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哈哈一笑,說道:“我倒是沒有打算殺了你。這當然不是我畏懼你父親在金殿宮,之時覺得我沒必要殺你而已。不過你做出這種姦淫婦女的事情來,多少是要教訓你一下的,我說過,會教你好好做人。”說完這話,吳天忽然猛的一下,用槍指着蕭郎的小腹之下。
這可下的蕭郎跌坐在地上,屁股吃痛,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用劍指着吳天,驚慌道:“你可別亂來啊。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蕭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正說着,他的眼睛卻看了一眼吳天的背後。
吳天早感覺到背後一股煞氣襲來,不用回頭他也知道,這個攻擊他的人,一定是蕭郎口中的那個蕭麟,一個玲瓏境的強者,也只有他現在有能力對自己發動攻擊。
只是吳天畢竟有些託大,低估了蕭麟的攻擊力,轉身想要防禦之際,蕭麟的一招源武技已經打到了他的身邊,他怕柳蓉受傷,一個轉身,將柳蓉護在前面,千鈞一髮之際開啓了身上的護盾,饒是如此,強大的攻擊力還是將他擊飛了出去。
在空中的時候,他又一個轉身,護住柳蓉,最終自己落在地上,雖沒有受到什麼重傷,卻也疼得他之咧嘴。剛纔的護盾確實抵消了七八成的傷害,不過他還是被攻擊到了。
“天哥,你沒事吧?”柳蓉看着吳天嘴角有血,很是擔心很是心痛,伸出手替他擦去血滴。
吳天衝她露出一個笑容,說道:“你放心吧,他們的攻擊奈何不了我的。”話雖這樣說,脣齒之間卻是紅色的,血液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看他越是這樣說的輕鬆,柳蓉心中就越是緊張,生怕他受到什麼重大的內傷。
“我真沒事。”吳天說道,也伸手理了理柳蓉額頭的幾絲亂髮,樣子很是溫柔體貼,兩人四目相對,脈脈含情,於危險之中眉目傳情,倒是惹得一旁的蕭郎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個蕭麟也沒有急着對吳天追擊,他也是擔心蕭郎的安慰,打飛吳天之後就去攙扶起了蕭郎,詢問他的狀況。得知他沒有大事,也鬆了一口氣,這次陪着他出來獵豔,族長可是不知道的,要是蕭郎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回去也難以交代,輕則被驅逐出蕭家,重則直接沒命。
這樣的事情他可是見得多了,蕭郎的爲人,他清楚得很,在蕭家地盤上更是爲所欲爲,他父親也只是口頭上說說,根本就不會去真正意義上的管他。以前出去獵豔遇到了高手,最終吃虧的都是陪在他身邊的蕭家弟子。
“你能殺了這小賊麼?”蕭郎咬牙切齒的問道,很不利一劍刺死吳天,將他身邊的柳蓉搶過來。
蕭麟卻搖頭說道:“少爺,這個小子不簡單,我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要是護着你離開這裡的話,有了三弟四弟的阻擊,他倒是也不能奈何得了我們怎麼樣。來日方長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天先救饒恕他,改日在找他算賬何如?”
蕭郎聞言,猛然轉頭看着他,冷冷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少爺也都無話可說。哼,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將他身邊的女子搞到手的。”話沒說完,他忽然看到了地上的一個腰牌,很是眼熟,那不是他們蕭家追魂堂的身份牌麼,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這個腰牌可不是一般的身份牌。
蕭麟也看到了那腰牌,兩步跨過去,將其撿了過來。他的年齡好長蕭郎很多,看到這腰牌的時候,也是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蕭郎接過那腰牌,看了一會兒,說道:“這怎麼像是我家中的那塊腰牌中的另外一半呢?”
蕭麟說道:“少爺,這確實就是你留在家中的那令牌的另外一般。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我們蕭家追魂堂的身份牌,而是蕭家和柳家指腹爲婚的定情信物。”
“和柳家的定情信物?哦,我想起來了,以前爹就和我說過,柳家有一女兒,將會成爲我的妻子,讓我不要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說有時間就帶我去柳家看看。這個定情信物怎麼會在這裡的?”他說話的同時,將目光瞟向了柳蓉,心中一陣激動,一種熱切的期盼,這個女子就是柳家的那個自己的未婚妻。
“敢問這位姑娘,你可是姓柳?”蕭郎這話說的倒是算有禮貌,不過看他樣子,卻又覺得這話就是一種對女子的不敬的挑逗。雖然柳蓉討厭他到像讓他消失,不過心地單純善良的她聽到蕭郎這樣問,出於禮貌,還是認真的回答了,說道:“我確實姓柳,你是怎麼知道的?”
