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給!”
被方翼突然來一句,傅君婥打了一個激靈,最後咬咬牙,道。
她也想不給,可是方翼的手段太可怕了。
傅君婥擔心方翼把嚇唬宇文化及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傅君婥說出給過後,心裡竟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傅君婥的話聲剛落,兩個晶瑩剔透的光團從她內力飛出,飛到方翼的手中。
看到從自己身上飛出兩個光團,傅君婥瞳孔一縮。
奕劍術:大宗師級別武學,50000價值點。
九玄大法:大宗師級別內功心法:55000價值點。
玄冰勁:宗師級別內功心法:30000價值點。
又收穫了135000價值點,方翼眉開眼笑。
果然,打劫,哦,呸,撿錢纔是王道。
至於傅君婥會給,方翼也沒有意外,無外乎被自己實力嚇壞了,還有心防崩潰了。
“哎,本公子真是太善良了,他們想來殺本公子,而本公子卻放他們一條生路。”
方翼右手輕輕的搖曳着摺扇,淡淡的說道:“本公子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奈何世人非要逼我殺人。”
說着,方翼右手一揚,一簇金色的火焰把除了宇文化及之外的七十多名多屍體籠罩,那七十幾具屍體瞬間化爲灰燼,消散於天地之間。
你?
一口氣滅殺七十多名御衛軍。
好吧,他們確實該殺。
還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罩紗燈?
我信你個鬼!
聽到方翼的呢喃,傅君婥一陣翻着白眼。
看見方翼突然發出一簇金色的火焰,瞬間便是把那些屍體燒爲灰燼,傅君婥瞳孔一縮。
她發現方翼神鬼莫測的手段層出不窮。
越接觸,她就越發覺得這個男人越發可怕。
方翼走到宇文化及身邊把宇文化及的佩刀取下來,看着宇文化及的屍體,劍眉一皺:“你可是和本公子大戰三百回合,沒有一點傷痕說不過去啊。”
三百回合還不是你自己瞎編的?!
傅君婥又鄙視了方翼一眼。
旋即她看見方翼抽出宇文化及的佩刀再宇文化及的身上劃了幾道狹長的傷口,鮮血流淌而出。
“對了,還得弄點戰鬥痕跡出來。”
在宇文化及的身上劃了幾道傷口過後,方翼又道。
轟隆隆!
說着,法力注入手中的‘無痕’天刀向四面八方揮出幾道。
幾道金色的璀璨刀芒極速的呼嘯朝四面八方呼嘯而去,大樹紛紛坍塌,轟鳴聲不斷響起,掀起漫天塵埃。
“這……估計得坑死不少人吧?!”
看到方翼佈置和宇文化及大戰“三百回合”的戰場,傅君婥心裡暗道。
她當然知道有這戰場,再有那二百多名御衛軍的口供,還有“長生訣”長生的誘惑。
即便有人懷疑,也會有無數貪婪武者的前來送人頭,噢,不,送功法。
她發現方翼似乎在收集天下功法。
對於中原武林那些武者的死活,傅君婥不關心,死得越多,越好。
“傅姑娘,你自由了,可以走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方翼牽着一匹白色的戰馬回答傅君婥的身邊,幫她解了穴道,淡淡的說道。
這戰馬是方翼留下的,至於戰馬身上的戰甲被他脫下來,丟了。
“我...我想跟着你。”
傅君婥道。
“跟着我?”
方翼一愣,狐疑的看了傅君婥一眼,暗道:這個女人不會腦子有病吧?
“跟着就跟着吧,或許你師傅來,還可以撈點好處。”
好似想到了什麼,方翼眼睛一亮,淡淡的說道:“沒準還能釣幾個傻逼!”
傅君婥:“……”
傅君婥又緊了緊手中的長劍,她真想一劍把方翼劈了。
“走吧,那邊戰馬多,你自己撿一匹。”
方翼指着那邊被他壓制住,還沒有跑的幾十匹戰馬,淡淡的說道。
剛纔他使用靈壓,用了巧勁,戰馬沒死,沒廢。
傅君婥戴起自己的竹笠,挑了一匹戰馬,牽着馬跟在方翼身後。
唏律律!
看到方翼走後,那些戰馬齊齊嘶鳴。
馬踏草地塵飛揚。
遠離方翼這個“惡魔。”
……
唏律律!
