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打量着這裡,很是不解的說道:“金殿宮中到處都是宏大輝煌的建築,爲何在這華麗的內部會有這麼一個荒廢的地方呢?真是難以置信。”
陳臺說道:“聽說五年前這裡本來是住着一些個修煉的人士,可是後來他們和赤家產生的矛盾,然後被逐出金殿宮了,這裡也就荒廢了下來,平時也沒有人來這裡,赤家的衛兵更似乎是視這裡爲禁地一般,絕對不會靠近這裡。”
“爲什麼?”柳蓉問道。
陳臺搖搖頭,說道:“我多番打聽,也是不得結果,總之他們不會靠近這裡的,我現在躲在這裡,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以前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沒地方可去,就是藏身這裡,沒人打擾,倒是也落得清靜。”
驚禪看看四周,忽然之間眉頭一皺,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奇的東西,可是他臉色很快就恢復了原樣,幽幽說道:“看樣子這裡還真不會有赤家的衛兵來的。那你就先在這裡修養吧。”驚禪說着,從懷中掏出一粒丹藥給陳臺,說道:“這個對你會有一定的幫助。”
陳臺謝過一聲,也不多推辭,直接接過之後就吞進口中。在吞服的過程中絲毫不遲疑,像是完全相信驚蟬一般。
這倒是讓金蟬有些疑惑,問道:“你什麼都不問就吞了下去,不怕這是毒藥麼?”
陳臺笑道:“你若是要害我,舉手投足的事情,何必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呢,你剛纔露的那一手,雖然我看不出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能力,可是這樣的能力我以前見都沒有見過。”
驚禪目光一閃,像是對他表示一些敬佩,幽幽說道:“那你就先呆着這裡,我還得送這美麗的柳姑娘回競技場看着她的天哥比賽。等比賽結束了,我會來找你的。”
陳臺道:“嗯,你們回去吧,我在這裡不會有事的。不過,我還想說一句。”
“說!”
“你能力這麼強,爲何不去參加赤家的競技大賽呢?你應該是剛剛纔來到金殿宮的吧?”陳臺問道。
驚禪道:“對於那樣的比賽,我絲毫不感興趣。”說完這話,他直接就走出了破破爛爛的院門,見柳蓉沒有跟來,頭也回得說道:“你是要留下來這裡照顧人還是要回去看你天哥比賽?”
柳蓉聽了,對着陳太一笑,轉身跑了出去。陳臺看着他們離開,口中幽幽說道:“這個人的能力實在是太強大的,不知道他是來自那裡,來這裡不爲了血蔘,又是爲了什麼呢?”
驚蟬一直在前面走着,雖然看起來步伐懶散,可是速度卻很快,柳蓉在後面小跑着,還是不能追上,忍不住叫道:“喂,你等等我啊,走這麼快做什麼。”
驚蟬這才停下腳步,扭頭看看她,淡淡道:“習慣了。”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你最好快點,否則就進不去了。”
“爲何?”柳蓉問。
驚蟬卻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向前走去,和之前相比,速度倒是也真慢了一些,像是在等待柳蓉。兩人一直走回競技場,外面依舊是有大批的衛兵在走來走去,柳蓉見到他們這陣容,不禁有些緊張,低着頭走,怕被衛兵發現。
可是一直到了競技場的入口,還是沒有衛兵攔住他們,看看驚禪,直着身子,昂首挺胸,絲毫沒有一點像是之前被人追的樣子。到了入口處,柳蓉掏出入場的門票,本來心中還在想着要如何跟守門的說讓他放自己進去,可是發現驚蟬直接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那守門的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般。
柳蓉心中一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於競技場的出入檢查是很嚴格的,沒有買票的人是絕對不能進去的,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也應該是不讓人進去纔對,可是那守門的卻開門讓驚禪進去了,門口的衛兵也似乎是視而不見。
“你不想進來?”驚禪看到柳蓉愣在門口,微微回頭問道。
柳蓉這纔回過神來,急忙小擺着手跑了進去,小聲問道:“怎麼他們什麼也不問,就這樣讓我們進來了?爲什麼?”
