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當聽到他們要結婚的時候,陳豪本應該替他們開心,之後祝福他們纔對。
然而,不知道爲何,陳豪竟然有些不開心,甚至心中有些堵得慌。
“夏老師,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你真的要和他結婚了嗎?”陳豪似乎有些不信,看着夏薇兒道。
夏薇兒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沒錯,他是我男朋友,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陳豪還想要問些什麼,然而他旁邊的鳳冬雨卻是拉了拉陳豪的手臂,然後對着陳豪搖了搖頭。雖然鳳冬雨沒有說話,但是長期的配合也是令的陳豪和她兩人打成了某種默契。
陳豪能夠明白她搖頭是代表什麼意思。
夏薇兒對陳豪的態度頗爲的冷淡,就好像是真的不曾認識一般。
之後,她便是和吳老師一起離開了學校,上了那輛布加迪威龍,離開了。
“冬雨,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他們離開之後,陳豪立刻問鳳冬雨。
一直是微皺着眉頭的鳳冬雨從布加迪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了陳豪:“陳豪,我發覺你的這位老師,應該是被那人控制了。”
“什麼?”聞言,陳豪大驚失色。
“你有沒有發覺,你那老師,從頭到尾,說話都一個腔調的。”
鳳冬雨解釋道:“這種靈魂控制的手段,雖然我天山劍宗不曾有,可我還是見識過的,被控制的人,因爲靈魂被控制已經沒有了自主的意識。”
“也就是說,他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說話,永遠都是那麼的冷冰冰的,都是這麼一個腔調。”
“而且,你,琳珊,詩雅都是她的學生,這才過了一年多的時間,就算她不記得其中一兩個,可也不可能三個都沒有一點的印象。”
“因此,我可以斷定,你們的老師一定是被那人給控制了。”
聽到鳳冬雨這般分析,陳豪心中不由的一沉。
一般情況之下,能夠控制對方的靈魂,要不就是在靈魂造詣上頗深,要不就是實力極強的存在。而夏薇兒僅僅只是普通人,如今卻是被控制,那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冬雨,既然你看到了爲什麼不早點說?”
“早說?”
鳳冬雨看着陳豪:“陳豪你別忘記了,這裡是在世俗中,一旦我們當場揭穿他的身份,我們在這裡和他打起來……”
“你想想看,這是學校,人口密集的地方,一旦開打,波及到的人會是多少?”
“會死多少人?”
“如果說,他實力不強也就算了,你一棒子就可以砸死他,可若是他實力並不比你弱,到時候你們打起來,勢均力敵,整個閩都市都會被打沒了。”
聞言,陳豪沉默了。
是啊,還沒有摸清楚對方是什麼實力,貿然在這公衆場合開戰,影響,那自然是非常的大。
倒不是陳豪怕了那人,而是擔心殃及池魚。
“陳豪,你也彆着急,剛纔,我在你們夏老師的身上留下了印記,順着印記,我們便是能夠追上他們。”鳳冬雨又說道:“我們可以跟在他們的身後,一旦到了偏僻的地方,便是可以動手。”
說話之時,鳳冬雨取出了一隻紙鶴。
紙鶴只有巴掌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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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冬雨唸了一段口訣之後,這紙鶴詭異的便是開始扇動起了翅膀。
“只要在方圓百里之內,這紙鶴都能夠感覺的到我留在夏老師身上的印記,只要我們跟着這紙鶴,要不了多久便是能夠找尋到他們。”
“冬雨,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招。”陳豪咧嘴一笑。
“這是我們天山劍宗比較常用的一種追蹤方式。”鳳冬雨淡淡一笑:“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快出發。”
“哈哈,冬雨,我愛死你了。”陳豪激動之下,吧唧,在鳳冬雨臉上親了一口。
大庭廣衆之下,被陳豪給親了,鳳冬雨又羞又腦,要不是考慮到還要去追蹤夏薇兒,非得教訓陳豪不可。
之後,一行人上了木琳珊先前開來的寶馬車。
陳豪開車,鳳冬雨座副駕駛。
而木琳珊和寧詩雅坐在後排。
沿着那紙鶴追蹤的方向,一路追尋而去。
路上,陳豪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是打給飛鷹的。
自從陳豪離開這裡之後,陳豪便是沒有在聯繫過飛鷹,當然也聯繫不到。
飛鷹的電話號碼,依舊是原來的那個。
“豪哥,是你嗎?”電話接通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了飛鷹激動到有些顫抖的聲音。
“是我。”
“太好了,豪哥,你現在在哪裡?”
“閩都。”
“啊,你回來了。”
聽到陳豪回閩都了,飛鷹頗爲的激動:“豪哥,你在哪裡,我過來找你。”
“手頭上有些事情,不方便。”
陳豪直接道,寒暄了幾句之後,陳豪將話題轉移到了重點:“飛鷹,我看到閩都市有一輛布加迪威龍,知不知道這車的主人是什麼來頭?”
“你指的是車牌號爲閩H6666那輛布加迪吧。”
飛鷹說道:“這車的主人姓吳,叫吳天。”
吳天?無天?
陳豪挑了挑眉,名字都取的這麼霸氣。
“他是一名老師,在英才教書,對了,就是你以前唸的那所中學。”本來一名老師而已,引不起飛鷹的注意的,然而對方卻是開着布加迪上班。
能開的起這種車子的人,非富即貴,所以飛鷹早就調查過他了。
“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他具體有什麼背景?”
“他是半個月前來的閩都,至於什麼背景,我也派人調查過,可是,毫無所獲。”飛鷹說道。
“連你都查不到他的一點消息?”陳豪微微皺了皺眉頭。
“查不到,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一般。”飛鷹說道:“不但我有去查,林家也有去查,林老爺子都動用了軍隊的關係去查,結果也是毫無所獲。”
因爲陳豪和林家的關係,而且一年多前陳豪離開閩都之時,也交代過林家照顧飛鷹,所以這一年多來,飛鷹和林家的關係走的頗爲的近。
“行,有時間在找你。”既然問飛鷹也問不出什麼線索,陳豪也就不再和他囉嗦了,再次聊了幾句,便是掛了電話。
很快,車子便是出了市區,然後往海邊的方向而去。
“陳豪,就在前面的沙灘,他們停下來了。”副駕駛上的鳳冬雨手一招,將那追蹤的紙鶴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