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
陳豪來都神幽學院已經是過了三天的時間了,這三天來一直都是在藥堂的勢力範圍當,未曾出去過。
這是一座藥山。
藥山之種植着各種各樣的草藥,而在藥山之巔,有着一塊三十平米寬敞的空地,空地之建着一棟草屋,草屋前方一個青年閉眼盤膝而坐。
正是陳豪。
陳豪來這藥堂三天了,並沒有見過賀長老,聽施迦南所說,賀長老正在煉藥,脫不開身來召見陳豪。
“看來,那天對這賀老頭的震懾力道還是不夠。”陳豪淡淡的呢喃道。
試想一下,都來了三天了,都沒有召見,這代表什麼意思?
很容易理解,那是並沒有把陳豪當做一回事的,陳豪計劃着得找個時間狠狠的敲打一下這個傢伙了。
“咻!”
一道灰色的身影,從下方的藥田當極速的飛掠而,很快便是來到了陳豪的面前,站定後,恭敬的道:“陳豪師兄,賀長老出關了,他說想要見您。”
“這老傢伙,終於肯出現了。”陳豪淡漠一笑。
徐徐的睜開了雙眸:“行,我隨你走一趟,他現在哪裡?”
“在我們藥堂的大廳,您跟我來,我帶您過去。”之後,施迦南便是在前面帶路。
盞茶之後,陳豪和施迦南來到了一處金碧輝煌的大殿當。
大殿當,有着三個人。
端坐在間的那個老頭正是賀長老,而在他的身後則是站着一男一女。
那個女的,陳豪三日之前,便是見過,不是別人正是藥堂的令一位金令弟子婉容師姐,而另外一個男弟子則是藥堂銀令弟子當毫無爭議的第一人史南。
本來,學院是給了藥堂兩個金令弟子的名額。
婉容佔了一個,按理說另外一個自然是歸史南所擁有,畢竟他可是銀令弟子當,當之無愧的第一,誰都認爲他肯定是另一個金令弟子的擁有者。奈何在史南認爲金令弟子唾手可得之時,突然間冒出來了一個陳豪,這下史南成爲金令弟子的可能性徹底的泡湯了。
心自然火大。
自然嫉妒。
如今,見到陳豪,史南當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從陳豪一進入大廳,便是一直微眯雙眸瞪着他。
“賀長老。”施迦南和陳豪一進入大廳,施迦南便是立刻跪拜而下……這是學院的規矩,銀令以下的學生見到長老都要下跪的。
而陳豪則是淡漠的站在施迦南的身旁,無動於衷。
下跪?
陳豪怎麼可能給他下跪?
“陳豪師兄,行禮,快行禮啊。”施迦南跪下之後,便是瞧見陳豪一臉淡漠的站着,都沒有行禮,頓時提醒道。
銀令以下弟子見到長老要下跪,銀令之的弟子雖說無需下跪,可也是要恭敬行禮的,畢竟算金令弟子地位在高,可畢竟也是學生啊。
學生和長老還是有着等級差異的。
可陳豪卻是一臉的淡漠,絲毫要行禮的意思都沒有。
“陳豪,你好大的膽子,見到了賀長老了還不行禮?”史南對於這個空降下來而佔了自己金令弟子身份的陳豪,本來心存怨恨。
早萌生了要給他穿小鞋的念頭。
如今他看到陳豪竟然放肆到見到賀長老連禮都不行,立刻意識到這是打壓他的好時候,頓時吼道:“你,還不給我快點向賀長老行禮?”
賀長老則是微眯着雙眸,這個時候他倒是沒有任何的表態,饒是興致的看着陳豪。
“果然給我猜了,這個傢伙,還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看着此刻的賀長老,陳豪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從這三天都不搭理自己這一點來看,陳豪可以肯定的是,他之所以讓自己成爲金令弟子,並非是如自己以前所預料,是崇拜自己的醫術。
很有可能,是另有圖謀。
“陳豪,快點行禮。”這個時候史南的呵斥之聲,再次傳了出來。
倒是在陳豪來這裡之前,藥堂唯一的金令弟子婉容保持着沉默,眼神微微的眯起,一臉淡漠的神色,彷彿行禮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不過話又說回來,陳豪行不行禮,確實和他沒有關係。
聽着史南那呵斥之聲,還跪在地的施迦南都開始擔心了起來,再一次拉了拉陳豪的衣角,小聲提醒道:“陳豪師兄,你還愣着幹什麼啊,快行禮啊,見到長老不行禮,那可是大逆不道的,算你是金令弟子,也要受到懲罰的。”
陳豪沒有去理會施迦南的好心提醒,目光從賀長老的身移開,放在了他身後的史南身,淡漠的笑了笑,道:“你是史南?”
“對。”史南點頭道。
“你是什麼身份?”陳豪又問道。
“藥堂十大銀令弟子之首。”史南頗有些自豪的道。
他的確是藥堂公認的銀令弟子之首,他有驕傲的資本,然而這個資本在陳豪的面前?
“十大銀令弟子之首?呵呵。”嘴角微微翹,陳豪淡漠笑道。
陳豪的‘呵呵’兩個字,令的史南非常的不爽,這明顯是看不起自己的意思,他那暴脾氣也是徹底的被激怒了,正要呵斥,陳豪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銀令弟子之首,那也是銀令弟子。”
陳豪的聲音,依舊是風輕雲淡:“你忘記了,我的身份,記住我是金令弟子。”
“在我面前,你連屁都不是。”
“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在我的面前大喊大叫,更加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陳豪雖然說的風輕雲淡,然而卻像一記重錘錘在了史南的心,突然之間竟然變得啞口無言了起來,是啊,他的身份是金令弟子,而自己只是銀令。
瑪德,他差一截啊。
可雖只是一截之差,彷彿鴻溝一般。
“我擦,陳豪師兄牛叉啊,當着賀長老的面,也敢這麼說史南?要不要這麼狂?”跪在地的施迦南一臉崇拜的看着陳豪。
突然之間,陳豪在他的心目,又高大了好幾分。
而一直淡漠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婉容,在這個時候,終於是多看了陳豪一眼,不過很快又微眯起了雙眸,恢復了那淡漠的神色。
“雖然你是金令,史南只是銀令,可衝着史南在藥堂這些年積累的威望,看來你在藥堂想要混下去,是很難了。”婉容搖了搖頭,旋即不再多想。
畢竟,這事情和她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