蕭郎兩眼放光,最都笑歪了,晃了晃手中的那一塊腰牌。柳蓉大吃一驚,一摸自己的腰間,發現那腰牌還真不在了。剛纔吳天摟着她在空中旋轉的時候,腰牌掉了下來,不想卻被蕭郎撿到了。
“那是我的東西,快還給我。”柳蓉說道,她本想過去搶回來的,不過腳步還沒移動,就放棄了這種念頭。
蕭郎笑道:“這是你的東西,這當然是你的東西。哼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知道這腰牌意味着什麼嗎?這是你們柳家和我蕭家的指腹爲婚的定親信物,換而言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說道此處他一舔舌頭,生氣的衝着吳天說道:“小子,你還不放開我的未婚妻?”
他這話倒是搞得柳蓉和吳天都有些莫名其妙,聽言柳蓉居然是別人的未婚妻,沒來由的,吳天的心忽然一陣強烈的痠痛,看着柳蓉問道:“小蓉,這是怎麼回事。”
柳蓉驚慌的搖搖頭,一臉無辜的看着吳天,說道:“天哥,不是這樣的。我纔不是別人的未婚妻。”
蕭郎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是?這腰牌是你的,你又是姓柳,你不是我的未婚妻還是誰的。見到了你未來的夫君,卻還和
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你這女人也忒不守婦道了,還不過來陪着你的未來夫君。”
柳蓉又急又氣,衝着蕭郎大聲說道:“那不是我自己的東西,我只是撿來的,看起來它像是蕭家追魂堂的腰牌,所以帶在身上嚇嚇人而已。誰知道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啊,現在還給你好了。”說完她一拉吳天,說道:“天哥,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人了。”
蕭郎笑道:“撿來的?怎麼會那麼巧偏偏就你一個姓柳的撿到了我們的定情信物?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哈哈,你可別違背了天意,你註定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你逃也逃不掉的,否則我看你柳家還怎麼有臉面存在這大陸中。”
看柳蓉一臉委屈的樣子,吳天忍不住一步上前,擋在她的前面,說道:“她雖然姓柳,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大家族柳家莊的人。既然這是你的東西,你帶着它去找你的未婚妻吧。要是你膽敢再對小蓉有半分邪念,我纔不管你是什麼少爺,照殺不誤。”
蕭郎此刻倒是絲毫不懼怕,現在在說的可是家族問題,他可是有理的一方,邪笑道:“啊哈,照殺不誤,聽起來挺嚇人的,你帶着別人的未婚妻到處遊蕩,還要這般強詞奪理,難道這就是你們劍玄門的弟子的作風?看來東洲第一大門派的人也不過如此嘛,依舊是奪人妻女的好色之徒,和我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你剛纔還專什麼清高呢?”
這看激怒了吳天,他的底線一直是不能損害劍玄門的聲譽,那是他最敬重的東西,腳下猛然一踩,轟的一聲,地面開裂,一道衝擊波劃過,怒道:“你要怎麼說我不要緊,可是你別拿劍玄門說事,那不是你這種卑鄙小人能隨隨便便說的,劍玄門三個字從你口中說出我都覺得是對它的侮辱。”
蕭郎一頭一聳,笑道:“怎麼?嚇我?我說劍玄門怎麼了?你搶他人的妻子,卻一副多麼清高的樣子,哼,你這種僞君子,可是比我這種真小人要可恨得多。速速將我的未婚妻還來,該滾哪滾哪,否則我不當口上說說,就是踏平了劍玄門也做得到。”
蕭郎圖口頭上的一時之快,很不知死活,可是他身邊的蕭麟卻眉頭一皺,感覺到有些不妙,他已經知道吳天的心理底線是劍玄門的聲譽和名望,詆譭劍玄門比想要殺了他還要讓他難以容忍。
不過蕭郎話已經說出口,蕭麟也是無可奈何,自己一個下屬弟子,也不能多說什麼,只是做好準備,接下來少不了一場大戰要開始。吳天就是一頭野獸,激怒了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果不其然,吳天怒目圓睜,手中長槍驟然燃起熊熊火焰,照得他臉色都變得通紅,臉上肌肉絲絲抽動,異常清晰,頭髮更是飄揚廢物,怒氣沖天。見到他這樣子,蕭郎也不禁向後退了一步,這氣勢如此強大,感覺一種無形的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