驚禪幽幽道:“想知道的話你可以去問問,問問他們爲何就這樣讓我們進來了。”
柳蓉臉色一變,白了他一眼,一卷硃紅的小嘴,輕哼一聲,快步向前走去。驚禪見她這樣字,倒是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跟在她後面。兩人一路走着,途中也遇到好幾隊的衛兵,還有一些甲組和乙組的傷者,不過看起來像是看不到他們一般,柳蓉很是吃驚,多次問驚禪這是怎麼回事,可是驚禪就是不說,只說若是她感興趣得話可以去問問。
柳蓉自然不會去問,不過她心中清楚,這其中一定是驚禪做了手腳,只是看他就那樣靜靜的走着,連手動不動一下,他是怎麼做到的呢,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到了觀衆席入口處,門口的兩個衛兵和女子都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倒是那個解說員發現了他們,問道:“是你們兩個?快回你們的位子去,不到處晃悠。”
驚蟬眉頭一皺,驚看了解說員一會兒,似乎是對於他發現了自己和柳蓉有些吃驚,不過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而是直接就走了進去,柳蓉瞟了那解說員一眼,快速跟在驚蟬後面。
柳蓉和驚蟬在觀衆席位中坐下,發現丙組的選手這才入場。看着他們進來,柳蓉的心莫名其妙的跳了起來,細細的觀察的進來的每一個人,可是卻一直沒有發現吳天。
“奇怪,怎麼沒有發現天哥,他不是早就來了麼?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說道這裡的時候,柳蓉臉上難以掩飾緊張的神情。
“天哥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柳蓉有些坐立不安,緊張的看着驚禪,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一點安慰。
驚禪此刻倒是也很善解人意,只是面色還是那樣慵懶,斜靠
在座椅上,說道:“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選手入場是講順序的,沒有輪到他而已。”
聽了驚禪的話,柳蓉的心中稍微有些了寬慰,可是眉頭依舊緊鎖,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此刻,吳天正在入場口和一男子說着話,那人就是他之前遇到的胡老漢,本來他給了胡老漢五十萬混元票之後,是希望他不要參加這比賽的,雖然吳天和他萍水相逢,可是心中感懷他的悲劇,不希望他有事,所以讓他退出。
當初胡老漢也向着競技場門口走去的,可是此刻卻見他又回來了,將他拉到一邊,問道:“胡大叔,我不是讓你走了麼,你怎麼又回來了?這場比賽可不是你們以前的小打小腦,隨時都有可能會喪命的,我說過你的兒子我會想辦法救他出來的。”
胡老漢見了吳天,先是一陣驚喜,繼而就哭喪着臉,一個五六十歲的老漢,差一點就落下淚眼來,口中直呼他對不起吳天,這倒是把吳天搞得更莫名其妙,問道到底是發現了什麼事情。
胡老漢說出了事情的原委之中,氣得吳天一槍就將牆上的石頭挑飛了幾個,憤怒的說道:“竟然會有這等事情?這樣看來,這赤家真的是一點仁義都沒有,他們真就想永遠的將你們的兒子困住。”
他心中還有更恐怖的想法,那就是胡老漢的兒子或許已經遇害了,只是他不敢說出來。如果事情真如他料想的那樣,這赤家人已經被血魔控制的話,那麼這城中被抓起來的青壯男子,可以已經成了血魔修煉的犧牲品。
原來,這胡老漢拿着吳天給他的混元票,一路感恩戴德的就要出去,不想參加這比賽了,可是眼看就要出門口了,卻忽然出現一夥戴着面具的人,將他手中的混元票給搶走了,得了混元票之後,那幾個人也立刻就閃走,倒是也沒有傷害胡老漢。
沒了錢,又想要救兒子,胡老漢躲在牆角傷感一陣,最終還是走回選手區,等候入場參加比賽,因爲之後這樣他才能賺到錢。聽了胡老漢的述說,吳天心中暗自說道:“又是戴面具的人,這樣看來很明顯之前偷襲小蓉的就是赤家的衛兵。如此說來,小蓉隨時都處在極度的危險之後。”想到此處,吳天心中一陣緊張,可是又一想,那個驚蟬能力完全可以用詭異來形容,特別是他手中的冰,完全就是釋放得無影無形,有他保護柳蓉,倒是也放心了。
而且柳蓉有天使護甲和赤遼送給她的閃電貂衣服,一般人要想偷襲她,可不是那麼容易得事情。
“胡大叔,你們是不是隻要參加了比賽就能得到錢的?”吳天問道。
“是的,怎麼了?”胡老漢問道。
吳天嘆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到時候你直接就攻擊我。”
“攻擊你?你可是我的恩人,我怎麼可能攻擊你呢?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胡老漢認真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