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幕僚名叫張舟帆,當年和蔣一冰一同赴考的時候認識,兩人便有了來往,蔣一冰自從娶了慕容慧之後,便鮮少來京城,兩人便無經常見面,這次也是蔣一冰自己去尋了他的,而張舟帆知道蔣一冰娶了皇商的妹妹,便也殷勤款待。
“那個伶官兒怎麼回事?姑父難道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嗎?”此話一出,絳紅投來詫異的眼神,這話明顯不該出自一個八歲姑娘的口,清顏自知失言,也不好辯解,撒嬌道,“以前我睡覺的時候,姨娘一上榻我便會醒來,怎麼姑父睡得這麼死啊?”
絳紅也不深究,只說道,“姑老爺說他醉的一塌糊塗,醒來的時候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昨晚沒有回來,姑奶奶差不多一宿沒有睡覺,所以剛剛體力不支,以前這屋裡只有歡聲笑語,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姐姐先去照顧祖母吧,她身邊缺不得人。”清顏挽了絳紅的手出了淨室,清婷等人已經守候在老太君的牀榻邊上了。
眼看着老太君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清顏去了東堂屋,裡面氣氛壓抑得很,有慕容慧的輕微抽泣聲,還看到了蔣一冰。這個略帶胡茬的男人,二十出頭,原本意氣奮發的模樣全然不見,垂頭喪氣地拽着拳頭,好似心中隱忍着一大口氣一樣,這是清顏第一次正面看他,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他不簡單。尤其是從大家的嘴裡得知慕容慧嫁給他的原因。
屋內只有慕容洛慕容錦夫婦和慕容慧夫婦,想必王氏去照顧小王氏去了。
“妹夫,你好好想想,這是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哪裡容得他們這般獅子大開口。”慕容洛顯然比慕容錦急躁一點。
“大舅兄,我真的不記得了,那時候我迷迷糊糊地,如果能記得,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兩位舅兄可一定要救我啊,否則,否則我愧對祖宗啊。”蔣一冰央求道。
“自己幹得好事,爲什麼要我兄長救你,你這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次次讓我兄長救你,真是可笑。”慕容慧語氣還算平靜,心裡只想給他一個教訓。
“不,不是的,娘子,”蔣一冰跪在了地上,膝蓋挪了過去,抱住慕容慧的雙腿,“娘子你一定要救我,你不要聽他們胡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做過。”
柳氏見狀想拉了蔣一冰起身,“妹夫先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
“三嫂,你跟娘子好好說說,求求你了。”蔣一冰抓住了柳氏的手,柳氏不着痕跡地抽開了,“三嫂我是個婦道人家,哪裡懂得,妹夫先起來吧。”柳氏勸道。
慕容慧此時已經不在哭泣了,“你沒有做過怎麼讓人家拿了證據,當人家是傻瓜還是笨蛋,我只是不明白,家裡的丫頭你哪個不是沾過,爲什麼還不知足?”
“好了,妹妹,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事情,事情既然發生了就要去解決,”慕容錦開口道,“雖然是個清官兒,但也是清白之身,不行的話,妹妹就替妹夫做主納了,何苦將這般事情越鬧越大,弄得大家都沒有臉面。”
“不行,我要是納個清官兒,我娘會打死我的。”蔣一冰反對道,他書香世家的名聲就會被他毀掉的。
“那你想怎麼樣?”慕容錦反問,對於這個妹夫他實在是不喜,老太君之所以暈倒也是因爲懊悔當初放任了這個妹妹,纔會有如此境地。
“三哥,我聽着那張舟帆的意思是出點銀子給他,他會幫我擺平的?”蔣一冰又挪到慕容錦的身前,慕容錦眉頭一皺,伸手扯了他起來。
“銀子?萬一他開口要個一萬兩萬兩,妹夫可出得起?這些銀子足以納上千來個妾了,妹夫真是好想法啊。”慕容錦不敢苟同,這個妹夫真是榆木腦袋。
一萬兩白銀?這銀子足以在京城買個四五進的豪宅了,清顏驚訝於蔣一冰如此愚昧。既然是可以用錢來解決這件事情,那麼事情總還有迴轉的餘地。
“老太君醒了。”絳紫進來說道。衆人急忙去了內室。
蔣一冰看見老太君,又是雙膝一跪,“你起來,我當不得你跪。”老太君聲音蒼白無力,“老三,你過來。”
慕容錦上前扶了老太君靠了錦枕上,“娘,你好生歇着,這些事情交給兒子處理好了。”
“拿筆墨紙硯給他,讓他倆和離,那些嫁妝我們都不要了,超哥兒和你妹妹留下,咱們府裡養得起,我真真想不到他會是這樣的人,早知道我當年拼死也要攔住你妹妹,可我又怕你妹妹像老二一樣怨我,我不能再心軟了。”老太君雙眼留下了兩行清淚。
慕容慧一驚,這不是她所想的,這次離家出走,看到蔣一冰能來接她,心中歡喜不已,兩人又去了松山寺的桃花林舊地重遊,不亦樂乎,自己那麼愛這個男人,娘怎麼能叫她和離,她的想法和蔣一冰,如果能使銀子擺平,多少銀子她都不在乎。
“不,娘,我不和離。”慕容慧也跪了下來。
“爲什麼你這般執迷不悟,他到底哪裡迷得你暈頭轉向,你以爲娘不想爲你好嗎?娘特地叫人請了他過來,可他呢,枉費大家的心思不說,還出去惹了這麼檔子難堪的事情,你怎麼讓我放心?”老太君厲聲呵斥慕容慧。
“娘,你別太激動,先喝口水。”柳氏端了一杯水上前,卻被老太君推了開來。
慕容慧想起了往日兩人的恩愛,雖然蔣一冰在男女的事情上不是很安分,那都是在家裡,事後懲罰一下那些丫頭通房什麼的,也算出的了惡氣,要說蔣一冰哪裡好,只有慕容慧自己知道。這讓她想起了洞房花燭那一夜。
當蔣一冰用稱挑起了蓋頭的時候,慕容慧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嬌豔如花的面容,隨着蔣一冰將她的衣衫一件件剝落,雙手不斷地在她身上點火,直至她求饒方纔停下,但是隨着下身越來越空虛,慕容慧看向蔣一冰的雙眼充滿了央求,蔣一冰心裡得意無比,這才吻住了她胸前高聳的雙峰,用舌頭肆意啃咬,讓從未有此體會的慕容會欲仙欲死,夾緊的雙腿明顯感覺大腿根部已經晶瑩如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