想到這種法子不是。
劉峰氣得渾身哆嗦,面色鐵青了,委實是被武恆的無恥給氣到了。
光頭佬更是滿臉猙獰,雙眼蘊含了怒火,這武恆太卑鄙了。
“既然大家都不出聲,那就是默認平局了呀。”武恆小心翼翼地掃了一眼一臉鐵青的劉峰,然後又孤傲地掃了一眼光頭佬,傲;“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我們後會無期。”
武恆說完後,邁開腳步,就想着離開。
他可不想繼續沉溺在這裡,那麼多人虎視眈眈的,一個個表情憤怒,太危險了。
“站住,你這個可惡該死的,卑鄙無恥傢伙。”
光頭佬冷哼了一聲,氣咻咻地指着武恆叫罵。
劉峰被武恆這個狡詐的傢伙,反將了一軍,這會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是直接動手,他倒不怕,分分鐘收拾了武恆。
但是武恆口語太厲害了,簡直就是舌戰羣儒,舌綻蓮花,愣是把自己逼到了牆角,應戰不是,不應戰也不是。
“這個可惡的敗類,無恥的新生,一點臉皮都沒有的傢伙。”
劉峰惡狠狠地叫罵着。
他現在是出竅期中期,可不是去那金山找死。
但是武恆這個混蛋,卻偏偏要提出去金山決鬥。
“有機會,我一定要弄死你,該死的武恆。”
劉峰看着武恆逐漸邁開步伐的背影,惡狠狠罵道。
光頭佬攔了一下武恆,被武恆一瞪眼,以爲武恆要開幹了,嚇了一跳,直接退後兩步,武恆就這麼走過他的背後。
光頭佬感覺無比的委屈。
劉峰也感覺很丟面子,剛纔還揚言爲光頭佬找回面子的,現在好了,愣是沒法奈何武恆這個
該死的王八蛋。
“武恆,你個卑微無恥的陰險傢伙,就算我只只有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爲,我也要挑戰你,記住了,我的名字叫做猴子,是劉峰的二號打手,跟光頭佬平名。”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人,立馬從劉峰身後站出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武恆,隨後,聲嘶力竭的咆哮。
他本來是不想找武恆麻煩,但委實是被武恆這個敗類的無恥給刺激到了。
見過無恥的,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那臉皮簡直就比城牆還要厚,氣死人了。
衆人看着猴子對武恆發出挑戰,又是引起了一陣譁然。
“譁!這可是劉峰手下的一號打手吶,雖然也是元嬰期大圓滿,但是戰鬥力,可要比光頭佬強悍多了。”
“這下可有戲看了。”
“雖然猴子的戰鬥力強悍,但是境界,依舊是元嬰期大圓滿,這武恆應該會接受挑戰吧。”
武恆是卑鄙無恥慣了,本來想要趁此機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但是一聽到背後有個元嬰期大圓滿挑戰,他眼睛立馬一亮,表情都變得激動起來。
他很着重地把元嬰期大圓滿這幾個字記在心裡,那就是說,沒有到出竅期。
照這麼算,自己的境界比他高一等。
武恆立馬就放心了。
武恆咳嗽了兩聲,立馬站定了腳步,回頭掃了一眼義憤填膺的猴子,道;“你就是猴子?真是隻是元嬰期大圓滿修爲?”
對武恆來說,是不是元嬰期大圓滿修爲,十分重要的。
這可關係到自己的小命。
衆人聽聞武恆這種問話,又是一陣嘲笑和譏諷,表情紛紛露出不屑。
就連光頭佬都張口結舌,暗歎武恆的無恥。
劉峰更是汗顏,這一次,真的是長見識了,見到了武恆的無恥底線。
猴子嘴角翹起,露出冷笑,不屑地盯着武恆,道;“我就是元嬰期大圓滿的猴子,我要爲光頭佬討個公道,現在我要挑戰你,你敢不敢答應?”
衆人都認爲這個只沾便宜不吃虧的武恆,這一次肯定會答應的,都雙眼好奇期待地看着武恆。
不料,武恆白了一眼猴子,道:“你一個老生挑戰我一個新生,還這麼有理了?還這麼強勢了?我爲啥要答應你。又沒什麼好處。”
衆人跌破眼鏡。
對武恆感到失望,也對武恆的無恥和怯弱感覺到由衷的恥辱厭惡。
“我們學院怎麼就把這種膽小怯懦的無恥之徒招收進來了呀?”
“太無恥了!連一點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這麼貪生怕死,只沾便宜不吃虧的卑鄙小人。”
“我出十塊靈石,支持你們挑戰,你們誰贏了可以拿走。”
“我出五塊。”
“我出二十。”
圍觀的衆人,一個個吆喝着,紛紛拿出自身的靈石,拋射到武恆和猴子兩人的身前。
他們真的是看不下去了,武恆這個傢伙,太無恥了,就算出點靈石,也要讓猴子教訓一頓武恆。
猴子露出冷笑,神情激動,沒想到自己的挑戰,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和相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