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看他們這樣樣子,心中暗道:“真是一羣什麼都不懂的年輕人,這要是被別有用心者聽到了,那秦小姐就是有理都說不清了,你們就等着掉腦袋吧。說話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當赤家衛兵擡着秦凌柯的屍體往要進入內城的時候,卻忽然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此人正是蕭逸塵。
衛兵們自然是識得這個赤家的準女婿,同時也聽聞了他昨天爲了救吳天和赤桓以及赤明萱鬧翻的事情。
當然,鬧翻還是不鬧翻,這是他們的事情,他們作爲赤家衛兵,是沒資格干涉他們的私事的,只是城主一天不下發詔令說蕭逸塵不再是赤家的女婿,那麼他們就得認定這就是赤家的女婿,得對他有相對應的禮儀,不然的話,那就是作死!
所以,見到蕭逸塵的時候,衛兵們對他倒是也很客氣。蕭逸塵看着那屍體,從衣服上就知道那是秦家的弟子。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心中暗想,難道又是吳天忍耐不住幹出的事情?黃雅受害的事,可是讓他很是喪失了理智的,時常會衝動也不是不可能。
“這是什麼回事?我看他是秦家的弟子,怎麼會死在金殿宮的?”蕭逸塵問道。
衛兵小隊長回答道:“他是被赤桓少爺殺的?”
‘“什麼?赤桓?”蕭逸塵更是吃驚,怎麼會是赤桓呢,他不是說今天要帶着秦思然出來逛街麼,怎麼好端端的就殺了人,繼續追問道:“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兵隊長搖頭說道:“具體什麼事情我們也不知道。赤桓少爺只是讓我們把人交給秦夫人,說她會知道的,至於我們,完成什麼就行,什麼也不要多說,什麼也不要多問。”
蕭逸塵心中疑惑,倒是也覺得能知道一些什麼。料想該不會是赤桓聽到了什麼消息,所以這纔將他殺了,讓其交給秦夫人吧,如果真是這樣,難道這個人就是傷害了黃雅的那個人?
“我能看看他麼?”蕭逸塵問道。
“當然可以。”衛兵小隊長回答。
蕭逸塵謝過一聲,走帶屍體面前,拉出他的手臂看了看,卻見左手是乾癟的,完全沒有手掌。他口中嘆了一聲,又看看他的右手手背,還是沒有發現他想要看到的白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赤桓爲什麼要殺了他呢?這個手上沒有白斑啊?是其他的事情還是柳蓉看錯了?”蕭逸塵心中很是疑惑不解,問道:“那赤桓少爺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衛兵隊長搖頭說道:“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帶着秦思然小姐,應該還是在外城,具體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好吧,沒事了。你們去吧。”蕭逸塵說。看着衛兵們進了內城,他本來也想跟着進去的,可是又不知道赤桓這到底算鬧的什麼,乾脆就決定先去找吳天,然後在一起去找赤桓,看看他怎麼會說。
昨夜一別之後,吳天也不再假裝是什麼赤家衛兵,而是出來外城找了個地方住下,這個地方蕭逸塵自然也是知道的,他直接就感到了那個客棧去找人,可是卻發現屋中空空,一問之下,才發現吳天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怎麼都是單獨行動了?他一個人能幹什麼事情啊?”蕭逸塵忍不住嘆了一聲。剛要離開客棧,卻見吳天匆匆趕了回來,口中忍不住笑了一聲,問道:“吳天兄弟,你去哪裡了?”
