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魔原則之一——絕對不可以在所有智慧生物面前變身。
“嗯?這是……”
鍾無際看見落在自己肩上的樹葉,眉頭一皺,隨手一彈將其彈開。
突然又是兩片樹葉從他眼前飄落,他擡眼像半空看去,突然眼睛一縮。
滿天的綠色飄落,如同飄雪一般,鍾無際向着自己四周看去,突然發現地面上不知何時已經滿是樹葉。
一道站在一棵尖楓樹上的紫影突然出現在他眼角處,讓他心中一驚。
“嗖嗖嗖!”
在空中飄落的樹葉陡然加速,驟然向着鍾無際射去,帶着綠色的尾巴蜂擁而至,灰色的霧氣被瞬間劃破。
無數綠葉瞬間穿過鍾無際如同影子般的身體,不過令人驚訝的是鍾無際的身體非但沒有出現一點血跡,反而緩緩消失在原地,就如同一股青煙一般。
少司命眼睛井然無波,腳在樹尖上一點身體向上一翻,一道黑色的氣流斬從她發尖削過,一縷紫色的頭髮從她頭上飄落。
氣流斬餘勢連續削掉數十棵樹幹才消失。
少司命從新落在樹枝上,眼神瞥過被切掉的樹幹,每一根的切口都光滑無比。
她雙手驟然一轉,空中大半樹葉聚集在她雙手周圍,成爲一個陰陽魚的形狀。
隨後只見少司命雙手一轉,陰陽魚狀的樹葉團猛地爆裂,直直射向自己的左方,如同一股洪流一般。
“什麼?”
本已經暗中接近少司命的鐘無際頓時一聲驚呼,猝不及防佈下一道罡氣防禦,然後猛地向着旁邊一躍,露出了自己隱匿的身形。
“啵!”
他的罡氣屏障在樹葉洪流之下如同一張薄紙一般,轟然破碎,整條右臂被瞬間削成白骨。
“先天特殊罡氣!”
鍾無際的看着自己白森森的右臂骨頭,口中一字一字吐出,咬牙之中帶着驚慌。
“哼!即使是先天特殊罡氣又如何?”
鍾無際右臂的森森白骨上陡然延伸出一層黑膜,將他右臂包裹了起來,然後瞬間變成一道黑影,黑影散去,露出了鍾無際完好無缺的臂膀。
影魔,本就是沒有身體這種東西。
看見鍾無際瞬間恢復的臂膀,少司命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也沒有一絲的感情。
鍾無際看着少司命似乎永遠沒有改變的神情心中一沉,竟然連這都不以爲然嗎?
之前可是有位半步法相看見他瞬間恢復的身軀都動容了的,被他抓住機會逃走了。
突然間,他發現自己頭頂和腳底都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陰陽魚狀的圖案,空中無數黑白色相間的鎖鏈陡然射出嗖嗖幾下瞬間將他的四肢捆住了。
“都說了,一切都是沒用的。”
鍾無際身體又變成了影子狀,身體從鎖鏈之中脫落出來,消失在了空中。
然後……緩緩從少司命背後的樹影之中冒出來,雙手如同兩隻觸手一般無聲無息遊向少司命的背後。
“嘩啦!”
一陣鏈鎖抖動,鍾無際只見之前明明還在自己消失之地的鎖鏈竟然又捆住了自己的四肢,就如同沒有消失過一般。
“什麼!?”
他心中一震,又向着地面的影子一縮。
“嗡!”
然而就在這時,上下兩個巨大的陰陽魚極速旋轉了起來,然後緩緩縮小,此時鐘無際再次向前看去時只見少司命已經站在了他頭頂的那道陰陽魚之上。
“嗡!”
空中又是一陣震動,只見鎖鏈和兩個陰陽魚都抖動了一下,將藏於影子之中的鐘無際直接拉了出來。
陰陽封印之術。
“這是……封印!??”
鍾無際睚眥俱裂,身體瘋狂掙扎,可是無濟於事。
上下的陰陽魚猛地一縮,直接將鍾無際裹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小球,緩緩飄到少司命的手上。
即使以她的實力,現在也沒辦法真正殺死靈魂境以上的魔族,少司命看着自己手上的圓球。
……
阿爾思維方宇宙中,一艘巨大如同一座巨型山脈的宇宙飛船緩緩接近了被萬界空間稱爲異度空間的宇宙。
“艾倫船長,普羅米修斯的信號就是從下面的星球發出的。”
一個金髮性感的女性,盯着面前巨大的銀幕說到,銀幕上一個藍色的點不停發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紋,她是副船長瓦妮莎。
“能夠檢測這個星球地形和生命物質,並且分析大氣成份嗎?”艾倫同樣盯着面前的屏幕問道。
“似乎有一股神秘的能量籠罩整個星球,飛船隻能大致分析出該星球的地形,但是有什麼生物以及大氣成份,除非將飛船降落到星球之上,否則很難分析出。”瓦妮莎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星球之上有什麼東西降落飛船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無論是對飛船還是對船員負責我都不能這麼做。”艾倫搖了搖頭道。
“但是,艾倫船長,傳說中的普羅米修斯百分之八十就在這顆星球之上,如果找不到普羅米修斯,按照合約,我們的錢可是要減半。”瓦妮莎道。
“嗯,我只是說飛船不能降落,但這不代表我們不能下去,讓埃布爾以及那幾個公司派來的僱傭兵,先乘坐小型飛艇先下去打探一下情況,然後確定沒有能夠威脅到飛船的東西,才降落飛船。”艾倫踏踏踏地走出了主控室外。
船艙之中,四個人圍着一張小圓桌圍坐着。
“隊長,主神空間說這次任務是異形,可是我怎麼感覺沒有一絲異形世界的影子,無論是人物還是劇情,這讓我們怎麼完成任務呀?”
一個染着黃髮,鼻孔穿着一個銀色的短鏈子,雙手插在褲兜之中的社會青年問到。
“劉韜,你才加入主神空間兩個世界,早在上一個世界我就給你說過,在主神空間之中,可是隻有新人世界中才會有機率出現原劇情世界的概率,你能同時經歷兩個原劇情世界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不過這也讓我們沾了光。”
一個身材火爆,媚眼如絲,口脣如同鮮血一般的女子輕笑道。
“柳青姐,這不,還不是我記性不太好,忘記了這件事了嗎?”劉韜如同狗一般地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