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蒼派?
看他們的打扮和裝備似乎是以練劍爲主的門派。也不知道派內有高手幾何,爲何要追尋那個似乎是血蛇的血袍男子······
劉名眉頭微微一凝,還沒來得及答覆,就發覺衣角被扯動,然後聽到身旁憐兒在問:
“鍋鍋,點蒼派是什麼來的?很厲害嗎?”
劉名微微側頭,只見憐兒一臉迷茫的樣子。
呃,憐兒,你真是問倒我了,我也剛剛下凡···,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哪裡知道這點蒼派是神馬。
劉名心中瞬間轉過數個念頭,臉上也帶着一絲疑惑,似乎是在思考怎麼回答。
對面點蒼派的刁蠻少女忍不住了,剛纔被嘲諷了一下,這下子抓住了話題,還不趁機報仇?只見她譏笑道:
“呵呵,剛剛我好像是聽到某人說我們孤陋寡聞,結果呢,連我們點蒼派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山旮旯出來的,也不怕走出去丟人。”
胡青一聽,暗道不妙,現在還不知道這兩人武功深淺如何,同時還有求於人,這般嘲諷恐怕會激怒對方。
劉名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憐兒卻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從山裡面出來的?”
刁蠻少女面露喜色,提着劍用劍柄指着憐兒道:
“師姐師兄師弟,你們看,你們看,我沒說錯吧,他們果然是從山旮旯出來的!
對了,小丫頭,剛纔你是在說謊吧,你一個山裡人怎麼可能打敗血蛇。”
胡青和另一位師兄對視一眼,對方眼中的疑惑顯而易見。
而另外兩個師弟卻沒有想那麼多,他們討好似的迎合刁蠻少女的話,還哈哈大笑起來。
刁蠻少女更加得意了,她嘴角帶着不屑的笑容,斜視憐兒。
這時,忽然一隻像是麻雀的小鳥飛到了點蒼派衆人旁邊的樹上。胡青見此面色一喜。
憐兒一臉氣憤,她也見到了鳥兒,但完全沒有心情去抓,她抱住劉名的胳膊使勁搖晃了幾下。
憐兒的意思劉名當然懂,她只是不知道怎麼懟回去罷了。
劉名給了憐兒一個眼神,然後面向胡青,淡淡道:“你們肯定那血袍男子就是血蛇嗎?他犯了什麼錯嗎?你們爲何要找他?”
胡青想了想,道:“實不相瞞,血蛇他修煉魔功,殺害了我們點蒼派一個師妹。
我們追殺了他七天七夜,交過兩次手但都被他逃走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身上已經被我們下了‘千里留香’。
這是一種十分特殊的香,中此香者,只要還在方圓百里,就極少能逃過‘追香雀’的追尋。”
劉名道:“既然有這手段,你們又何須問我?”
胡青往旁邊看了看,另一位師兄開口了,他道:“昨天,血蛇不知道用了何種方法,掩蓋或去除了大部分的香味。
而且血蛇此人十分狡猾,我們一時之間被誤導了方向,導致現在才能追到這裡。
剛纔我們的追香雀回來之後,目光一直盯着令妹身上,很顯然,令妹必然與血蛇接觸過。
還望閣下能告知血蛇的下落,好讓我們爲師妹報仇,也爲武林正道除去一害。”
劉名看了看憐兒,似乎在徵求憐兒的意見,憐兒甜甜一笑正想說話。
“師兄,師姐,他們不過是連我們點蒼派都不知道的山裡人罷了,又怎麼會和血蛇接觸過。血蛇如此兇殘,他倆遇到早就死了,怎麼可能還站在這裡和我們說話。
依我看,要麼是師兄師姐你們太多疑,要麼······這兩人也是魔道中人,他們在爲血蛇拖延時間。”
聽着刁蠻少女左一個“山裡人”右一個“山裡人”。這般說自己和憐兒,劉名也有些怒了。
劉名冷冷道:“你們點蒼派這麼厲害,卻連師妹都保護不了,追了這麼久還被人逃脫掉。
我看,你們點蒼派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你!”“你!”“你!”
刁蠻少女和她的兩個師弟怒氣衝衝指着劉名。
胡青臉色也冷了下來,道:“閣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點蒼派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這話一落,刁蠻少女“錚”的一聲拔出了劍,那架勢看起來就差她師姐胡青說動手兩字了。
“錚!”“錚!”
另外兩個師弟也趁勢拔出了劍,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憐兒雙眼放光,明明是當事人,卻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她還裝模作樣的擼了擼袖子,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神情。
劉名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着點蒼派衆人道:“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山裡人’嗎?你們不是說點蒼派很厲害嗎?你們不是想知道血蛇的下落嗎?
既然如此,我們雙方各派出一人來比試一番,只要你們贏了,我就把血蛇的下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
如果我們贏了,你們都要對着天空大喊三聲‘點蒼派都是山裡人’,如何?很公平吧?”
說完,劉名嘴角上揚,帶着一絲微笑。
“好呀,好呀,你們贏了,我就告訴你們”憐兒興奮道。
刁蠻少女和她的兩個護花使者臉色大怒,而胡青也眼中露出了怒火。
胡青走近那位師兄,兩人竊竊私語了好一會,胡青才道:
“之前令妹不是說打敗了血蛇嗎?那麼由我師妹來和她比試,也不算是欺負她吧?”
劉名點點頭,道:“行,就讓憐兒來領教一下點蒼派的高招吧。”
“好啊,好啊!”
“憐兒你武功比他們厲害太多了,記得要手下留情,別把人家小姑娘傷得太重了。”
“恩恩,鍋鍋你放心吧,憐兒會輕點的了!”
劉名和憐兒一唱一和,氣的刁蠻少女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