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封塵……”她羞的交疊雙腿,秀髮溼溼的貼在透紅的額上,已是忍耐至極。旋即雙脣便被覆上,那芙蓉紅珊瑚玉簪也是被拔出扔在地上,二人如干涸的魚兒遇見了水般,瞬間迸發出全數熱情。
陸雲袖被褪去衣裳,扔在一旁,而覆在身上的男子,亦是瞬間。她不斷的喘息着,春蔥般的纖指輕撫着相思紅豆,指尖微微帶着冰寒的氣息,但那不只無助於平息她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瑩的肌膚已染上了嫣紅,如一朵嬌花般,瞬間綻放。
封塵亦是難耐,這毒煙彷彿是春散般,侵蝕着五官知覺,但他內力深厚,勉強抗住,卻發現身下女子早已似是入了魔怔般的撫弄自己的身體。那纖細靈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盤恆而下,慢慢貼上了嫩紅的幽徑處,迷茫中的陸雲袖神志不清,失去了控制,只能依靠本能探尋着體內的空虛處。豁然間,她似乎碰到了封塵的某處,不自覺的抽泣出聲,將下身拼命的揚起,柔弱無骨的軀體更是彎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迎合貼近。
她如今需要什麼,陸雲袖的腦子只能依稀辨認,更非常清楚。她並非第一回和封塵結合,也深知其中的歡欣。而往日羞怯早已丟到九霄雲外,只曉得如今的股間幽靜處,空虛之感在無限放大。
“啊……”
陸雲袖忽然發出一聲滿足的吟哦,原來封塵終於滿足了她,溫柔又強烈地將她佔有了。男人的一隻手有力地扶住了陸雲袖的柳腰,帶着她迎合着男人的節奏,使他能愈來愈深入,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不疾不徐地,將陸雲袖慢慢送上仙境,讓她再也壓不住發出柔媚而又舒適的聲音。
“喜歡麼?”
如墜幻境,這聲音仿若來自天外,卻又近在耳畔,這等滿滿當當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嗯……”
似是收到肯定的回答,一陣疾風暴雨般的衝刺,陸雲袖被激得險些徹底暈厥過去。何爲欲死欲仙,何爲天上地下,大抵便是此刻的感覺。她終於耐不住的尖叫出聲,甚至捂着脣哭了出來,一串串眼淚斷了線一樣的往下落。
她早已經沒了意識,只能在覆水之中顛簸沉浮,完全不曉得自己是中了什麼障,毫無顧忌的渴求,任男人一次一次的闖入自己的禁區,而她卻只能撐開雙腿不斷的迎合着對方。
不夠、還是不夠……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哪怕是封塵亦是有些疲累,陸雲袖早就在幾度春風中暈厥過去,只是方一張開眼,便不由自主的貼了過去,還是渾身炙燙的症狀。
封塵內力深厚,幾番下去便已解去毒性,可陸雲袖分明還是被毒煙侵蝕之中,無論怎樣都還是一副渴求的模樣。雖則軟玉溫香在懷,縱然封塵是天神下凡的身體,也有些暗暗叫苦,好厲害的藥。
沈風棲果然下了狠心,這是要將他折磨致死,只是那個下藥之人也頗爲奇怪,定要用這等噬魂的合歡春散。
幸而有她。封塵眸光觸及到陸雲袖一面紅腫着眼哭泣着一面又急迫的摸索了過來,小嘴在他面上不停的輕觸着,依舊是氣息紊亂之態。
封塵撫着那盈餘可握的柳腰,輕嘆了聲:“怕藥性未解,倒是會精盡而亡。”
陸雲袖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輕聲哼哼着,如小貓兒般廝磨着對方。這麼柔順的態度哪裡是以往不斷抗拒自己的女子,可愛的令封塵再度燃起了喧囂戰意,“不過就一個你,也奈何不了封塵。”
他上前攫住那雙還在四處亂吻的小嘴,兩人再度沉浸入瘋狂的情事之中。
如做千秋夢境,不過轉瞬光景。陸雲袖這回睜開眼時候,總算是雙眸清明,偏就是周身痠麻,尤以兩腿之間更是痛的合不攏,她驚悚的坐起身,卻見自己一絲不掛,而下身尚在流着盡是男人留下的白濁。
不敢置信的再擡眼一望,封塵早已靠在牆側養精蓄銳,難得的疲色飛上眼角。她再下意識的看看四周,依舊是方纔那個小屋,到現在也未走出,而頂上尚是黑夜,暈光在唯一的小口透出朦朧月色的天景。
陸雲袖沒敢多問方纔發生了什麼,必定不是好事,她又再同封塵做了多少回才弄的現在這麼狼狽。
她思索着方纔的情景——封塵說這屋中有毒,而不多時,她便周身不適……等到醒過來,便已然一片狼藉。
難道、難道那毒竟然是……陸雲袖想要努力起身,卻雙腿發軟,竟又向下墜去,封塵忽然睜開眼,一把上前將她抱進懷裡。陸雲袖櫻脣微微一張,卻感覺到喉頭髮緊,比之任何一回受創都要艱澀,如她這樣的人,果然不過如斯,果然不過如此。
沈風棲、封塵,待她所爲,又有什麼區分?不過就是傷口灑鹽,刀口補刀,現如今這五內俱焚,四肢劇痛,似是要從內將自己撕裂的感覺。
封塵見她面色灰敗,便俯下身子將衣裳一件件撿了過來,替她着上。
陸雲袖的身子將將經過一番洗禮,但凡任何一點觸碰都能引來陣陣戰慄。然則正是這樣,反倒讓她更覺可笑,不由自主的又哭又笑起來,原來眼睛就已經紅腫腫的,這下子似乎愈加慘烈了些。
雖然她從一開始就不斷地在問爲什麼,終究沒有人告訴自己緣由爲何。她只是分外不明瞭,沈風棲到底是從哪一刻開始孤注一擲的將她做了誘餌,而他從初初守夜開始,便已是假意?她不相信,如他那麼溫柔的人……
封塵扳過她的臉來,說:“瘋了麼?”
我倒寧肯自己是瘋的。陸雲袖百感交集,語無倫次,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看向對方,揪緊對方衣領問:“是真的……真的沒有人會喜歡我的對不對?”
仿若眼前和她有着最親密干係的男人,已經成了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