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術?”小碧唸了幾遍,終於理解了這三個字的涵義,頓時汗毛倒豎,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
上官輕鴻鬆開她,也不強逼,自己轉頭輕慢的走着,“想學就隨我來。”
小碧站在那裡,險要將手中那一方小帕子給擰壞,她明白男女之事,需是兩情相悅的。
只是上官輕鴻……哎,脣角逸出了一絲不明就裡的嘆息,小碧的目光落在上官輕鴻離開的背影上,只見他已是要沒入黑暗之中,忽然跺了跺腳,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
小碧垂着腦袋就這麼陪着上官輕鴻到了藥居里,此時茯苓還沒有睡,一直強撐着等上官輕鴻,見他跨進門來,還分外精神的喊了句:“先生,那事茯苓辦妥了。”
上官輕鴻丟了個眼色給他,茯苓才發現後頭默默跟着的小碧,就見那平日最愛來藥居的漂亮姐姐,正掙扎萬分的站在原地,一張小臉在燈籠的映襯下,格外的嬌豔動人。
茯苓“啊”了聲,還問:“小碧姐姐,這麼晚了是來取藥嘛?”
小碧忙不迭的拼命搖頭,到底還是不敢跨進來。
上官取過桌上的布,尋來茶盞啜了口茶,“小碧你進來,茯苓你去歇息,順手把門關上就是。”
茯苓只是個八歲孩子,他縱使再聰明,也不可能懂這些事,還分外好奇的問了句:“小碧不回去嘛?”
“多嘴。”上官淡淡的責問了下,茯苓吐吐舌頭,小碧終於扭扭捏捏的跨了進來。
茯苓經過小碧時候,終於頓悟,“啊,小碧姐姐你是要和先生睡覺麼?”
小碧那小臉就跟初升的太陽般嫣紅,似是要凝出血來,被這孩子的一句話羞的險些要鑽下地洞。
上官輕鴻將茶盞扣在桌上,茯苓忙慌退出,很乖巧的將門關上,回頭望了望月亮,分外不解的說:“大人真奇怪,不過就是睡覺麼?至於那麼害羞麼。”
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便是一根針落下,亦是能聽見聲響。
上官輕鴻褪去外裳,將它擱在凳上,擡腳便緩緩踏進內室,小碧一直盯着腳尖,倒是也磨磨蹭蹭的跟了進去。
上官輕鴻坐在牀榻邊上,讓小碧站在自己的兩腿中間,醫師的手一向很美,纖長而又溫柔,彷彿能在瞬間觸碰到最敏感的位置。然則小碧心中太喜歡上官,他只是輕輕的一碰觸,便有些按捺不住的緊張。
上官輕鴻的手只是順着她的裙子,輕輕的上滑,最後落在那窄腰處,再只是一拉,小碧便倒在了他的懷中。
“害怕麼?”
小碧先是拼命點頭,隨後又拼命搖頭,房屋之中的燭火輕搖,倒是襯出那肌膚如雪,眸光迷離。
上官輕聲說:“你爲何如此白,倒和小荷相差的那麼多。”
小碧總算是說了進屋以來的第一句話,“我孃親也白。”
上官微微一笑,“那阿碧褪了衣裳,應是更美。”
小碧“嗡”的一下,腦中盡空,就看上官輕鴻的手如入無人之境的輕解慢剝,自己就光溜溜的躺倒在他的牀上。
小碧驚的合攏雙腿,雙手亦是護住胸膛,縮在牀裡自是不敢再動。
上官輕鴻卻不着急解自己的衣裳,他扳回小碧的身子,那雙如星河璀璨的眸子,牢牢的盯着身下的女子,“你若是想回去,還來得及。”
小碧咬着脣,蹙眉看着上官,她到底還是鬆開了手,任自己坦蕩在對方的面前,就如同是三月裡第一朵嬌豔的梨花,肌膚勝雪。
上官輕鴻自她那鮮紅欲滴的脣瓣上,輕吻着,隨後擡起頭,說:“張嘴。”
小碧聽話的啓脣,那舌尖便順勢竄入,上官輕鴻吻的十分溫柔,輕舔慢挑,就如同他的性格那般柔情似水,她輕哼出聲,那瘦弱的身子逐漸染上了淡淡的粉紅,直如嬌花綻放。
一吻結束,上官輕鴻問:“方纔你都瞧見了什麼?”
小碧下意識的回答:“什麼也……”
見上官輕鴻眸色不變,卻是有些沉下面色,只好承認道:“我瞧見喬大親……親小荷的胸處。”
話剛落音,她那胸前朱果便被含在口中,那舌尖輕掃,一陣酥麻直竄頂心,竟是連腳尖都蜷縮在一起,小碧兩手不自覺的插入上官輕鴻的發間,仰頭輕吟出聲。
然則這僅僅是個開始,上官輕鴻含在脣間,時而用牙齒輕咬,時而又用舌尖纏繞,時而還向上微扯,幾個連續的動作,令小碧簡直羞到極處,卻也舒適不已。
上官輕鴻親完了這處,便又去親那處,把個小碧折磨的在牀上擰來擰去,滿面潮紅,兩腿間的露水,是越來越多。
上官終於擡起頭,問:“你還瞧見了什麼。”
小碧雙眸含淚,扭捏的回答:“他……他們的下身結合在一起……”
說完話後,便捂住臉不敢再看對方,倒是上官輕鴻輕笑了下,“這也太快,你畢竟是初次,還是慢些來的好。”
“那要怎樣?啊……”
只是剛問出話來,上官輕鴻的手指,卻滑入了桃源仙谷之中,方纔花露深重,自是順滑不已,他在其中探尋了好半天,直到小碧忽然如鯉魚打挺一般,險些彈跳起來,他知是找對地方,一掌將她緩緩按下,再循序漸進的揉弄着。
小碧終於忍不住的呻吟出來,那手指頂弄的每一回,都讓她感覺到舒服至極,她雙目迷離的揪住身下牀褥,只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子——她愛了上官輕鴻好些年,只是他從未曾正眼看過自己。而此時此刻,他的眼裡,卻只有自己。
小碧被那手指越來越快的滑動,觸及到的酥麻酸癢不斷來襲,終於壓抑不住想要尖叫的感覺,腦中似是炸開了數朵煙花,喧囂之後,腦中一陣空白。
她緊緊抱着身前的男人,止不住的輕泣出聲,兩眼朦朧處,卻看上官輕鴻衣裳整齊,一件未除,不覺微微心涼。
但她雖然性格剛烈,卻又分外忠誠,只見上官輕鴻窸窸窣窣的又去了件衣裳,卻又留着貼身的裡衣——她曉得的,這男人只是罩着個假面,怕被她發現端倪。實則細心如她,早就發現了這樁事實。
小碧想了想,低聲說:“先生,把燈滅了吧。”