看到是蕭逸塵,吳天倒是也不吃驚,說道:“先進屋去吧。”
看他如此神秘,蕭逸塵眉頭一聳,疑惑的跟着他進了屋子。吳天將門關上之後,這才坐回到桌子前面,問道:“蕭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你先說說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是發現了什麼。”與其說自己知道的,蕭逸塵倒是更樂意聽聽他不知道的。
“也不是什麼神秘,只是我遇到驚蟬了。”吳天說。
“驚蟬?他在什麼地方?他神出鬼沒的,到底是在搞什麼?”蕭逸塵對於驚蟬這個人也是充滿着好奇,特比是知道他那很牛叉的能力之後,又是佩服又是有些擔憂,怕他會壞了自己的事情。
吳天說道:“驚蟬其實是幫助城主去調查一些事情的,就是關於競技場中被關押的那些比賽者的事情。蕭兄,你絕對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很神秘的看了蕭逸塵一眼。
“直接說是怎麼回事,我最恨的就是猜事情了。”蕭逸塵很是不耐煩的說,同時還怪異的看了吳天一眼,他怎麼也學得別人一樣這樣拐彎抹角的了,這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吳天自討沒趣,自嘲的笑了一下,很認真的說道:“驚蟬說,他本是打算將競技場裡面的人放走的。你也知道,你和赤小姐大婚的晚上,是千年難得一遇的血月之夜。白天是你們結婚的大好十日,可是凌晨一過,就是大凶之夜,也是魔族很可能借此機會尋找機會翻身的好日子。所以,面對這樣的日子,城主其實還是很小心翼翼的。”
蕭逸塵道:“看來城主對我的信任,倒是還不如對驚蟬的信任啊。”說這話的時候蕭逸塵明顯的有一種憂鬱,一種不被人信任的感覺。他可是多次向城主建議將那些人給放了,不過他卻聽信雲疏離之言,就是不肯放人,原來是要驚蟬去做這事情。
吳天看了蕭逸塵眉頭緊鎖的樣子,笑道:“蕭兄,你也沒必要這樣子。城主不聽你的,主要還是考慮到你是他的女婿,要是事情處理不好,對你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幾天多陪陪赤小姐纔是好的。”
“好吧,話題扯遠了,你接着說。”蕭逸塵被吳天這麼一說,倒是也看得開,雖然心中還是有一點點的不爽,他可不覺得什麼無官一身輕,不被看重的感覺真心是不好受,特比是他詳細自己有這個足以被信任的能力的時候。
吳天
繼續道:“驚蟬到了境界場的大牢之後,本想將那些人全部放了,免得到時候被血魔之類的魔人利用了。可是他在抵達那裡的時候,卻完全放棄了這種想法。”
“這是爲什麼?之前不是他一直最希望將那些人放了的麼?”蕭逸塵忍不住問道,臉上盡是吃驚之色。
“我當初也是吃驚不小。可是你猜他說什麼?”吳天又是很神秘的看着蕭逸塵。
“他說什麼了?”蕭逸塵直接問道。
吳天道:“他說那些人體內都有一種魔性。或者說他們的心智都被人控制了,驚蟬本試着還要將他們放出來,可是居然沒有人願意出來。”
蕭逸塵此刻也不淡定了,眼神中盡是吃驚,疑惑的問道:“難道還真如雲長老所說,這裡面真的是有什麼魔族的人混在裡面。”
“雲疏離也只是說裡面有魔族的人混在裡面。可是驚蟬卻說裡面的人現在都是衝滿了一種魔性,這可不是混入一幾個那麼簡單的。”吳天道。
蕭逸塵嘆了一聲,很是堅定的搖頭道:“這不可能,像韓一超他們這樣的人,身上都是很罡正的混元勁,絲毫沒有魔族的那種妖氣和霸道,我雖然沒有直接和什麼魔族交過手,不過也看得出來,他們不會是有什麼魔性的人。難道他們子啊裡面集體走火入魔了?”
“蕭兄,我想你是忽略了我的一句話了。他們是被人控制了心智,也就是說,他們接觸到了魔族的人,而且是一個強大的魔,在引導他們入魔,而不是他們自己走火入魔。”吳天說道。
“真有這麼強大的魔族躲藏在金殿宮中?”蕭逸塵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吳天微微的點點頭,說道:“強大,而且在赤家有很大的權利。我之前被人偷襲,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我想那個人就是躲藏在赤家的魔族,他的能力,就算不如驚蟬,只怕也只是差那麼一點點。”
蕭逸塵聞言,露出別樣的表情,好久才問道:“那驚蟬到底是什麼人?真的是皇族的天盾護衛?”
吳天幽幽道:“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如果他真是皇族的天盾護衛,那對於我們來說倒是挺好的事情。就算皇族和赤霧城彼此看不順眼,可是面對天下魔族的舉起,人族必須是團結起來的,那時候也不分什麼赤霧城和皇族了。皇族有大陸上最強的戰鬥力,只要他們出兵,魔族必然被扼殺在搖籃裡面。”
“兩天後的夜晚,註定是一個不平凡得的夜。”蕭逸塵忽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搞得吳天也像他一眼皺着眉頭。
“對了,蕭兄,你來找我是爲了什麼事情?”吳天轉頭看向蕭逸塵,忽然問道。
被吳天這麼一問,蕭逸塵似乎纔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說道:“我想赤桓已經知道關於黃雅之事的一些情況了。”他說的很是小心,因爲任何一個言辭都會觸及吳天的神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