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結結實實命中,程峰的心臟肯定會被刺爆。
就算最終能夠保住一命,也會成爲一介廢人!
“該死,這是一場謀劃好的伏殺!”
這一刻,程峰的心中霍然變得清透:“血神教之所以讓鐵木朝歌操控鐵木神樹逃離,有着兩個計劃。”
“要麼平安無事,順利抵達血神教總部。”
“要是在途中遭遇截殺,便出動早已潛伏好的殺手,對截殺者展開致命偷襲!”
“嗯,這個可能性極大。”
納蘭長生點頭:“而且這個計劃,估計出自那血神教第四護法陳太蒼之手。”
“尤其這三個殺手,很不簡單。”
“如果我沒有看錯,用鐵筆攻擊你的殺手,來自地獄門。”
納蘭長生道:“估計是地獄門三大判官中的某兩位。”
“至於那個鐵劍殺手,則應該來自殺神殿。”
“十有八九,乃是殺神殿四大殺皇其中的一位!”
“地獄門三大判官,以及殺神殿四大殺皇?”
程峰的眉頭大皺:“看來這兩個超級殺手組織,全都跟血神教聯盟了啊!”
“這對我在正道陣營,堪稱是大大不利。”
地獄門跟殺神殿,是地穹大陸最頂尖的兩大殺手組織。
甚至在地穹大陸外,億萬世界中,也是名聲不小。
若是血神教將這兩大殺手組織,拉攏到自己名下,實力將會隨之暴漲。
例如此番,地獄門兩位判官,外加殺神殿一尊殺皇來襲。
直接讓程峰陷入了絕境,死亡率高達九成九!
但是,面對這等危局,程峰卻並沒有顯現出絕望。
反而臉色淡然,雲淡風輕!
這主要是因爲,程峰在剛纔接到了一個傳音。
告訴他,殺神殿殺皇的刺殺,不會落到他的身上。
對於這個傳音,程峰沒有任何質疑。
因爲這個傳音,來自書山山主祝青衫!
果不其然,當殺神殿殺皇刺向程峰心臟的鐵劍,即將要命中程峰之時。
咻~~~
一股無匹的劍氣,後發先至。
直奔殺神殿殺皇的腦袋。
這股劍氣,非常強橫,劍意震盪虛空,讓百里之地都產生出了陣陣劍鳴。
若是殺神殿殺皇被這一劍命中,沒有任何意外,腦袋定會被直接刺爆!
而人的腦袋一旦爆炸,除非有逆天的手段。
否則,必死無疑!
那殺神殿殺皇,明顯沒有腦袋被打爆,還能復活的手段。
所以儘管程峰的性命唾手可得,他也不得不臨時收回鐵劍。
使出一招高超劍技,抵擋祝青衫刺來的劍氣。
從而,程峰這必死的危局,便被祝青衫一劍化解了。
不僅如此,祝青衫在一劍逼退殺神殿殺皇之後,還連續又出四劍。
其中兩劍刺向程峰左側的地獄門判官,另外兩劍刺向程峰右側的判官。
將地獄門這兩尊赫赫有名的判官,硬生生逼得往後爆退。
連臨退前,準備補刀程峰的攻擊,都沒來得及使出。
反而是程峰,在危機化解之後,第一時間抓起斬魔刀,向那地獄門兩大判官斬出了兩刀。
等到兩道刀光閃爍,兩聲悶哼頓時傳來。
不用問也知道,那兩名判官被程峰的刀光斬中了。
至於受傷程度如何,卻無從判斷。
因爲那兩大判官在悶哼過後,突然融入了虛空中,不見了蹤跡。
也不知道是溜了,還是躲藏在暗中,準備伺機下黑手。
那名殺神殿的殺皇,同樣也不例外。
他被祝青衫的一股劍氣逼退之後,立即施展一門高深的隱身武技,也是消失無蹤。
從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殺,連幾秒鐘時間都沒到,便已經結束了。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程峰自己都要懷疑,這一幕是否發生過。
“好強,書山山主真是好強!”
危機解除,程峰的心中卻不平靜。
目光一掃祝青衫,頗爲震驚:“那地獄門的兩大判官,修爲最差也在登天第五重極限,居然連書山山主的隨手兩股劍氣,都難以擋住!”
地獄門,等級森嚴。
從高至下,依次是:地獄之主,兩大閻君,三大判官,四大勾魂使者。
三大判官,已經是頗爲強橫的存在了。
驟然發動偷襲,登天第六重的強者都擋不住,死亡率極高。
程峰若非心裡早有預測,提前做了準備。
只怕在剛纔的那一襲殺下,便要身死當場。
然而,此等強者卻被祝青衫簡簡單單的兩劍,直接逼得逃竄而去。
由此可以想見,祝青衫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橫!
“程峰,殺手講究的是速戰速退。”
這時,納蘭長生的聲音響起:“一擊不中的話,通常都會立馬遁走,尋找下一個刺殺機會。”
“那地獄門的兩大判官,以及殺神殿的殺皇,之所以飛速離開。”
“想必也是存了這個心思,未必全是畏懼祝青衫。”
“當然,祝青衫實力高強,這是毋庸置疑的!”
“嗯,有這個可能。”
程峰點頭:“所以接下來,我可不能馬虎大意。”
“免得被隱藏在暗中的殺手再度偷襲!”
正在這時,那刀唯一四人打退了傲玄拓,傳音詢問。
“程峰,你沒事吧?”
對於程峰被地獄門判官擊中的畫面,刀唯一幾人可看的一清二楚。
那等程度的襲殺,若是放到他們身上,絕對在劫難逃。
“師尊,諸位師叔師伯,我沒事。”
聞言,程峰笑道:“對於剛纔的襲殺我早有準備,沒有受到半點傷。”
“是嗎?非常好!”
刀唯一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輕鬆之色。
至於風后幾人,同樣鬆了口氣。
“刀唯一,你這個徒弟可是了不得啊!”
接着,風后打趣的道:“連地獄門兩大判官,外加殺神殿一尊殺皇的聯手襲殺,都沒能傷到半根汗毛。”
“這等實力,恐怕已經超過你這個做師傅的了吧?”
“嗯,或許吧。”刀唯一點頭。
“請問,被自己的弟子趕超的滋味爽不爽?”
風后掃了一眼刀唯一,笑問。
“不可說,也無法說!”
刀唯一道:“這種滋味很難描述,但絕對沒有不爽。”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應該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