揚州城外,官道上。
那兩百多名御衛軍勒馬而立。
“衆將們,這裡已經離事發現場幾十裡,難道我們要受那妖人的要挾嗎?”
一名將領突然說道。
“我等乃大隋精銳御衛軍,又豈能受那妖人的要挾,我等應該把此事稟告皇上,就算那妖人妖法通天,難道他能敵千軍萬馬不成?”
一人附和。
“……”
砰……砰……
便在這時,說話的十幾名御衛軍齊齊從馬背上掉下來詭異的死了。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他們腦海中響起:
“本公子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服從者,死!”
“天刀公子,我等一定按照您的吩咐把消息散佈出去。”
剩下的御衛軍一臉的驚駭,齊齊回頭抱拳便拜。
原本還有幾名心存僥倖,認爲自己距離案發現場幾十裡,方翼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那幾名還心存僥倖的人後怕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們起鬨,也詭異的死亡了。
天刀公子,太可怕了!
……
揚州城外。
一處密林之中。
“還以爲我不能把你們怎麼樣?!”
方翼暗暗的說道。他當然知道有些御衛軍爲了活命,混在其中,所以神識一直鎖定御衛軍,凡是不按照自己的吩咐辦事,破壞自己的計劃,他就無情滅殺了。
幾十裡都能滅殺,方翼相信有此次震懾,再也沒有人敢不按他吩咐了。
“喂,你該不會是不會騎馬吧?!”
傅君婥看着方翼一直牽着戰馬,卻不騎,狐疑的問道。
“我堂堂天刀公子,怎麼不會騎馬?”
方翼的嘴角微微抽搐,回頭看了傅君婥一眼,淡淡的說道。
好吧。
他確實不會騎馬!
但是,還裝出來的逼,含淚還會裝完。
方翼之所以用“天刀公子”這個名號。
一則:他本來和父親學習過“天刀訣”,他又領悟出一式刀法“破滅天刀”;
二則:他的佩刀乃是“命運天刀,歲月無痕”,天刀和他有緣。
所以下意識的用出了“天刀公子”這個名號。
“嘴硬,你肯定不會騎馬。”
傅君婥撇了撇嘴,暗道。
她敢肯定方翼在強行裝逼。
“我怎麼沒有聽說中原武林有‘天刀公子’這號人物,只有四大閥的宋閥主號稱‘天刀’。”
傅君婥又道。
“那是你孤陋寡聞,就宋缺怎麼配‘天刀’這個名號?!”
方翼瞥了一眼傅君婥,悠悠的說道:“天刀,只屬於本公子。”
難道我能告訴你,本公子不是大唐雙龍傳位面的人?
今天才來的嗎?
傅君婥:“……”
這回她沒有反駁方翼,她雖然沒有見過“天刀宋缺”,但是能感覺得到“天刀”只配方翼使用。
“看你一身雪白,以後叫你白雪吧,你得給我爭一口氣,不能讓那個女人小瞧了啊。”
方翼撫摸着那匹雪白,神俊的戰馬,心裡暗道。旋即偷偷的把造化法力輸入戰馬的體內。
隨着方翼法力的輸入,雪白戰馬眼睛越來越亮,身上的毛髮越來越白。
等方翼停止輸入法力之後,那匹雪白戰馬高興的用腦袋蹭着方翼的手,眼中帶着人性化的感激。
“果然動物都是有靈的,或許這白馬日後能變成妖獸也說不定。”
方翼心裡暗道,給戰馬輸入法力,是他突發奇想。
“以後你就叫白雪了,踏雪無痕。”
方翼拍了拍白色戰馬的腦袋。
“唏律律。”
白色戰馬嘶鳴,好似在迴應方翼的話。
“白雪,我們走。”
方翼翻身上馬,右手抓緊繮繩。
雙腿夾緊。
“唏律律!”
白雪仰頭嘶鳴。
馬踏塵土飛揚。
只見白雪化爲一道銀白色的閃電,馳騁而去,馬蹄聲滾滾如雷。
傅君婥:“???”
不是不會騎馬嗎?!
我又猜錯了?!
旋即也翻身上了自己順手撿來的紅馬。
繮繩高揚。
雙腿夾緊。
紅馬化爲一道流光,朝方翼的方向,追擊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